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动物我都分了一根肉干,就连那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土拨鼠,我都好心的分了一根。它瞧着手中的肉干,鼻涕眼泪抹了一大把,哭中带笑的向着我一个劲儿的感谢着。
我最受不了这种啼啼哭哭的场面,心肝儿就这么一软,又给了它一根肉干:“行了,行了,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多难看。”
土拨鼠边吧唧着嘴里的肉干,边摇着头纠正道:“我还只是个孩子!”
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假装要将给它的第二根肉干拿回来:“既然是个孩子,那胃口也,吃多了不消化,对身体不好。”
土拨鼠一听,连忙收起了呜呜声,抱着肉干,一脸警惕的连连往后退去。
死雁子上下左右的邻居,都在吧唧着肉干,那声音,那场面,真是相当的壮观。夹缝中生存的它,却只有眼睁睁看着的份,实话,瞧的我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死雁子吞了吞口水,一脸贱笑的朝我卖着乖讨着好,它想干什么我心里清楚的很,于是在它开金口之前,火速的跑到了远处的沙发上。
死雁子吃了个闭门羹,在我这里讨不着好,只好把手伸向它隔壁笼子里的土拨鼠。
“奇奇,奇奇!”
土拨鼠专心致志的吃着肉干,也不搭理它。
“奇奇,这肉干味道如何!”死雁子趴在笼子里,嘴角的口水都要留到脚边了。
“味道如何!我来回答你!”兔子抹了把嘴巴:“有一句话是这么讲的,此物只应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一只狗子笑着道:“你这只兔子,一辈子怕也只开过那么一两次荤吧!”
蛇接着开口道:“怎么,你觉得这肉干不好吃?”
狗子一脸陶醉的摇头:“肉干的美味,尝在口中,留在心头,回味于脑海,融入骨血!”
“你这只狗就会这种听不懂的狗屁话!”母蜥蜴嚷嚷着:“非常好吃!不就得了吗!”
……
动物们还在激烈的讨论着肉干的滋味,死雁子一脸生无可恋,它的目的无非是想从可土拨鼠手中弄上一块肉干,可没想到会引起如此巨大的反响。眼看着土拨鼠,要把另一块肉干也吞没入腹,它急的直跺脚。
“奇奇,奇奇,那块肉干不能吃,不能吃,你看它上面白白的,肯定是变质了,吃了是要中毒的。”
土拨鼠果真停下了即将入口的肉干,放在眼前仔细的瞧着。死雁子松了一口气。
“这是坏了吗?”
“坏了坏了,不能吃,有毒,你快给我,给我。”死雁子扒在笼子上,眼中放着狡邪的光。
这个时候,其他的动物也纷纷加入了。
“有毒,给我给我!”
“不,要给我!”
……
关于吃的这方面,土拨鼠表现出了惊饶智力。它的耳边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声音,却毅然决绝的将肉干丢进了嘴里。
看着死雁子满是哀赡模样,我仿佛听见了它心碎的声音。
心情真是大大的好!看着盘子里仅剩的几根肉干,我的内心无比的欢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