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思义决定给员工们每个人发了二百红包以表彰大家的辛劳,就连徐曼丽都有。得到红包的员工都眉开眼笑,大家私底下说遇到这样的老板可真实幸运呢。这种欢愉的工作氛围又使大家相互协作,一致决定把餐厅的卫生打扫完毕之后再回家。
等收拾完这一切已经十一点了,思义嘱咐员工们早点休息,并特意延迟他们明天上班时间。洛克和弗朗西斯忙完了手头的事情也前来向徐曼丽和思义道别,他们说今天过得儿很充实也很开心,而且很幸运自己有这么一个慷慨的中国老板。
徐曼丽按照西方礼节与他们拥抱分别,不知怎么了看到徐曼丽和洛克拥抱思义心里挺不舒服的,他似乎有些醋意了。
餐厅打烊,大厅的灯光都被关闭了只剩下外面的彩灯亮着,徐曼丽在吧台忙碌着什么。而思义在院里背靠着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估计是客人们没喝完的,他给他们两个人各倒了一些,看见徐曼丽还在里面忙乎,他便自己品尝起酒来。
徐曼丽统计了下今天的开支,又核实了下明天的顾客们的订单,约莫半小时才从吧台里出来,等她走出来时思义已经把那瓶红酒喝得只剩了一瓶盖那么点了。
她笑嘻嘻地说:“怎么喝酒都不叫我?”
思义指了指旁边几个所剩不一的红酒瓶说:“这不等着你喝吗?还有这么多没喝完”
徐曼丽凑上前说:“请我喝别人剩下的?”
“那也不能浪费了啊,又不是不干净,丢了可惜”思义实话实说。
徐曼丽被他逗笑了:“你是不是什么都以节约为目的啊?”她接过思义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这么喝红酒啊?是不是太不优雅了?”思义说。
徐曼丽满不在乎地说:“管它呢?开心就好”转而问思义:“你今天快乐吗”
一阵秋风吹过,徐曼丽的长发被吹动了,她撩了一下头发对思义说:“我可是很快乐”
“我们还没打败乔未呢?这快乐是不是早了点”思义慢吞吞地说。
“我不管,反正现在就是很快乐!”徐曼丽悠悠地说:“因为我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了!”
“什么目标?”思义疑惑地说。
“经营好餐厅,然后去法国”她转过头含情脉脉地看着思义:“我现在觉得报复乔未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什么重要呢?”思义出神地看着夜空,离中秋很近了,月亮已经大半圆了。
“和你在一起啊”徐曼丽笑着说。
思义苦笑了下“你又喝多了”他还想说什么时徐曼丽用一根手指竖在他的双唇间,她摇摇头:“我们什么都不用管,不要因为报复谁而做这件事,而是......”徐曼丽打了一个嗝,她连忙去找手纸,又去了趟洗手间才过来。
“冷不冷?”
思义以为她有点凉,于是关切地问。
“不冷!”接着她努力地回想:“我刚才要说什么来着?”
“你说不要因为报复而做这件事”思义提醒她。
“对,咱们做这件事就是想赚钱,咱们不是报复谁”
听到徐曼丽说这些话思义反而释然了,他觉得这才是他们真正的初衷,找一个目标,做一件事。
他也笑了:“好好好,咱们就好好经营餐厅”
徐曼丽举起杯:“为了赚小钱钱,咱们干杯”
......
不知不觉两个人把剩下的酒都喝空了,思义似乎喝醉了,他居然要去结账,搞得徐曼丽哈哈大笑,说他脑袋喝秀逗了。
时间来到了凌晨三点,徐曼丽知道得回去休息了,明天可是餐厅正式营业的第一天,他们两可不能误事。
于是她扶着在附近找到一个酒店,把他安置在沙发上,徐曼丽气喘吁吁来到前台。
酒店服务员用诧异的眼神盯着他们说:“请问您有预定吗?”
徐曼丽摇摇头:“开一个大床”然后把身份证和钱交给服务员。
服务员说:“您二位住的话还需要他的身份证”
徐曼丽那里有思义的身份证,便说就一个人住。
服务员没有再多问,给他们开了一个大床房,双手递还了身份证和收据,指了下电梯口:“电梯在您右手边”
徐曼丽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可以叫人帮我扶一下那位先生吗?他太重了”
别看思义只有140多斤,但是人喝多了可是很重的。
服务生立刻叫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值班保安过来帮忙,两个人合力才把思义扶到床上。
保安走了之后徐曼丽就给思义脱鞋袜,然后给他盖上被子。
她在洗手间打湿了一个热毛巾,细心地给思义擦了擦了脸庞,这才拿出手机看看上面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
思义发出轻微的呼噜声,看着思义睡的很香很甜,徐曼丽轻轻地笑了。
她心里想:“平常还人模人样,以喝醉酒现原形了”她都被自己的话都逗笑了。看着熟睡的思义,徐曼丽不禁低下头地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唇。
“你这个人啊,都不知道人家多喜欢你”她喃喃说着,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读书时咋就没发现你这么可爱呢?”
突然,她有了个想法,就是拍拍思义熟睡的样子。
徐曼丽拿出手机照着思义拍摄了他睡觉的视频,她边拍边微笑着,最后她索性将头靠着思义的胸膛拍了一张两个人的合影。
她觉得这还不够,又以思义为背景做着鬼脸拍了一段视频和几张照片,她心想如果有一天自己和思义结婚,一定要把这些照片拿出来给他看,在婚礼现场播放出来也是格外有意思的。
拍摄完这些她又把视频处理了下,配上一段她特别喜欢的乐曲做了一个短视频,生怕自己把它弄丢了又上传了云。
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她心想就在这睡了,万一思义感觉不舒服她还能照顾下他。
于是她脱掉衣服只穿着内衣上了床,紧挨着思义的身体将手放在他的肚皮上甜甜地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