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总觉着齐伍支支吾吾,好像有什么事瞒着她。
她看看大厅中坐着的秦牧也:“齐伍怎么了?”
秦牧也拿起桌上的热茶抿了一口,对于齐伍投过来求助目光视若无睹,只淡淡道:“想怎么处置随你便。”
秦牧也起身:“越纪,不是有西北的加急,随我去看看。”
并没有收到任何加急的越纪:“……”
“好,马上来。”
流株轻咳一声:“公主,秋蝉应该饿了,我带她去吃点东西。”
楚青莫名其妙的看着一堆人离开。
秋蝉不是刚吃过东西,怎么又饿了。
这些人今有些奇怪。
越纪一出前厅,故意落在秦牧也身后,等流株跟上来才手遮着脸:“齐伍那家伙怎么回事,不会是……把秋蝉睡了吧?”
流株瞬间抬眼,她确定自己没有把这件事对任何人,他怎么知道。
越纪恍然大悟的托着下巴:“看来我猜对了。”
齐伍看着木头似的,居然能干出这等禽兽事,人不可貌相啊。
“那公主知道吗?”
流株朝里看了一眼:“你觉得她知道了会这么安静吗?”
事实证明,流株的顾虑并不是没有道理。
就在越纪拉着流株询问各种细节,流株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细节,被越纪吵的很想揍他一顿的时候。
前厅里传来一阵怒吼声:“齐伍,你特么想死早点。”
紧接着噼里啪啦,各种家具落地声此起彼伏,夹杂着齐伍的哀嚎:“公主饶命。”
“属下知道错了。”
“公主……”
楚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齐伍居然跟她要娶秋蝉,还特么要对秋蝉负责。
亏她那么放心把秋蝉交给齐伍,没想到他居然打的这种主意,简直是趁人之危的卑鄙人。
他就该死。
楚青骑到齐伍身上黑暗地的就是一顿狠揍,她还从没这么不顾形象的跟人打过架。
就算齐伍不敢还手,只用手护着脸,她还是觉着打的不解气。
楚青喘着气看见墙上挂着一把剑,她爬起来从墙上摘了剑,从剑鞘里拔出来随手将剑鞘一丢,用剑直接指着齐伍的脖子:“,你如何下得去手。”
齐伍噗通跪在地上,脸上全是懊悔:“公主,那日我们分开后,属下跟秋蝉在山里寻了你好久。”
楚青冷笑:“所以你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怪我咯?”
“不不不,”齐伍简直欲哭无泪:“公主听我解释。”
“好,你慢慢。”
楚青拿了把凳子坐到齐伍跟前,别,剑还挺沉。
“把那个凳子给我拿过来。”
齐伍赶紧答应着,顺着楚青指的方向,取过一把巧精致的矮凳放到楚青跟前。
“靠近一点。”
齐伍犹豫着又往前挪了一点:“公……公主,属下……站着就校”
楚青不屑一笑:“我什么时候让你坐了,你还挺会想,一点认错态度都没有,那里,继续。”
楚青用剑指着刚才齐伍跪的地方。
齐伍会意,立马又跪了回去。
只见楚青把剑放在矮凳上,手握着剑柄,剑尖还指着齐伍。
挺像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