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觉得呼吸都被剥夺,使劲儿去推秦牧也的胸膛,可秦牧也的胸膛如同铜墙铁壁一般,认她如何捶打根本推不动分毫。
秦牧也觉得自己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他从来独来独往,习惯了对任何事物冷漠以待。
习惯了冷眼旁观和无动于衷。
突然有一天,他觉得自己做什么事似乎都有了掣肘。
怕她受伤害,想护着她疼着她,牢牢攥在掌心里看着她。
而她却丝毫不把他放在心上。
这种感觉让他发狂。
游弋在暴走边缘无处发泄的他,只能用这种惩罚的方式,对女人表达自己的在意和爱意。
渐渐的,秦牧也感觉到楚青似乎停止了挣扎,有道凉凉的液体滑落她的面颊,落在他的唇边。
秦牧也失控的情绪慢慢回笼。
他轻轻离开楚青的唇边,只见楚青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含着泪。
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沿着女人的如瓷的面颊滚落到瘦削的下巴,最后落入皱皱巴巴,并没有整理好的衣衫。
彼此的呼吸从相互交织错乱到慢慢平息。
楚青扬起手停在半空,本来打算落下的一巴掌换作推搡,把秦牧也推开一段距离:“我讨厌你。”
说完,楚青擦掉眼角的泪水,朝着院外而去。
楚青最后的那个动作,像个羽毛般轻扫在秦牧也的胸口,他莫名的心情大好。
越纪从外而来,因为他轻功比不过秦牧也,所以这会儿才赶来。
一进院子就见楚青泪眼婆娑的往外跑,跟他撞了个满怀,然后头也不回的跑远了。
越纪贪恋的闻了闻楚青身上留下的清香。
“老秦,你把嫂子咋了,”越纪往里走的步子一顿:“哟,你杀的?”
作为久战沙场的人,血液的味道是刻在骨子里的,越纪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血腥味。
他顺着那味道就看到躺在角落里的男人,伸着舌头,睁着眼,一看就是一招毙命。
绝对是那个冷血的秦某人杀的。
秦牧也深沉的眸子一直望着楚青离开的方向,直到楚青从视线里跑出去很远才回过神来:“这个人处理掉。”
越纪自然懂秦牧也的意思。
“没问题,你去哪儿?”
越纪在院子里还没站稳脚跟儿秦牧也已经纵身一跃,踩着二妮家的石墙飞了出去。
“晚上不用等我们。”
越纪翻白眼,有大门不走非得爬墙,故意耍帅给谁看。
楚青早就跑远了,根本看不到,难道给他看。
呵呵,他对男人一点儿兴趣没有。
非常不情愿的将尸体扛到后山埋掉,越纪回来便碰到了二妮跟二妮娘。
“越公子回来了,那位秦公子呢?”
越纪脑袋里都是秦牧也临走前的那句不用等我们,秦牧也的魔爪终于要伸向美人儿了吗。
他嫉妒心起,跟在二妮娘身后,看着二妮娘忙活:“大婶儿,你觉得我长得如何?”
“挺好呀,俊的。”二妮娘没有放下手里的家什。
越纪觉得自己有被冒犯到,不依不饶的又问:“那比起秦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