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一切都变了。
欧阳轩攥紧手中的拳头:“如果我不愿意,谁都不能强迫我。”
楚青倒是有点惊讶。
欧阳轩认真的样子不像是逞能说谎,还挺有个男人样。
“那我敬你是条汉子,不过,”楚青离开栏杆活动活动手腕:“那欧阳公子更不应该刁难我了,你怎么不去问问当事人秦牧也?”
“公子失陪,本宫实在在这吹的头疼,得去吃点东西压压惊,至于抢东西吗,本宫没兴趣。”
楚青落落大方的离开,欧阳轩的视线一直跟着楚青的身影,一直到那抹身影被船舱内的屏风遮住。
难道,他真的冤枉了她。
“主子,那个欧阳熙拉着将军说了好久了,您都不去管管吗?”
楚青剥了一小抷瓜子壳:“管什么,只是聊天而已,这有什么好管的。”
秋蝉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愤慨道:“您没看到,刚才船在平地上走一样,就因为刮了一阵小风,那个欧阳熙就歪将军怀里了。”
“她就是故意投怀送抱,婊里婊气,奴婢都看不下去了。”
“怎么,这就看不下去了?”楚青抬眸,眼里竟带着笑意。
秋蝉越想越气愤,边帮楚青剥瓜子壳,边嘟囔:“主子都不伤心吗?您跟将军成亲不到一个月,连好好说个话的机会都没有。”
“您说说,您跟大将军说过的话,可有那个欧阳熙今日说的多?”
秋蝉越说越激动。
最后竟是把给楚青剥的瓜子一把按进嘴里,嚼的是嘎吱作响。
楚青:“……”
她确实惨,自己家的小可爱都不给她剥瓜子了。
那岂不是惨到家了。
“将军对着父皇许诺,日后定能迎娶欧阳熙,你我也知道,秦牧也喜欢欧阳熙,那人家两情相悦,聊聊天又怎么了。”
“小秋蝉,不要这么狭隘吗?来,再剥点瓜子,我刚剪了指甲,剥不快。”
秋蝉:“……”
主子怎么这么不争气。
唉。
画舫划到对岸,因为大家伙还想看看湖中景色,便决定,一部分人下船,一部分人继续在湖上划几圈。
楚青的确有些晕船,便让秋蝉扶着下了船。
下船后两人在湖边转悠两圈。
楚青一瞧,远处竟有一凉亭。
于是二人移步凉亭,也算歇歇脚。
没想到的是,欧阳熙竟然跟了过来。
“妹妹在这儿呢,让姐姐好找。”
“姐姐不跟将军说话儿,怎的来我这儿了。”楚青坐着未动,眼底微有笑意。
欧阳熙倒不客气,捋了捋裙摆,坐到楚青身边。
“辉民他们几个兄弟,说是多日未见牧也,这会儿拉着他在船上叙旧呢,哦,对了,公主大概不知道辉民是谁。”
“总之,我个女孩子家,待在那儿不合适。”
楚青朝画舫上看,果然能看到秦牧也跟几个年轻小伙子坐在一块儿。
而他的视线似乎正落到她们这边。
楚青垂眸:“原来如此。”
然后继续与她的一抔瓜子战斗。
“公主,我能不能跟您说句心里话?”
楚青抬头:“你说。”
欧阳熙紧了紧手中的帕子:“其实,我跟牧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