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槽,我是不是回错话了,我心里不由的升起一股自责之意,怪自己嘴太贱,不肯实话。倘若我将自身的苦楚通通告诉大怪物,即便它不能完全的感同身受,至少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冷漠平淡吧。
“大怪物,快把我放下来,你看看它们几个,不仅把卧绑在树干上,还居心不良的想置我于死地,现在也只有你,才能拯救我。”
大怪物听着我长篇大论的诉苦,眼睫毛都没抬一下,脸上依旧是如水的平静,我越往后,心下就越发慌,终于,在我完最后一个字之后,大怪物终于开口了。
“哈德,等你病好了,我在跟你好好谈谈。”
谈个屁!现在都不谈,还想等我见了上帝,坟头三尺荒草了再谈吗!
“我了我没病!”我朝着大怪物大喊一声,满眼的愤怒,却换来了大怪物恨铁不成钢般的摇摇头。
此时,我满腔的怒气几乎冲到了最高点,却忽略了另一个当时者,直到我的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啊!”
我大喊一声,余光却瞟见旁边的臭鹦鹉心惊的拍了拍胸脯,然后蹭蹭蹭的徒几米开外。我悲愤的侧头一看,好家伙,那蠢兔子一手拿着叉子,一手拿着勺子,低着头专心的研究着。
“你对我的手臂做了什么?”
“哦,没什么,我就是看看那样东西适合作为手术刀。”蠢兔子完,就比划着手中的叉子,作势往我手臂上插。
我吓得直打哆嗦,立刻制止它:“停,你这样对待一只可怜的喵喵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黄鼠狼靠在一旁的树根山,懒洋洋的开口道:“奥斯汀是为了给你治病,贝,难道治病也犯法吗?”
大怪物随即回复道:“治病救人是医生的职,哪国的法律都没有犯法一。”
“嗯嗯,不犯法,不犯法。”这只呱噪的臭鹦鹉,总是喜欢充当复读机,却不知道这样很招喵讨厌。
“你们眼瞎吗,它这是拿着叉子来戳我,这算哪门子治病!”
“必要时可以采取非常手段!”大怪物冷漠的开口,一字一句重重的砸下来,压得我呼吸都感觉不顺畅。
此刻我也发现了,我就像是一个被判了死刑的罪犯,不管我此刻什么,做什么都是徒劳。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蠢兔子在那一堆金属制品里面,东挑西拣,左翻右看。
“奥斯汀,你这样翻来翻去,都要黑了。”黄鼠狼一开口,保准没有好事,真的,我现在已经深谙其道了。“不如直接上手,一样一样试过去,这样更能比较出优劣。”
一个个试过去!我的眼神不由的看向那堆金属制品,有刀,有叉,有棍,有剪刀,其间还有数不清的铁钉铁丝……越是仔细看,脑海越是晕眩。即便我真有九条命,也经不住你们这样折腾呀。
“好是好,只是……”蠢兔子瞟了我一眼:“猫怕疼……”
黄鼠狼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道:“它好歹是只成年公猫,你这样,也未免太看不起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