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事情啊?”
一听到还有别的事情,蓝和就烦躁的很。在现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顾骋远这人,不赶紧跑,还要顶着被抓的危险,做别的事情?顾骋远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但是没办法,就现在的情况而言,仅凭自己的能力,想要安全地逃出奉城,难度太大了。在目前的情况下,想要保命,只能跟着顾骋远他们四个人。有苦不能,有怨不能诉。
但夏师爷、晋松、周运三人和蓝和不一样,听到顾骋远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仅不烦恼,甚至还有点激动。顾骋远开始准备动手反击了!
“蓝大人,吴谢文对我们俩个过的话,你还记得吧?”顾骋远问道。
“那当然还记得啊!就一个时辰前的事,自然还没忘呢!”蓝和回答地很干脆。吴谢文口中,那无比美好的生活,还有那憧憬已久的荣华富贵,蓝和怎么会忘记?
“你想……”突然,蓝和悟出了一些东西。
“没错!我要用一个晚上的时间,让全城的人都知道,吴谢文的计划!”
“可就算全城的人知道了这事,又能怎么样?能保命吗?”在蓝和的眼里,钱财和他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顾骋远看着蓝和,无奈地道:“蓝大人,你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吗?”
“那还用想吗?当然是抢到鸦片!然后,再用鸦片来赚钱啊!”同样是县令,蓝和想当然的,以为顾骋远和他一样,也想要靠鸦片来赚钱。
如果顾骋远果能抢到鸦片……他们吃肉,那自己……能不能喝口汤呢?
一想到能挣钱,蓝和两眼放光!他好像又有了奋斗的方向。
一开始,顾骋远是准备告诉蓝和实情的他要烧鸦片!
但是,当顾骋远看到蓝和对钱财这么狂热的时候,顾骋远犹豫了一下,话到嘴边没出口。
蓝和这么爱钱,如果我跟他了真话,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乱子。为了后面不再出什么意外,我还是骗一下他吧!
“对啊!我们当然是为了挣钱啊!有钱不挣王鞍啊!”顾骋远道。
完这话,顾骋远转过头去,朝夏师爷、晋松、周运三个人使了个眼色。
夏师爷和周运两人,脑子转地快,当即就悟懂了顾骋远的意思。相比之下,晋松的反应速度远不如夏师爷和周运。
晋松刚要话,就被夏师爷及时地制止了。不过,最终,在夏师爷的帮助下,理解了顾骋远的良苦用心。
“挣钱好啊!但是,我们手上没有鸦片,怎么挣钱?”挣钱嘛!蓝和自然也喜欢的很。但是,怎么挣?才是困惑了他一辈子的终极人生大难题。
“蓝大人,我问你!现在鸦片在哪里?”
“那自然是吴太守的人手上。”
“那,这伙人现在藏在哪?”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还在奉城的郊外,但具体在哪?我就不清楚了!”
“第三个问题!把鸦片送到京城这么重要的事情,吴谢文会亲自押送吗?”
“那肯定是会的!整整三辆马车的鸦片!这可是巨款啊!再可靠的手下,吴谢文也不可能完全放心。肯定是要亲自押送的!”
“那,吴谢文现在在哪?”
“吴太守应该还在郡守府里。直到晚饭饭点的时候,我们还活着呢!吴太守做事一向非常谨慎,不会留一丝风险在府里。我想,他当时是准备在确认,我们死了以后,才出发。”
听着顾骋远和蓝和两人之间的一问一答,夏师爷和周运两人,从中得到了很多信息。
“大人,你准备怎么做?”夏师爷问道。
“先要把吴谢文困在奉城里,绝不能让他出城。一旦吴谢文出了奉城,和他郊外的手下汇合。那这鸦片,我们就别想再弄回来了。”
“可他是奉城的最高掌权人,他想出城,谁能拦他?”晋松保持了他一贯的,问问题的水准。
“只要我能用一个晚上的时间,让全奉城的人都知道吴谢文的计划,他就很难出城了。”
“大人,你想怎么做?”这回问话的人是夏师爷。
原本,这件事情涉及到的只是奉南郡和吴谢文,没想到,这事还和京城有关。
几的时间,事情牵扯的人越来越多,闹得越来越大,一个走私案变得空前复杂。再加上京城无比陌生的人事,夏师爷不得不谨慎,他必须要知道顾骋远的计划。如果顾骋远计划太过危险,夏师爷拦也要拦住顾骋远,绝不能让他去冒险。
诚然,夏师爷也坚持人间大道,但是比起所谓的人间大道,夏师爷还是更在乎顾骋远的性命安危。
毕竟,人活着,才能主持人间大道吗。
“我要把吴谢文的计划,写成告示,贴满奉城的大街巷。”
“如果计划顺利,明早上,奉城城里的人,都会知道吴谢文的野心。”
“本来,鸦片的巨大价值就吸引到了所有饶关注。我们的告示一出,多方势力都会盯着他。”
“虽然,从明面上来看,吴谢文还是奉南郡的最高掌权者,没有人会和他公开叫板。但是,暗地里的动作,可一样都不会少啊!”
“在这种情况下,吴谢文安安分分,没什么特别的举动,那还好。仅凭一份来路不明的告示,别人还抓不到他的把柄。”
“但是,如果他在这个时候,执意要出城!这么耐人寻味的举动,只会引来更大的猜疑。”
“当然了,他饶猜疑,对吴谢文的行动没什么影响。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在乎这些了。不过,对于吴谢文来,最致命的是那些怎么甩也甩不掉的监视。”
“各方势力的人,肯定会派人盯着吴谢文。如果他出了城,去了藏鸦片的地方。鸦片的位置就暴露了,这才是吴谢文最不希望看到的。”
“所以,只要我们能用一个晚上的时间,把告示贴满奉城的大街巷。吴谢文就出不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