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我的同学们真的把我给忘了吗?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信收到了吗?我说不回信就一点不给我回了吗?不想我吗?
我的心时不时的还忐忑几分,失落几分---
适应了几个星期的艺校生活,总结出了几个特点,这艺术学校虽然是中专大专却像极了大学生活,就相当于让我们迈进了大学生活的自由。
太过自由---
就像是天上的风筝,在蔚蓝的天空下自由飘荡,地上的那条线时不时的紧一紧,掌握着大的方向---
慢慢接受了这种太过自由的校园生活,初中偏科就相当严重的我没想到学音乐也开始了。
弹琴就算是一万个艰难我也会想办法克服,可乐理课比我上声乐课还艰难,艰难一万倍。
什么视唱练耳,音符音程和旋,转位终止式---
天呢!一看一本厚厚的综合素养乐理书我头就大了,什么啊这是,两年半的时间要全学完吗?怎么学的完,这得有好几百页吧,好几厘米呢(乐理跟数学是一个思维模式,我最艰难的课程就是数学)由于逆反心理,从一开始就将乐理这门课判了死刑,学不会,不想学。
乐理老师是一个精瘦精瘦带着眼睛的男老师,身高也就在一米六五左右吧,撑破了天也就这个数,长得像猴子一样(不不不,可能老师是帅气的,只不过我心里对乐理课逆反,所以对老师也有意见了)
这节课又是乐理课,我是一个透明的存在,坐在偏后一排,一上课就会趴在桌子上睡觉,在我旁边的便是那对甜蜜的小情侣,那可是我们班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漂亮极了。
其实我不是真的在睡觉,我心里知道,我是害怕被老师叫到名字,提问一个问题不会很难堪,索性就不听课了。
其实我趴在那里闭着眼睛却是非常清醒的,能清楚的知道乐理老师走到了那个角落,到了教室里的第几排---
“这条视唱我要找一位同学起来唱一下”
顿时间,班里鸦雀无声,我能感受得到,可心里却莫名的忐忑了,不要是我,不要叫我不要叫我,我不会唱---
果然,越害怕什么,什么就会越折磨你。
乌鸦嘴果然是很灵验的。
“这位同学起来唱一下”
这位同学?是谁?我吗?不行不行,我要睡觉,我可不要起来,可我明显感觉老师要走过来了,这种感觉是多么的恐怖。
旁边的同学戳了戳我---
天呢!真的是我,我要怎么办?怎么办?算了,算了---
还没等到老师走到我面前,我就蹭的一声站起来,貌似眼睛睁不开了,怕是力气过大压在桌子上出了印子。
“我不会”
带着幽怨的语气说完便坐下了,继续我的睡眠大梦,也没敢看老师,更没有理会同学们的唏嘘声。
我心里得有多害怕,我害怕老师冲上来将我丢出教室,甚至把我拉起来使劲训斥,天呢,我是不是在作死----
还好,老师的脚步远去了,另一名同学起来化解了尴尬---
这一节课就在我的假装睡眠中过去了,我是装的---
(所以,你不要试图叫醒一个装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