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来了?”狗子挑着眉,轻声的的问了句。
满脸的尴尬,不知如何化解:“听你这么一,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么我这下半身,什么时候能恢复知觉?”
狗子摇摇头:“那我就不清楚了,平时看其他动物做手术,短的几十分钟,长的几个时,那都是很正常的。你这剂量加的又多,还真不好。不过你可以试一试,看看脚趾能不能动。”
听了狗子的话,我便向我那毫无知觉的下半身,传达了一次又一次的指令,然而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除寥,我也找不到其他办法了。
姐姐见我情绪渐渐稳定下来,这才将我放到了宠物区,狗子是个知心伙伴,更是寸步不离的陪着我。
宠物区本来还是嘈杂的一片,见到我过来,便齐齐的噤了声。
被车子撞的这档事儿,我自己都没有理清前因后果,倒是在它们嘴里听到了无数种版本。
“别理它们,它们就是闲的没事做,才会瞎唠嗑!”狗子怕我尴尬,特意的向我解释着,并且还带着警告的瞪了眼动物们。
当然警告不是对所以动物都适用的,就比如这个我这前脚刚躺下,后脚就开始找茬的死雁子:“猫,你还好吧!”
其他动物们不好出声,但不妨碍看热闹呀。瞧着这一个个的,明明都被关在笼子里,却有一副关心世间万物的雄伟大志。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觉得这句话用在死雁子身上,是非常贴切的。我趴下头,闭眼假寐,自动忽略来自死雁子的问候。
死雁子失望了摇着头:“瞧你这冷冰冰的态度,好歹我们也是过命的交情,我这不过就是关心关心你,你也不至于冷淡到一句话都不回应吧!”
在我这脚不能走,头不能动的时候,保持绝对的安静,不仅有利于伤势的恢复,更有助于心情的调节。
“狗子!”死雁子见我不为所动,便转移了目标:“我在笼子里出不去,也不清楚状况,你跟我,它这身伤怎么样了!”
死雁子真是句句不离我,听着真是让喵感动,只是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是看热闹是成分,只有它自己心里才清楚。
狗子一五一十的回道:“挺好的,伤口都已经开始恢复了,等这个麻药的药效过去就好了。”
死雁子闻言点零头,然后又皱起了眉头,一脸担忧的模样:“我听,这麻药可是会影响神经的,是有这么回事吗?”
狗子作为宠物医院的钉子户,平时见多识广,对于药理方面还是有些理论常识的:“是有这么回事!”
“那会不会对其他这方面产生什么影响?”死雁子的其他方面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我好奇的探直了脑袋。
“这个问题不好,有没有影响还要看汉德林医生后期的诊断。”
“我要是没听错的话,刚刚听见它它自己瘫痪了?”
一提起瘫痪这两个词,那帮动物们就像是放鸟归林般,热情的讨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