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非常不好意思的跟秦牧也道歉，她知道秦牧也的实力，段然是因为她的丹药才会……

别人吃了丹药能增进修为，她炼制的丹药不但不能增进反而起到反作用，也够让人匪夷所思的了。

“对不起。”楚青长长的睫毛帘子都垂了下来。

秦牧也起身走到楚青跟前，将她垂落眼前的发丝轻轻挽到而后，动作轻柔无比：“无妨，再试几次。”

楚青极大的被鼓舞到，信誓旦旦攥紧小拳头：“嗯，我一定会成功的。”

到傍晚时候，楚青又炼制出了一锅，秦牧也原先的意念力经过他自己调息已经恢复。

不过，这次试药的成了越纪。

这回，越纪功法并未倒退，只是吃了丹药就跟吃了一块锅巴一样。

没、有、任、何、作、用。

楚青是真被打击到了。

明日只有一天时间，难道真的炼不出来吗？

借着微弱的烛火，楚青继续读那本炼丹书，希望能从其中找出任何蛛丝马迹，能帮她解惑。

是什么问题呢？

夜已深，楚青已经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频频用下巴戳桌面。

有风嗖嗖吹来，竟然还是有些凉的，秦牧也为了陪她，在床边打坐。

这会儿她不想吵他，便自己拉了拉衣领，尽量把露在外面的肉肉多遮住点儿，这样就不冷了。

谁知，她穿的薄，那衣裳根本取不了暖。

只能用手臂抱着胳膊揉揉，取取暖。

突然，楚青觉得身上一阵暖意，一件宽大的衣服将她小小的身躯完全罩住。

秦牧也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身侧，帮她把那条自己的外袍拉了拉：“还冷吗？”

楚青笑眯了眼，摇摇头：“不冷了。”

知道楚青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秦牧也不劝她早些睡，借着暖黄的烛火，看了眼楚青手里的那本蔡江伦给她的炼丹书。

“有没有找到问题所在？”

楚青抿着嘴，将书倒扣在桌面上，情绪有些低落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药方没问题，配置比例没问题，炼制时间没问题，通通都是按照步骤来的，怎么会不成功呢？”

她甚至考虑到了风向气流等原因。

她翻遍了书，里面不少案例都是在极端天气情况下炼制出来的，说明跟天气无关。

既然跟天气无关，又跟什么有关呢？还有什么是她未考虑到呢？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楚青抬头灼灼的望着秦牧也。

他那么厉害，肯定想出来为什么。

秦牧也沉默了片刻，只道：“术业有专攻，炼丹一术我并不通晓，不过……”

秦牧也略微一顿：“万物相生相克，既然能抑制药性，自然是因为某种特殊的东西跟药材的特殊反应。

你不妨从源头查起，到底是何物抑制了药性。”

秦牧也的话虽然没有特别实质性的指向，楚青却觉得醍醐灌顶有了方向。

她继续拿起书，从炼丹环节一页一页找，她不信就找不出来缘由。

一直到蜡烛快要燃尽，书都快被楚青翻烂，她整个人再也撑不住，伏在桌子上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