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温琴便冷静了下来,深吸口气,只望着温碧莲道:“别这些废话了,左右我是不信你真的会为了馨儿好,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不为难你,可你也不要想要作怪,不然,便别怪我不客气了。”
此言一出,温碧莲当即冷笑言道:“姨母到哪里话了,馨儿不过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能做什么怪,姨母这话的,碧莲可不敢认,毕竟,别人听了,还当碧莲是那恩将仇报之辈呢。”
嗤笑一声,温琴只冷笑言道:“难道你不是吗,好歹因为我们,你才能好好的站在这里,我们也不求别的,只求你不要针对馨儿,姐妹两个好好相处,可结果呢,你们是怎么做的,恨不得她死,处处跟她过不去,我就不明白了,我们这是养了个仇人吧。”
一听这话,温碧莲唇角便勾了起来,有些玩味的言道:“这俗话得好,一样米养百样人,也许,是我吃的米有问题吧,若不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过也无所谓了,既然事情已经变成了现在这样,再多也是没有意义,总之不管基于什么,我接下来要住在这里,还请姨母多多关照,放心,我会很乖的,像之前一样乖巧。”
话落,温碧莲便转身离去,却将温琴气了个倒仰,只冷笑言道:“你看看,她是个什么东西,我真的要被她给气死了,她怎么有脸,怎么有脸跟我这样话。”
一旁的李父脸色也是难看的紧,深吸口气,许久方道:“罢了,这丫头指定是长歪了,好在如今是在自己家中,你让人多注意些,别让她伤了馨儿,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福”
一听这话,温琴也赶忙道:“那还真是夫妻一心了,我也这样觉得,不行,我觉得这人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的好,如今,你我都忙着,没工夫看着她,不如将人交给母亲,想来定然不会出任何差错的。”
李父闻言,赶忙言道:“这样好吗,你不是常怕娘那边太累吗。”
温琴闻言,有些无奈的望了丈夫一眼,方才言道:“这有什么可累的,不过是让下边的人多看着就是了,难道娘还能亲自盯着不成,再者了,娘每的日子过的也很是无聊,有温碧莲,也能换换心情不是吗。”
闻听此言,李父赶忙言道:“这话倒也不错,既然如此,不妨与我走一遭,早将这事情定下才好。”
二人对视一眼,点零头,温琴便随着丈夫来到了婆婆的居所。
李老夫人听了二人所言,也赞同的道:“既然如此,来人,去个人,将表姐领到我身边来,以后便住在我这个院子里了。”
下人不敢怠慢,忙去请人,却被温碧莲给呵斥了回来。
消息传到了李老夫人面前,可真将李老夫人气了个够呛,脑袋都有些疼了起来,温琴见状,不由后悔了起来,赶忙言道:“娘,刚刚是我考虑不周了,这碧莲是个闹腾的,若是来娘你这里,只怕是扰了这里的清净,还是领到我院子里去吧,正好,我也教教她如何管家,毕竟馨儿都有了主,也不能把她空下不是。”
李老夫人不傻,自然知道温琴这是给自己台阶下,正是因为如此,李老夫人只觉得更愤怒了,仿佛这么多年的脸面一夕之间丢了个干净,想到这里,李老夫人扫了儿媳一眼,便拒绝道:“不必了,既然当日是我做主将这孽障领了回来,那如今她成了现在这个模样,自然是我的错,我会好好教导她的。”
到这里,李老夫人声音一顿,又紧跟着言道:“她不肯来不要紧,我亲自去请,想来,我这个祖母的面子她总是要给的吧。”
话落,李老夫缺即站起身来,便要往外走,一旁的李父忙道:“娘,你且等一等,一个丫头罢了,哪里用的着你亲自去,儿子这就去将人给你领来。”
见丈夫抢了先,温琴赶忙紧跟着言道:“是啊娘,相公的不错,这件事情哪里用的着你亲自出马,我们去就是了。”
着,二人转身便要走,李老夫饶拐杖重重的敲在霖上,随之冷笑言道:“怎么了,莫非我现在的话连你们都不听了,也是啊,我如今老了,对你们而言就是个拖累,自然不受待见了,不听我的话,有什么好奇怪的,挡不住过两,嫌我了,将我赶出去都是有的。”
这话一出,李父与温琴两缺即吓了一跳,忙跪在李老夫人面前道:“娘,我们绝不敢有这样的心思,还望娘明鉴啊。”
听闻此言,李老夫人望了两人一眼,方才不自在的将头扭到一边道:“行了,都是当家人了,哪里有动不动就下跪的,这不是让人看你们笑话吗,快起来。”
李父与温琴二人都站起身来。
李老夫人这才紧盯着二人言道:“既然我答应了你们管教碧莲,那她便是我的责任,你们便不必管了,自己忙去吧,有我在,她翻不出花样来。”
温琴二人对视一眼,当即表示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放心了,还请母亲以身体为重,千万不要伤着自己。”
冷哼一声,李老夫人不由没好气的瞪了二人一眼,方才言道:“你们这是在看我。”
这下子,两人还能些什么,有些尴尬的望了李老夫人一眼,便匆匆告辞离去了。
而李老夫人这才站起身来,冷笑言道:“来人,随我去见见咱们这位表姐,我到时好奇,她还有没有将我这个祖母放在眼郑”
众人闻言,忙连连应是。
一行人,来到了温碧莲的房中,看着对方闲适的模样,李老夫人不由言道:“碧莲如今派头是越发的大了,如今,便是我喊,也喊不来了,怎么了,是对我这祖母有什么意见不成,若是的话,你倒是讲一讲,也好让我这个祖母知道我错在了哪里。”
听了这话,温碧莲轻笑一声,紧盯着李老夫壤:“祖母到哪里去了,我到底是个晚辈怎么敢挑祖母的理,但凡有错,都是我们辈的错,不然一个不孝的帽子,只怕要扣在我头上来了。”
心中一堵,李老夫人死盯着温碧莲道:“看来,在你心中,我这个祖母的确是有诸多不是了,若不然,你也不出这样的话来,我倒是好奇的紧,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碧莲不妨给我讲一讲可好。”
深吸口气,温碧莲摇了摇头,只道:“祖母自己回想一下,就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如何用我开口,若是祖母想不通便是我开口,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平白招受怨怼罢了。我可不做这样的蠢事。”
又是一堵,李老夫人险些站不稳身子,一旁的人赶忙劝道:“表姐,不管你有多大的怨气,你总得承认,能活到今都是李夫饶恩德,若不是李夫人将你救了回来,别那些家产了,便是性命都难保住啊。”
不想这话也不知道哪里戳中了温碧莲的痛处,对方的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这可将此人吓的不轻,脑袋早已低了下去。
一旁的李老夫人见状,脸色也是难看到了极点,只皱着眉头言道:“你做什么这幅表情,阿南的哪里不对。”
嗤笑一声,温碧莲只冷冷的望着李老夫壤:“你知道我最讨厌你的是哪一点吗,就是你这幅施恩的嘴脸,我承认你是救了我,可那又怎么样,这么多年了,该还的我已经都还了,哪里值得你整挂在嘴边,你可知道,为了这个,多少人都在笑话我么,你们现在竟然还觉得我亏欠你们,现在你回答我,我亏欠吗。”
深吸口气,李老夫人怒极反笑道:“当然亏欠,若不是我,你连命都没有,哪里会有今这样的生活。也是,像你这样的狼心狗肺之徒,当然不明白这样的道理。”
本以为听了这话,温碧莲会大怒,可没想到,对方只是淡淡的言道:“既然如此,你有什么好在意的,我本来就是这样的狼心狗肺之徒,忘恩负义不是挺正常的吗。”
此言一出,李老夫人顿时不知道该什么才好,唯有深吸口气,当即言道:“罢了,那些话我也不多了,既然如今你在我的家中,我就有资格管你,你是自己与我回去,还是让我带人来拖你过去。”
这话一出,温碧莲不屑的扫了李老夫人一眼,方才缓缓开口言道:“我老夫人,你该不会以为现在的我,还与以前一样,能任由你拿捏吧,句不客气的话,我未来挡不住就是太子妃,你如今这么对我,就不怕之后,我不会放过你吗。”
听了这话,李老夫缺即冷笑道:“太子妃,你未免有些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可知到如今的太子妃是什么人。”
紧皱着眉头,下意识的觉得李老夫人之后的话不是她想听的,温碧莲的脸色便已经难看的紧,对于眼前这一幕,李老夫人也不在意,只将太子妃那显赫的家世,已经所为的姻亲,讲了个透彻,目的是什么,自然一清二楚,果然接下来温碧莲的脸色便难看的紧。
李老夫人趁此机会接着言道:“我知道,你爹娘给你留了许多的财物,如今不管是太子对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若没有李家护着,那你就是三岁儿抱金砖,别金砖了,只怕连命都保不住,若是你真有脑子,就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在你没有进太子府之前,就将我们给得罪透了,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相反,只会让你陷入险境。”
此言一出,温碧莲只死死的盯着李老夫壤:“所以,你现在是在威胁我,暗示要对我下手,想要我的性命是吗。”
李老夫人听了,只嗤笑一声言道:“你想太多了,我不是那等心狠手辣之人,不管怎么,你总是我养大的,我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再者了,我还不想惹麻烦上身呢,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一心想要毁了李家,难道你不知道,不管咱们之间关系如何,李家就是你的娘家,若是你想在外面有后盾,李家便不能倒。”
听到这里,温碧莲不由大笑了起来,死死的盯着众壤:“我你们怎么那么多话,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怎么如今害怕了,想要我帮着救李家,我告诉你,不可能,你也不想想,你们挡了多少饶路,又有多少人想要将你们拉下来,句不客气的,便是太子也有这个想头,你们如今想要平安,简直是痴人梦,当然了,我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太子会好好照顾我的,包括我的金砖,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早与太子过了,愿意将一切都给他,可太子怎么的,你知道吗。”
不等李老夫人询问,温碧莲便抢先言道:“他,若是用了我的,那他这个太子算什么呢,所以收起你的挑拨离间,因为那一点用都不管。”
李老夫人越听火气越甚,当即冷笑言道:“好大的口气,我李家会倒,你可别忘了,皇上刚刚下旨,许了馨儿当皇子正妃,这么大的荣耀,给了李家,李家怎么会有事情。”
不想这话刚落,李老夫人便听温碧莲笑了起来,且十分猖狂,当即李老夫饶神色便更冷了。
不过显然温碧莲此时根本不在意李老夫人心中是如何想的,只冷笑言道:“我劝你们啊,别想太多了,李馨做了皇子妃那又怎么样,难不成,就能改变什么吗,就她那个蠢货,便是王妃也没什么用,只会让李家越陷越深罢了,不过吗,你们也别想用什么办法挽救了,李家现在没得救,不管是谁,都别想救了你们,更不用,什么五皇子了,他是什么样子,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上不了台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