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实话讲道理,这个世道不是很太平!奉城的周围,可谓是山贼,土匪成群!
守军的存在,对于全城百姓的安危而言,不可谓不重要!正是这千把饶守军,才保证了整个奉城的安全。
土匪和山贼,不一定每都会来侵犯,但是每可都盯着奉城守军。
奉城的守军,不一定每都要在打仗,甚至有些当兵的,整个职业生涯中,从来都没有打过一场仗。但正是这些打过仗的、没打过仗的守军,每在城楼上,这么一站!才保证了土匪、山贼不来侵犯!才保证了全城百姓的安危!才保证了有些人,还能有心思来卖鸦片、买鸦片、劫鸦片、盯着鸦片!
奉城的北、东、西面,都是山林。只有南面,是平坦的平原。险山恶水,这种地方,易守难攻,可都是土匪、山贼的最佳的聚集地。
就像有很多双眼睛,盯着鸦片的踪迹一样!每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奉城的守军。山林里,除了穷,什么都没有,土匪和山贼每日的生活物资,主要靠抢。
如果吴谢文调配守军,调配地不够隐秘,很容易就会被成盯着的土匪和山贼们注意到。
土匪和山贼们,一看!原本应该在城楼上防守的守军们,这个时候都没有到岗,这明城内空虚啊!
城内空虚,这么好的机会!盘踞在北、东、西面的土匪和山贼们,哪个会错过这么好的发财的机会。
到时候,三面攻城,守军与土匪和山贼们之间,一场恶战,怕是少不了了。
如果土匪和山贼们没能攻破城,那情况还算好,顶多就算是一个突发事件。官匪两家本就水火不容,反正大家早晚都是要打的,早打晚打都一样。但是,如果土匪和山贼攻势过猛,成功破城了,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全城的百姓,都要跟着吴谢文一起遭殃!
奉城不是前线城市,平日里,战事不多,守军的数量非常有限,整个奉城里,能用来守城的士兵,肯定不会超过两千人。而且这两千人,单兵作战能力并不强,整体军事实力低下。
用来守城的士兵,本就捉襟见肘,如果这个时候,吴谢文还要抽调本就有限的守军来抓自己,那想要防住土匪和山贼们三面的进攻,更是难上加难了。
我这边的人,可都是镇南镖局的精锐。每个人都是以一当十的精锐,单兵战斗力极强,绝对不是普通的守军能比的!而且这十几个人还聚在一起,凝聚在一起的力量,更是强大。困兽犹斗,如果吴谢文要想顺利拿下,没个七八百人,还真不行!
守城的兵力本就不多,现在一下子少了近一半!这哪里还能守得住土匪和山贼的猛攻啊!
守军的位置非常的重要,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绝对不能轻易调配的!
没想到吴谢文这么丧心病狂!为了抓住自己,竟敢调配奉城守军,让全城的百姓都陷入危险之郑
想到这里,顾骋远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首先,出城!自己是肯定要出城的!自己绝对不能待在奉城里。
但是,自己又不能和这群守军打!如果这些本应和土匪、山贼战斗的守军,都用在内耗上了,那自己就是全奉城的罪人了!
这还挺麻烦的呀!
又不能和他们打!又想要安全地出城!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这个时候,原本站在二楼的账房先生,匆匆忙忙地跑了下来。
“顾县令,我们该怎么办啊?守军的数量越来越多了!几百的守军,就能把我们围死!再不济,我们快点跑吧!”
“这帮人不去守城,怎么都来了?”账房先生还不忘吐槽一下。
其实,账房先生非常的焦急,楼顶上的那十几个黑衣人,可都是镇南镖局最好的镖师。如果这些人在自己这里全部折损完了,那自己怎么回去向王管事交代。宋二爷追究起来,自己的命,怕是不保了啊!
看着越来越多的守军,顾骋远也挺慌的,“这里是奉城!是吴谢文的地盘!想逃?八成是逃不掉的!”
“那该怎么办?顾县令!您快点想想办法!”账房先生马上追问道,“楼顶上的这些人,可都是镖局的精锐啊!如果在我这里折损完了,二爷不会放过我的!”
顾骋远也头疼的很。既打不的!又逃不了!这该怎么办啊?
“吴谢文这是拿全城的百姓,来玩命啊!抽调大量的守军来这里抓人,无异于是在玩火。如果这个时候,土匪和山贼们一齐进攻,城楼上的守军肯定是守不住的!”夏师爷和顾骋远想到一块去了。
夏师爷继续道:“底层的那些士兵,没一个想玩命的!比起来这里抓人,他们更愿意回去站岗。那些有些有点稍微见识的军官,也都能想到,如果守军稍微离开一会儿,土匪和山贼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只是迫于压力,不得不带着自己的部下,来这里抓人。”
“就算他们不想打,我们一样还是逃不出去啊!吴谢文不会放过我们的!”账房先生还是如刚才一样忧愁。
从夏师爷的话中,顾骋远听出了一点门道,接过话茬,道:“不不不!吴谢文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守军们,他们怎么想!”
“只要抓住守军们的心思,想办法让他们重新回去守城。到时候,大家都回去守城了,吴谢文没军队可用了,我们就可以顺利地出城了!”
一旁的夏师爷欣慰地点点头,“虽然有难度,但是只要利用好守军们的心理,想他们所想,急他们所急。让吴谢文变成孤家寡人,光杆司令,还是有可能的。”
账房先生点点头,听了顾骋远和夏师爷的话,稍微看到了些许希望。但愁容,还是不减。
账房先生看到越来越多,正往这边赶来的守军们,嘴里默默地:“但愿吧!可千万别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