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拨鼠奇奇坐在一旁的土堆上,扶着腮帮子,一张认真的脸,满面的沉思。
与之截然不同的是我,满目的忧愁,如同一个等待判刑的罪犯,忐忑不安,焦躁不堪,生怕这家伙会出什么惊动地的大话来。
为首的大雁是个好管闲事的主,看着土拨鼠奇奇久久不语,更是善心善意的上前询问:“土拨鼠先生,你是有什么顾忌吗?”
为首的大雁一边着,一边带有深意朝我看了眼:“放心,我们雁子家族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为首的大雁意思很明确,就是认为我暗地里有给土拨鼠施压,才导致的它现在有话不敢,有苦不能言,有屈不能申。但是眼下这情形,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看,我有机会给土拨鼠施压吗?我有机会让土拨鼠改口好话吗?
我的思绪没有飘的很远,就被围在我四周的大雁给打断了。它们齐刷刷的朝着我发出震般的响声:“土拨鼠先生,我们雁子家族,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好一副感喵肺腑的慷慨陈词,我都已经被大雁们齐心协力,同仇敌忾的气势,感动的痛彻心扉,痛哭流涕。短短几个大字,就把我这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形象,渲染的惟妙惟肖。
土拨鼠奇奇一副为难之色,抬眼看了我一眼,叹口气,然后缓缓道来:“我也没什么要求,只要把我身上这些恶心的东西洗干净,再把我准备过冬的食物还给我,之前的种种,都可以一笔勾销。”
不就是洗个澡的事情吗,那还不简单。
我心情大好的抬起头:“这个简单,你随便找个池塘或者是溪河什么的,洗一洗就可以了。”
我的话刚刚完,土拨鼠奇奇就就鄙夷的斜了我一眼:“是挺简单的。”
为首的大雁此刻也发话了:“距离这边最近的水域,也就一的行程而已,你们现在出发,明中午就能到了。”
我的意识完全被“一的行程”,这五个大字给锁定了,然后我带着些许不确定的轻声询问道:“最近的水域,要一的行程?真有这么远?”
“你不信?”为首的大雁着,又准备招呼那个雁上来话:“孩子是最不会撒谎的,你若是不信,那么……”
“不,我信,我信。”我赶紧点头应到:“我只是随口一问,呵呵呵。”
“那就好,那么土拨鼠先生的第一个要求,已与猫咪先生达成一致,接下来就是第二个要求了,过冬的食物,猫咪先生,这个你要如何处置?”
处置个毛线,我本来就是个饭来张口的家养喵,连个基本的觅食技能都没有,你让我给这土拨鼠找食物,那不是诚心找我麻烦吗。
当然,想归想,我可不会笨到自投罗网的地步,于是我又心下一横,一口应承道:“这就更加容易了,不就是过冬的食物吗,我一定帮你准备好。”
我都话许是的太过,话才刚完,就遭到了土拨鼠奇奇无情的打击:“你确定能找到食物?我可记得有些个家伙,可是饿连地上沾了屎的花生米都不嫌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