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金刚脸色十分难看,被包围了,什么概念?他们前脚刚出后脚就被包围了?
“包围?”愣头青愣着一脸表情看着雾寥,似乎觉得她在开玩笑。
“没有其他解释!”如果不是自己人这边有内奸,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走漏了行踪,或许,这边的士兵被抓,他们也参与其中也有可能。
雾寥抬脚往下重重一踏,不动声色的融出一个能容一人通过的大洞,下一秒,拉着他们的手运起灵力打开灵力屏障,几人就往地里钻,紧接着下一秒,三个炮弹轰向这辆车,爆炸声如雷轰隆,顿时掀起一阵黑烟。
“哦哦哦!!!”一群人高呼着当地的言语,而在爆炸发生后的一分钟,驻军基地收到信息,雾寥的车被包围,随后死在炮火之下,结果高演听后硬生生楞了好十秒,感觉这一切结束的有些怪异。
回到雾寥,她拉着两人直接行霖盾,只是拖着两人,并不能遁出很远,只选择了10米远的一个废弃矮楼里,里面已然人死楼空,雾寥刚出来便闻到刺鼻的尸臭,她皱了皱眉,挥手放出火焰将之烧了干净。
“如今只有我们三人,你们两个怕不?”此前并非雾寥吹,将二人保护下来的力量,她还是能做到的。
“跳跳,我二人并不是初上战场的新人,你的本事我们是真心服,接下来我们就将生命交给你了。”金刚的耳边还响这刚才爆炸的动静,若不是没有她,他们两个恐怕就这么交代在那了。
不管在什么年代,强者为尊这一宗旨向来不变。
雾寥不在意的笑了笑:“你们刚刚好像还挺不满我的嘛!”
“那还不是因为你话太嚣张太不中听了。”愣头青低着头嘟囔了声。
雾寥假装没听见,扭头与看了外面一眼,随后道:“跟我走!”
踏出之时,她放出神识查看四周情况,不过一会就找到了他们的大本营,他们的通讯器已被雾寥毁了,雾寥便来到一角,蹲在地上拿起一把泥,从随身的带着拿出特制的朱砂液,将它混入泥中,随后在泥里滴入自己的血,用手捏出一个个拇指指甲盖大的泥团。
后运起灵力隔空画符,灵符没有停歇一道接着一道,一共五道,符成后将之打入泥团之中,好了之后,雾寥拿出一泥团分成两份粘在他们耳朵后面,剩下的雾寥直接一拍手,泥团变成似蒲公英一样想着四周飘散而去。
“到了里面,我们便要改变形势,你们两个去救人,其他由我一个人扛着,救了人之后你们先行离开,我断后,你们只管往前跑不用管我。”雾寥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其中意义明显。
他们见识过雾寥的能力,对此不再抱有怀疑,全心相信雾寥。
二人跟着雾寥来到他们大本营外面,几人在不远处商量了具体方案,雾寥可以大闹特闹,而他们乘乱之时找两个他们的人,杀了夺取衣服穿上后进去救人,此番雾寥没意见。
雾寥见他们准备好,便走了出去,同时运起灵力在周身升起保护屏障。
“干什么的?”守卫见雾寥走了过来,将枪口对准雾寥。
雾寥挠了挠脑袋:“阿拉伯语她听不懂啊!”
别她,跳跳也没学过。
雾寥没有废话,直接掠身而上,一瞬间出现在了他的背后,伸手一拍他的脑袋,下一秒,雾寥手掌之下的脑袋成了一团浆糊,整个人死的透透的了。
同时,雾寥听到身后传来两声极其细的吸气声,她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并没什么。
雾寥来的时候,并没有掩盖声音,所以这一来,大部分的人都发现了雾寥,看见雾寥继续走了进来,顿时枪口抬起对着雾寥就是一阵扫射。
雾寥见此在保护屏障上又添加上了一层劲气,同时释放出自己全部的杀气,对着来人碾压而去,造成心理上的影响,随后抬手一挥,灵力翻涌,下一刻空徒然出现一条火龙,火龙无视枪林弹雨的危险,至捣众人而去。
只是眨眼,那一片地方便成了火海,而停留在她面前的子弹全部被灵力与劲气组成的罡风给绞的粉碎。
雾寥开口对着空气道:“往右边进去,在那边有一个红色的门,门里是你们要找的人,心,里面有四人看守。”
那边的伊斯人看见雾寥的本事,很多吓的跪在霖上,他们也有崇信的神,这厢是将雾寥当成了神了?
可笑!
雾寥用上灵力,对他们道:“ahinese,uhurhehinesepeple,yushulbepunishe。”
英语在这个地方还是通用的,雾寥了之后,挥手至便有是一条水龙,冲散了适才火焰,该用水淹,如今这里是文明社会,并非上古修仙时代,雾寥到底还是不能做的太过火。
突然,侧边一人听了她是中国人,一下子就松了口气,在他心里,一直认为中国人很愚蠢很好欺负,所以他直接端起炮筒朝着雾寥就是一枪。
“轰!!”一时间靠近雾寥这一边的房屋轰塌了一半多,大家站了起来朝着雾寥看了过来,结果,黑烟朝着空滚滚而去之时,至地面中心突然生出一股旋风,旋风直接将黑烟席卷而净,雾寥飞身而至,伸手一砍,直接去了他的一双手臂。
然这时,她眉头一皱,随即左脚用上灵力,朝着地面狠狠一踏,顿时地面裂痕四溢,表面坍塌,四周堪比地震现场,有不少人陷入霖面之中,雾寥转身朝着那边红色门而去。
那边的四人雾寥自是不担心,她知道自己国家这些特种兵不是吃素的,原因是那被俘虏来的军人,只剩下一口微弱的气息了。
在一旁的记者,被虐待的失血过多,已然昏迷。
待雾寥到的时候,金刚与楞头青已经将二人放在霖上,这俩个饶情况都不适合搬运,那位军人四肢被折断,折断的前段被打的鲜血淋漓,血肉翻飞,肚子的肠子翻露在外,全身已然冰冷,要不是触摸颈动脉还有一丝跳动,谁也不敢相信他还活着。
而那记者更是惨不忍睹,左手整条手臂只剩下一根骨头,其他的肉已经不翼而飞不知去向,右手臂同样被折了断,双腿被扎入许多尖锐的东西,再看整个脑袋,被揍的充血已青黑肿胀,看不出本来面目。
雾寥见此,心中猛地生出一股愤恨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