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那道男声没完的话,跟我这疼痛不已的脖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此刻,绝对不是我寻求答案的最佳时刻。
我哆哩哆嗦的赶紧躲进角落里,我这并不是被女警犬的气势给吓到了,真的,我只是被着摇晃不定的黑屋给吓着了。
抬着喵眼瞟着黑屋的花板,摇摇欲坠的模样,好像是大地愤怒的抖上了三抖。而那不靠谱的花板,哆嗦的程度绝对不比我差,瞧它那寒颤样,绝对有随时飞落下来的可能。
“哪个,你别听它瞎,确实是我们俩把你弄回来的。”女警犬一下子从刚刚的河东狮吼,转化成现在娇滴滴的软妹子,我觉得周身更加瘆得慌。
“呵呵,呵呵,我知道,我……”
“知道!知道你还不赶紧跟我道歉!”
又是一句抬高八度的声音,女警犬这变脸的模样,真是像极了那婆娘,翻脸为云,复脸为雨,是晴,绝对回见冰雹。
“姐,你这样凶巴巴的,别死肥猫了,就连我都不会喜欢你的。”
“我让你滚……”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嗒嗒嗒脚踩地面,飞速跑开的声音。
女警犬略带尴尬的看了我一眼:“那个,杰瑞的,你……”
这个时候该怎么回答,才会显得高情商,重点是不会又被它记仇,这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啊,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我光顾着回想我做了什么错事,惹你生气了。”
女警犬娇羞的瞪了我一眼:“没发生什么,不过你想到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知道我什么时候得罪它了,我不过是随口的一句胡诌罢了。我嘿嘿两声:“记不大清了,你能不能提醒我两句。”
女警犬瞟了我一眼,叹口气:“看在你生病的面子上,我就提醒提醒你吧。”
我脸上笑呵呵的点着头,心里却后悔的要死,突然就觉得自己错了话,刚刚应该直接跟它能不能原谅我之类的多好,这样那里需要什么回忆,什么道歉。
女警犬嘟着嘴,开始细细的阐述事情的经过,我拉长了耳朵,生怕又漏掉个一星半点,又要被它给折腾死。
从女警犬的阐述中,我大致还原了下当时的情况。
那是一个朗气清的白,我被一个居心拨测的家伙此处省略一万字,狠狠的砸到了脖子,然后我就像一根缺少主心骨的绳子一般,软趴趴的倒在霖上。紧接着,某些家伙利用职务之便,火速的将我转移出了城堡。
途中,某些家伙发现我体温颇高,呼吸不顺,意识模糊,一摸额头才知道,我,病的不轻!
于是某些家伙便自告奋勇地要为我治病,当然,缺少某些医学理论,并不妨碍某些家伙的肆意发挥。
于是,我在某些不可描述的救治手段之下,成功的降下了体温。但是降温不是最主要的目的,恢复正常的意识才是最重要的。于是某些家伙又给我捣鼓了某些灵药,强迫着我张开嘴巴,猛地一灌,然后,我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