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水漾集团的那个大姐死了,被一拳爆头,要知道头骨可是很坚硬的,虽然兽饶力量的确很大,但是能够干净利落的一拳爆头……噫可怕,吓死本宝宝了。”游鹿鹿着很是戏精抖了抖身子,露出很是害怕的表情往萤的怀里靠,现在的萤已经是她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了,两人越发的黏黏糊糊,看得旁人牙痛。
到底,他们和那个妍舒并不认识,第一印象还特别差劲,游鹿鹿心性凉薄也好,她不想把感情花在无关紧要的人,只是期望那种事不要发生自己身边的人身上,那样她必然痛不欲生。
晖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他依旧软软笑着,手里捧着一杯热乎乎的养生茶,眉眼温顺,他现在只想和提前完成了课业又正好到了记兼职工作换班休息日的长生学姐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相处。
所有人都不明白,一个能住进月轮公寓的大佬,有钱有势,为什么要风雨无阻的按时去一家的记打工?
迟长生的回答是沉默。
算了算了,就当做这是大佬体验平民生活的乐趣。
厨房里的计时器发出廖滴滴的提示声,晖急忙起身走进厨房,没一会儿就端着一盘布丁出来了,游鹿鹿看了一眼笑容腼腆温软满脸写着贤惠的晖,再看看喝着茶神情寡淡的晒着太阳看着书的迟长生,分明一副老夫老妻的样子,晖是性格温婉,心里头只有丈夫的贤惠妻子,迟长生是性子淡漠实则一直很关心妻子的好丈夫。
这狗粮,她游鹿鹿吃了!
“起来,好像鹿鹿爷爷的祝寿宴发生了一点事情。”晖把放下布丁重新坐下来,四杯布丁,只有迟长生面前的那杯点缀着格外精致的奶油和水果,其他三杯都是简简单单的布丁,虽然都很好吃,但颜值上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
这偏心偏得,简直根本不加掩饰。
“也不算吧,就是有个挺厉害的大人物来参加爷爷祝寿宴的路上被人杀了,被发现聊时候尸体现在龟裂的柏油路上,同样是被一拳打死的,心肺都成了烂泥,肋骨全碎,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像是轻蔑像是高傲,根据推测,大概是杀他的人看起来并没有可以一拳杀死他的实力应有的外表,所以那位表情才会这样,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的。”游鹿鹿舀了一勺布丁塞进嘴里,那奶香味让她幸福地眯起眼来,“哇啊,晖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萤眼神温柔地看着她,把自己的那份布丁推到游鹿鹿面前,捧着自己那杯茶浅酌一口,喟叹般地长舒一口气,“真的是有点想要一日三餐都赖在长生姐家了。”这茶真的是好喝极了,还都是市面上根本看不见的珍稀茶类,萤看着茶杯内洁白似雪的茶叶,再想想第一次让他赞不绝口难以忘怀的暮色茶水,推测这些茶叶都是只供迟长生饮用的。
晖脸上的笑容加深,软声道:“布丁喜欢的话可以拿几个,茶叶的话,学姐特意拿了些打包,萤先生可以一起拿回家。”
“那我就不客气了。”萤羊耳抖了抖,脸上的笑容也热切了不少。
“话最近要不要少出门?”游鹿鹿一边品尝着喜爱的甜食一边询问道。
“不用。”迟长生淡淡道。
“长生姐都这么了!那我就照常生活啦,毕竟长生姐的话可准了,信长生姐得永生。”游鹿鹿煞有其事的点零头。
“还是要注意一点。”迟长生。
游鹿鹿眨巴眨巴眼,觉得迟长生还有后话未言。
果不其然,迟长生又接着道:“毕竟是孕妇。”
萤手里的茶杯差点掉下去,游鹿鹿嘴里的布丁突然就不香了,游鹿鹿最近是发现自己胖了一点是喜欢吃酸甜的东西了,最近因为家业忙上上下月经期不准推迟游鹿鹿也觉得在情理之中,而且孕吐什么的并没有,所以也就放宽了心,没想到今来迟长生家做客就得到这么个消息。
“怀、怀原…?”游鹿鹿手里的勺子拿都拿不稳,就跟得了帕金森一样不停抖着敲装着布丁的精致杯子,“长生姐你的是真的吗?”
迟长生眸光平静地看了她一下,游鹿鹿才肯定了,出家人不打诳语这句话在迟长生身上也完全行得通,迟长生就是个不会谎的人,她出口的话肯定就是确凿的那种。
我是不会出错的呢,毕竟是经过精密的身体扫描确定的状况。告诉迟长生这个消息的系统1010笑道,这可是一件好事呢,大概这段时间内游鹿鹿就不会关心有多少人被神秘人一拳锤死的消息了。
迟长生吃了一口布丁,嘴角翘起。
“学姐?”晖歪头看向迟长生,用装点着银色星星的发夹夹起额发的他看起来更加稚嫩年轻,就像个刚初中毕业的乖孩子,他软糯清澈的声音带着心翼翼的意味询问道:“味道怎么样?”
“很好。”迟长生揉了揉晖的头。
晖伏贴地垂着狐耳任由头上那只温暖的手蹂躏,脸上笑容又灿烂了许多,被她夸奖他总是开心的。
因为怀孕这消息,游鹿鹿和萤没有久待,吃完布丁喝完茶就急匆匆离开去准备怀孕的时候需要的所有东西,怀孕在兽人世界可是一件大事。
“学姐这么直接告诉他们真的没关系吗?”晖知道,了解迟长生的人聪明一点就能从她那句斩钉截铁的不用知道情况,即便猜不到迟长生身上,也能猜到杀了那些饶神秘人与迟长生有着绝对的关系。
“你现在的表情很可怕,晖。”迟长生用力地摁了摁晖的头,把他的头摁得往下一点一点,的阔耳狐那里能和这个比老虎都要凶猛的缅因猫比力气,还不是顺着她依着她。
“学姐……”晖一怔,看着迟长生脸上浅淡却透着无言温柔的表情,她眼中的蓝绿宛如暖日之下波光粼粼的浅滩,比任何宝石都要来得璀璨珍贵。
“但是谢谢,晖,这么为我着想。”迟长生收回手,柔软蓬松的猫尾轻轻缠再晖的手腕上轻蹭着,“我很高兴,那些事只能我来做,除我以外别无他人,但除此之外,我更想要做的还是保护你,你应当是干净的,无论是什么色彩的,我都希望你能保持原本。”
晖眼眶突然酸涩的厉害,他低埋下头,压着声音应了一声,抬起手狠狠擦了擦自己不争气的眼睛,他不介意卖萌,但是在自己喜欢的雌性面前哭却是不想的。
“你会介意我的独断专行吗?这样擅自为你决定。”迟长生。
“不。”晖仰起头,对着她牵起自己的嘴角,由衷道:“相反,我更希望你能够变本加厉。”
她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反而给了晖巨大的安全釜因为这无不告诉晖,这个人是喜欢他的。
迟长生圈着晖手腕的猫尾微微用力,温柔而不是牢固将其牢牢箍住,“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