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七一脸轻松,无所谓的笑道:“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我们两人是否是为了同一件事情呢。”
“别妄想炸我,我可不会这么傻先露底牌。”
言七继续笑道:“好,为了保命,那我先说。”
言七说的时候,萧万语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她不清楚言七到底在搞什么鬼。
“西芙古城。”
内容虽短,却足以让萧万语惊得说不上话了。
萧万语虽然好奇言七的动机,不过她冷静想了一下,其实以前就猜测过言七的身份,今日也不过是更加验证了那一点,他与陆珏一定是认识的,而且他应该也是皇室中人。
还没裘桑说什么,萧万语先问道:“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裘桑在一旁听到了萧万语的问题后,摇了摇头,说道:“原来你还没搞清他的身份啊!真是太让为师失望了。”
这时,言七看着萧万语说道:“你猜呢?”
萧万语有些生气,“都这个时候,请不要再这样跟我嬉皮笑脸了,好吗?”
言七见萧万语脸色不好,收起笑容,一会儿后终于说道:“我是陆玹。”
“陆、陆玹……”
萧万语确定自己听过这个名字,仔细一想,瞬间脸色大变,她后退一步,捂住嘴巴,惊恐的说道:“楚王殿下?”
“正是。”言七回答得云淡风轻。
可此时,萧万语觉得自己的三观快要被震碎了,她千猜万猜,都从没有猜过原来这个言七就是七皇子陆玹,陆珏的弟弟,萧千言的丈夫,实则也是自己的姐夫……
“你、你……”萧万语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整个人不知所措。
“你怎么了?”
在言七的脸上,萧万语觉得他或许根本不把这些事情当做是事情。
萧万语在言七的身份上面僵住了,不过很快便被裘桑打破了。
裘桑并不在意萧万语的感觉,他更在意言七找到了什么。
“别再讲这些有的没的了,我问你,既然你是为了西芙古城而来,那你在天女国找到了什么?”裘桑迫不及待的问道。
言七没理会裘桑,而是注视着萧万语。
裘桑见状,只能让人将萧万语带下去,脑袋已经一片空白的萧万语没有反抗,虽然被言七拉住了,但是萧万语甩开了他的手,任由人带她出去,此时她正需要的,确实是空间。
言七皱了皱眉,不悦的说道:“都怪你!”
裘桑看着言七,顿时觉得他这个人有些奇怪,但却说不太清楚哪里奇怪。
“你只要和我说清楚,我便放你去见她。”裘桑运用哄骗的方式,希望言七能将所有事情说明白。
言七看了他一会儿,但是没有说话,正当裘桑以为他的美好想象失败时,言七说道:“我找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是什么?”裘桑好奇的问道。
言七观察了一下裘桑,然后改口道:“不对,是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言七表情淡定,不过他发现裘桑的脸上有些许变化。
“打开那个宝物所需要的东西。”言七说的时候,语调显得很轻松。
言七见裘桑想说什么,但是他没有给他机会,继续说道:“为了那东西,我已经在天女国准备了许久,正想着对霍安……”
言七说到“霍安”的时候,特地停顿了一下,但是他觉得裘桑似乎没有多大反应,直到言七说:“还有国主动手时,你却先行动了……”
听到“国主”的时候,言七发现裘桑咬了一下嘴唇。
这时,言七笑道:“不过还好我多留了一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裘桑紧张的问道。
“就在你们闹腾的这几天,我已经让安插在国主身边的人偷出了那东西。”
“不可能!”
言七发现这时候的裘桑不仅仅是紧张了,他渐渐变得有些慌张。
言七觉得自己快要把他的秘密给套出来了,果不其然,还没等言七说什么,裘桑自己说道:“天珠怎么可能让你的人这么容易偷出来,如果这么容易,我在天女国待这么久是为了什么!”
言七笑道:“有些事情讲究的是机遇,当然我也要多亏你的帮忙,若不是你将国主搞得一团糟,让她有所懈怠,我也不会这么顺利的偷出天珠。”
“你!”
见言七非常自信,裘桑开始有些怀疑他真的将天珠偷了出来。
殊不知这是言七根据裘桑的话和表情推测出来的。
言七在心里疑惑,心想打开那个东西居然还需要天珠,为什么之前收集到的信息中从未见过这一条。
裘桑再次问道:“你当真拿了那东西。”
“我的命你随时可以取,现如今保命更重要,我想不出我为何要隐瞒。”
裘桑绷紧神经,问道:“那……天珠在哪?”
“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告诉我具体位置吗?信不信我杀了你!”
裘桑的威胁,言七觉得不是开玩笑的,但是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天珠,更不知道天珠会在哪。
言七看着裘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我说了在哪,你一定不杀我吗?”
“当然!”言七笑了,但是这个笑在言七看来有些意味深长。
“容我想想。”言七假装思考。
“你最好,好好想想……”裘桑的话语中透露着威胁。
想了一会儿后,言七假装自己很不甘心,但还是说道:“好,我告诉你地方。”
“在哪?”裘桑有些兴奋。
“我放在了城外的一个墓地里。”
“墓地里?”
裘桑不信,但是看到言七信誓旦旦,他又觉得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
言七继续说道:“那是天女国一富户祖母的墓,请了城中机关大师设计的,我让人抓了那机关大师,然后探了一下那墓,并顺便将东西放在里面暂时藏起来了。
”
裘桑迟疑的问道:“那该不会是个新坟吧?”
“正是,还不到七七四十九天,臭死了……”言七说的时候,还在鼻子前挥了挥手,好像是现在能闻到那个味道似的。
“你!你居然去挖人家的新坟,你……缺不缺德啊!”裘桑觉得自己狠,但是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比起来,他觉得自己还真不算什么,他渐渐觉得这个言七的心理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