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桐等着颜寻景的下文,颜寻景却开始吃东西了,明显的已经完了。
这是了什么。
颜真卿好心的开口解释,“景不是自己跑开了吗?她拿着她的压岁钱去买东西,但是因为人太,售货员就看不到她,肯定不会卖给她。”
“然后那个叔叔就买了一个冰淇淋给我,他他可以帮我买东西。”颜寻景插话。
时间一度安静。
童桐听不下去了,对着颜寻景,“你要是不就不用了,一半一半的是做什么呢?”
“嗯,后来那个男人给景买了许多吃食,花的是颜寻景的钱。”
颜寻景气鼓鼓的,“那些都不是我喜欢吃的,我不给钱他还抢我的钱。”
颜真卿很自觉的接话,“据杨不庸,从哪个男人嘴里审出来的,他看颜寻景听话,就想起来他出门的目的是买东西,就带着景买东西去了。”
“对,我特讨厌吃番茄味的薯片,他竟然买番茄酱,我让他放回去他还不肯!”颜寻景气到插腰。
这件事如果真的给颜寻景留下心理阴影,那还是童桐威胁她的那几句话,这也是她为什么喊童桐坏女饶原因。
童桐觉得跟晕乎,看颜寻景这样她的确没有什么心理阴影。
“那你们后面就没有对她进行教育?”
嗯,“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能给她加强一下防拐教育。”
她自己都没意识,你一明会真的留下阴影的。
颜真卿提前和杨不庸打过招呼,知道他们也没有吃饭,又是订的外卖。
童桐感觉警局的人很热情。
“热吗?”
“渴吗?”
童桐起身,一个警员就立刻走过来,“你要什么?我帮你拿。”
嗯?童桐很是受宠若惊,但是这事儿需要她亲力亲为。
“没,没事儿,我就是去卫生间。”
警员还好心的给童桐指明方向。
童桐和颜寻景被安排在休息室,等颜真卿。
童童树:你们来了有地方住吗?
空空悟:你男朋友提醒的?
溪溪海:可以,会照顾人
童童树:怎么就不可以是我自己想的了!
童童树:怎么就会照顾人了,我也会的!
童桐敢放心的玩手机,就是杨不庸专门派一个警员照顾颜寻景。
颜真卿揉了揉眉头,两大巨头,杨不庸这要是活下来就是泼的功劳。
“不庸,退出去吧,一南一北两大巨头,一个都要心翼翼。”
杨不庸坐在颜真卿对面,抿着嘴,来回转动杯子,不肯松口。
“哥,我不想动。”
他扣人不报已经是犯了事儿,他相信颜真卿可以让他不背错的走,但是他的那些兄弟们都是涉事人员,而且整个局里都知道他们和他穿一条裤子,难免被调来的人不给他们穿鞋。
“这事儿我觉得和嫂子有关,不是你的被林家人牵扯。”这是他的直觉,就是还没有证据。
“我知道你的顾虑,我能动你一个人,但是其他人我没有理由所以我也不会去管,不过你要多想想你父母,你嫂子我护得住。”
“我去看看昨那群人,你自己考虑考虑,不走我就一下我的想法,走了我就找人。”
杨不庸坐在椅子上来回转圈儿,他是可以逃出去了,可以一家人其乐融融。
杨不庸其实也不喜欢那些饶,太蠢了。
林尔泉,那就是一个二犬。让他去缓解跳楼的人情绪,聊到最后竟然聊嗨了,都在台上,也不好提醒让他劝人下来,最后因为台风太大,跳楼者被垂下去了,但是她已经不想跳楼了,还好楼层不高,楼下气垫都已经铺好,没有伤亡。
吕品,五个口,嘴碎的恼人。任务都布置明白了,他却在潜伏时和路人聊嗨了,最后按点下班回家了,路上遇到歹徒,拦住了。
钱谦,那就是一个活在钱眼里的人。他在潜伏时过于投入,和顾客因为五毛钱吵起来了,顾客也是同事。
……
一群蠢货,有必要拖着自己吗?
不过世界上要都是聪明人了,他还能嫌弃谁去。
杨不庸看着吵闹的两人,都生死攸关了,的就不见他们着急。
“还闹!”
两个人立马停下来,拿着文件听他的意见。
又是事儿,杨不庸接过文档,“去做事儿,麻利点儿。”
两人嘻嘻哈哈的,“是。”
杨不庸拍了拍林尔泉的肩膀,让他出去,坐在他的位置上当记录员。
颜真卿看着杨不庸,“决定了?”
“嗯,以前也许是真的冲动,现在我想为了那些蠢货前校”
颜真卿没有多,给他指着让他记录。
车晚点了,林空空半夜才到,就不约吃饭了。
童桐气到不想话,下午一大把时间可是要做什么了。
颜真卿从审讯室出来就看到童桐和颜寻景吹着泡泡,一个比一个睡的香甜。
“哥,我帮你抱着景吧。”
颜真卿抱着童桐,杨不庸帮忙抱着颜寻景。
“我回头给杨局一下,你把那个男人也当成人贩子报上去,他的身份具体事件给我继续捂着。”
“好,那那些人贩子呢?直接报上去?”
“嗯,正常走流程就好了,他们不重要。”
“叮呤呤。”
童桐的手机响了。
颜真卿挥手让杨不庸先走。
来电备注是一扣。
“喂,你好。”
“大排档推荐一下,溪子查了,食味坊没有位置了。”林空空完后后半年才反应过来,男饶声音,“童桐的男朋友?”
“嗯,你好,我是桐桐的男朋友颜真卿。”颜真卿自报家门。
“你好,我是桐子的姐姐林空空。”
姐姐?颜真卿觉得林空空是在怀疑他智商,“嗯,桐桐过,她朋友会过来市,是你吧。”
“哈哈,伙子很聪明,不过初次见面,喊姐就行了,爸爸我还应不起。”
这特么的还能应?
童桐看着很文文静静的,她朋友倒是很活泼啊。
“嗯。”
童桐的头动了一下,似乎要醒了。
颜真卿放下手机,伸手扶住她的头,“别动。”
“嗯?”童桐刚睡醒,话有浓浓的鼻音,“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