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去?秦牧也,你开什么玩笑,你一个大将军出门在外不带银子的吗,在南华拍卖行我记得你可是很豪爽的。”
秦牧也淡淡:“为了让南华拍卖行的人不再找你麻烦,我给了他们身上所有的银两。”
楚青不信:“你骗谁呢,我才不信。”
“不信你可以问越纪。”
楚青不屑的暼了眼越纪:“他的我更不信。”
被鄙视聊越纪……
冤枉他了不是,秦某人腹黑起来,他可是连一半都比不上。
这不就开始扯谎了。
编吧,接着编。
秦牧也捏了捏眉心:“现在你大可去南华拍卖行门口走一圈,看他们会不会找你麻烦。”
楚青:“你别骗我了。”
“信不信由你。”
越纪止不住在一旁感叹。
老秦什么时候也这么幼稚了。
都有点不像他了。
虽然幼稚中依然带了一丝强势和理所应当。
楚青觉得自己傻了才会信秦牧也的辞。
可她越想越觉得也不是那么离谱。
南华拍卖行的人都是些地头蛇,秦牧也再厉害也是外来的。
况且在拍卖行,秦牧也戴着面具,显然不想被人认出来。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破钱消灾,似乎也的通。
隔了一会儿,楚青皱着眉头问:“真的吗?你真给了他们钱,你怎么……”
蠢的吗,为什么给他们钱。
楚青在这边懊恼不已,背起药篮:“你们自己去找去处,不要跟着我。”
秦牧也:“越纪身受重伤,需要你的治疗。”
他现在已经肯定,楚青会医术,虽然不知道她是如何学来。
楚青不以为然:“我看他活蹦乱跳,相信不久便能痊愈,不用我治疗。”
越纪隔岸观火,看着两人斗嘴,觉着还挺有趣儿。
突然秦牧也朝他走来,伸手架住了他的胳膊。
“你来看看,他好像不行了。”
越纪:老秦这是谁,谁快不行了,他明明好得很啊。
突然,越纪只觉腹下被人一抵,那力度简直是非弄死他不可啊。
越纪呲牙咧嘴,对上秦牧也暗含警告的眼神,嘴里的脏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换作一阵阵哀嚎:“我快死了,谁来救救我。”
楚青回头看越纪也不像是装的,额头的汗珠都快淌下来了。
她伸出细白的手腕打算给越纪看看,是不是发炎引起的发烧。
秦牧也挡在越纪跟前,拦住楚青的手:“不用看,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就好。”
越纪:他现在就是个工具人是吗?
太没人性了。
楚青:“我也是借宿在别人家,他们留不留你,我了不算。”
秦牧也点头。
他要去的地方谁敢不留。
傍晚十分,夕阳从断崖山树杈嶙峋的最高峰坠落。
“姑娘,这俩人是?”二妮娘正端着一盆洗完衣服的脏水往外泼,一抬头便看见走进来的楚青和身后跟着的男子。
楚青刚想不认识。
秦牧也已经在身后幽幽道:“夫妻。”
楚青脸红一阵白一阵。
虽然他们确实是夫妻,可这样出来,莫名让人脸上发烧。
“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