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局找你有什么事吗?”秦知言问。
“没事!”岳恒想起言局电话中的交待,他摇摇头。
“我们继续讨论四名女大学生的案子!既然已死的六指罗勇不是凶手,那么,真正的凶手,又会是谁呢?”岳恒说。
“很显然,真正的凶手也是六指!”秦知言笃定地说道。验尸时,最后一名死者后颈处的六个指关节印迹不会说谎。
“我们锁定的十名嫌疑人中,只有两名嫌疑人是六指!除了罗勇,另一名就是正南大学的保安队长罗志军?”岳恒微微蹙了下眉头,又接着说道:“据我们调查,这个罗志军最不可能成为嫌疑犯,因为他的就医记录指出,他患有严重的性一功能障碍症,根本无法对死者实施性一侵!”
“如果说杀人者与性一侵者不是同一个人呢?”秦知言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你的意思是说,是两个人协作作案?”岳恒的眸光一闪,问道。
“不排除!又或者还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总之,这个罗志军不能光凭一份就医记录就排除他的作案嫌疑!要知道,往往有这方面的功能障碍的人,心态就会异于常人多一点!”秦知言冷静地分析道。
“好,我让人把这个罗志军找来,重点询问!”岳恒说完,立即打电话安排。
一个上午,帮着分析了三起案件,秦知言自觉烧脑严重,午休时分,她拉下窗帘,准备休息一会。
肖梅忙完手头的工作进来,见办公室熄了灯,拉了窗帘,自觉放轻了脚步。
见秦知言躺在午休床上,还在看手机,并未睡,肖梅就走到她跟前来,小声说道:“言姐,你昨晚和曹宁到底经历了什么呀?”
“怎么啦?”秦知言抬起头,下意识地问。
“听说曹宁伤得不轻,医生要让他住院观察呢!”肖梅便说道。
“是吗?”秦知言回忆起昨晚曹宁与罗勇格斗的情形,事后她见曹宁身上虽然有伤,但是勉强能走,精神也还算正常,没想到比她想象中的严重得多。
“嗯,听说断了三根肋骨,前额缝了七针!”肖梅又说道。
“这么严重?”这样的伤势已经超乎了秦知言的想象的范围。
“对呀!所以我想问问你俩昨晚经历了什么呀?为什么曹宁会伤成那样?不过还好你没事!”
秦知言陷入了沉思中,她想起了辛池给她的那把枪,不经又去联想辛池的身份,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呢?在Z国明令禁止普通公民不能私藏枪械,可他却有,而且明知道给她枪用的话,势必会让警队知情,可他却丝毫不顾及这些。
最让秦知言感觉纳闷的是,岳恒前一刻还逼她交出那支枪的,接了言局的电话后,就闭口不提了。
不论如何,做为同事秦知言还是给曹宁发了一条表示关切的信息过去:听说你伤得挺严重的,不要紧吧?
曹宁收到她的信息,几乎是秒回:不要紧!我哪里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人呢?配图:强壮。
这让秦知言透过手机屏都能感受到曹宁那家伙朝气蓬勃,生龙活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