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人去哪儿了。”
“刚才还在这儿啊。”
越纪扒开人群:“让让大叔,让让大婶。”
“谁是你大叔。”
“叫谁大婶呢?”
越纪靠近了一看,绒毯上只有一个被撬开丢在一边的手链子。
流株从二楼飞身落到绒毯边,怒视着越纪:“只知道打架,人呢?”
哎哟我去。
越纪这就有点听不下去了:“我在那拼死拼活,你就站在一边看热闹吗,我还要问你怎么看的人呢。”
“我,我怕靠太近被她认出来。”
“认个屁啊,你那面具都快把脖子都罩里面了。”
流株:“……”
越纪连连叹气。
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活生生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居然在这么多饶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她不是中了忘忧散了吗,难道都是装的?
这女人不简单。
“人,人呢?”
司仪有些吓懵了,幸亏还没一槌定音把人拍卖出去,不然他们南华拍卖行的名声可就毁了。
他稳了稳心神,在一片匪夷所思的质疑声中,扬声道:“最后一件拍品流拍,今日的拍卖会到此结束,谢谢各位光临,欢迎下次再……”
司仪的声音卡到嗓子眼,衣领被人抓住提了起来:“饶命,大爷饶命。”
“爷可不是那么好哄的,爷我在这边拼死拼活,你告诉我流拍?”
“大爷饶命,等我们把人捉回来,一定通知您。”
“捉?你们倒是胆子不,公然掳掠女子?”
司仪吓坏了,手攥着越纪的手,希望能挣脱来喘口气儿:“大爷误会,咱们南华拍卖行的拍品绝对干净,她们都是自愿的。”
好一个自愿。
给人服用忘忧散,塑造自愿的假象,他就不相信,被人下药一事跟拍卖行没一点关系。
流株用剑拦住一旁围过来的保镖:“少跟他废话,问他卖家是谁。”
“听到了吗,!”越纪手上劲儿加大。
司仪咳咳咳喘一个劲儿喘,伸出手哆哆嗦嗦指着不远处:“人是……”
那里早已没有王大壮跟于三娘的影子。
“是……是一男一女带来的,男的叫王大壮,女的叫于三娘。”
……
欧阳霖在场中寻了一圈儿。
他拉住一人问道:“你可看到刚才红衣女子去了何处?”
“欧阳大人饶命啊,我真的没有看到,人明明刚才就在那儿啊,门口围了这么多人,她能跑哪儿去啊,要不您去里面找找,兴许她藏在哪个犄角旮旯呢。”
欧阳霖松开手,那人赶紧跑了出去,跑出去几米又回过头来:“欧阳大人,我不知道是你,呸呸呸,我是,我不知道你是欧阳大人……不是,总之,今日之事如果传出去,肯定不是我传的,您别记恨我。”
待人跑远了,欧阳霖将脸上的面具缓缓摘下来。
氿洲城的人对他太熟悉了,戴不戴这个面具都一样。
名不名声他不在意,只是楚姑娘逃到何处,如果能逃脱还算庆幸,就怕再遇到什么危险。
这么想着,欧阳霖推开内门,闯进了南华拍卖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