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国际班虽然是最独特的存在,班里有染发的,有纹身的,还有戴金链子的,但国际班平均每届都会送出十几个哈佛耶鲁的,再不济的也是清华北大,这一切都由于学生自身优越的条件,和最顶级的管理机构,教育质量。
“所以我们要去那个地方了吗?”某个女生问道。
“传说可以把任何一个学渣改造成耶鲁才子的地方。”
“那里学校的基地吗?传说只有国际班的进去过的地方。”
“天哪?我应不应该期待?”
教室里变得热闹无比,只有白泽宣公子坐在我旁边,气定神闲地闭目养神中。
“白泽宣。”我轻轻地戳了下他的胳膊肘,“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真的有那么神奇?”
“呵!”白泽宣睁开眼睛撇了我一眼,“现在才高一,一般情况下高三的时候才会单独出来管理,现在只是去看看而已。”
“那在哪里?”我问道。
“在另一个校区,那里还有两届的国际班,现在只是去参观一下而已。”
“你为什么什么都知道呀?”我两眼冒光地看着他。
“在哪里都一样,最重要的是自己好好的做题。”白泽宣顿了一下,接着说,“一般这个时候学校会增加不少名额出来,让那些学习优秀的进入国际班,多一个出国的机会。”
“是这样哦。”
谢浩宇难得正经一次,带领我们排好队缓缓前行,来到一直进去过的那一座大楼。
“原来这里也属于学校吗?”我拉着白泽宣的衣角,这里在学校的偏南面,我一直以为是单独的大楼呢。
“是的。”白泽宣点点头,“这栋楼传说就是很早以前一个国际班的富豪捐给学校的。从那以后就变成了国际班的专用学习基地。”
“天哪,这也太奢侈了吧。”我看着面前大概十几层,还装了电梯的楼感叹道。
“没有什么好感慨的,国际班一直被称为J市富豪子弟的聚集地,你以为普通人是想进来就能进来的吗?”白泽宣淡漠的说。
“诶?”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外婆,所以我也是一富二代的身份进入这里的吗?大名鼎鼎的大作家的外孙女。
这里仿佛一个高级的补课机构,前三楼都是咨询各种语言的,出了英语外还有其他小语种,例如法语,意大利语等等。上面分别有体育场,图书室,绘画室,各种各样的学习场所,生活娱乐场所,难以相信只是为了我们准备的。
“好了,现在我们去教室。”谢浩宇在前面尽量控制着大家,我们跟着谢浩宇一起来到顶楼,上面还有两个教室门是紧闭的,不用想就知道是高二和高三。
“你们进去后先放好东西。”谢浩宇尽心尽力地组织着纪律,“不要以为这里很新鲜,这里才是你们痛苦的开始。”
“为什么?”
“从今天开始,每一次成绩都会被记录在册。”谢浩宇看着我们继续说,“任何成绩不合格都会被强制带来补习,从这里出去的,只有天才,没有庸才,所以我希望各位不要妄想蒙混过关。”
其实谢浩宇说的都是真的,因为我们现在可以自由出入的只有顶楼的教室,其他地方都有门禁,想要去那些绘画体育区,就要成绩合格拿到许可证,反之,如果你成绩不合格,就会自动给你安排补习的时间和地方。
不过日常上课我们还是会在原来的教室,现在确实只是让去参观参观的,回到教室后,白泽宣继续坐在我身边,只是那悠然自得的样子让人看着十分不爽,如果说白泽宣是那种不需要耗费太多的时间精力,还能成绩出类拔萃的天才的话,我就是那种连努力都努力不起来的学渣了。
“白泽宣,我觉得你像一辆跑车。”我看着他认真地说。
“哦?那你是什么?”
“熄火的电瓶车。”梁则突然出现,说着,“我的电瓶车又不能用了,白公子要不带小弟一程?”
白泽宣看了看我,突然笑了,“风小小确实是一辆巨慢的拖拉机。”
就这样我承受着白公子的嘲笑,继续翻书看里面的公式。
“你也不要压力太大。”梁则同情地看着我,“白泽宣是希望你能和他考同一所大学。”
“oh,no.”我彻底被压垮了最后一点心态,为什么这么妖孽的人要来喜欢我,如果他不喜欢我,我就不用受到这样的折磨了,太痛苦了吧,我脸上带满了伤心,回头看看白公子,他正在玩手机。
“风小小。”梁则压低声音继续说,“你看看我,我也很帅,打篮球还比白泽宣好。”
“不见得。”我满脸不信地回答,像白公子这样的妖孽,打篮球也很厉害吧,上次还把这个家伙揍了呢。
“哼,风小小你想啊,以我的成绩,肯定不会去什么名校,到时候咱两花着我爸的钱,随便去个大学享受,怎么样?”梁则继续循循善诱。
我看着他,真是没有想到四肢发达的梁则会想的这么远。
“你给我滚开!”白公子说话了,就连教室都安静了不少。
梁则很识趣地退后了一米,继续不死心地看着我,“风小小,你看看白公子,他以后肯定会让你干家务活的,你想干家务活吗?”
“不想。”我摇摇头,脱口而出。
“我家有保姆,你要是嫁到我们家,我再雇一个保姆伺候你!”梁则大声地说,成功地吸引了全班人的注意力。
我偷偷看了下白泽宣,他已经从微怒转化为了愤怒,一双干净的手已经握成了拳。
就在白泽宣准备动手时,陆川从座位上站起来,吼道:“差不多就可以了,自家兄弟!”
“你吼我干什么?”梁则也炸毛了,跳起来咆哮。
“我为什么不能吼你了?”陆川大步走上前,抓住梁则的领口。
“好了好了。”我连忙劝阻着,“大家都冷静一点。”
一个穿着篮球服的肌肉男,一个穿着皮衣准备动手,最后还是白泽宣出来把他两拉开。
最后那天所有人都不欢而散,白泽宣依旧叫司机来送我回家,温柔地帮我制定了一套复杂沉重的学习计划,又强制我一定要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