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喜不情不愿出了门,她本来想说慢走就行,结果傅同学二话不说拉着她一起跑。
“你说你是不是被打了鸡血?”她就纳闷了,为什么他在早上可以这么有精神,而自己就萎靡不振的。
傅墨年边跑边看向她,“一想到要来见你,可不就是打了鸡血?”
余欢喜:“……”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为什么她见到他,没有那种被打了鸡血的感觉呢?
难道是她对他的喜欢还不够?
半路下起毛毛细雨,没办法,傅墨年和余欢喜只能赶紧跑回家。
余欢喜一边用毛巾擦掉身上的雨珠,一边道:“看来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我跑步。”
老天爷一定是听见她内心的祈祷才会来这么一场及时雨,感激感激!
“你俩赶紧吃早饭吧,还热乎着呢。”秦俪已经去了工厂,余方亭把早饭重新端出来放好,“墨年啊,你以后要是有空,可以经常带着欢喜出去运动,欢喜这孩子就是不爱运动,得多让她运动才行。”
“爸,我不是不爱运动,是不屑运动!”余欢喜一字一顿,“我身体就算不运动也可以很好,所以不需要运动!”
餐桌上一片寂静,余方亭和傅墨年默默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瞧他俩大眼瞪小眼,余欢喜伸手在他俩眼前挥了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身体好得很,吃嘛嘛香!”
“您老就好好吃吧。”傅墨年拍了一下她头发。
余方亭赞同点头,“有说闲话的功夫,你还不如多吃两口饭。”
余欢喜一时语塞,她怎么觉得自己有两个爸爸?
饭后,雨也停了,余方亭强烈要求傅墨年带着余欢喜出去散步,余欢喜百般不愿躲进房间里说要学习,某男理所当然走进去,余方亭顺其自然趴在门上偷听。
“男女授受不亲,你给我出去。”余欢喜推了凑过来的傅墨年一把,傅墨年哑然失笑,“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干嘛这么紧张?”
她白了他一眼,“谁说我紧张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紧张了?”
“我说的,我的两只眼睛都看见你在紧张。”傅墨年有条不紊回答她的问题,抬手将碎发别在她的耳朵后面,“一如既往的害羞,话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脸皮薄的毛病,每次弄得我像在欺负你一样。”
明明只是拉近了距离,她现在的脸已经红扑扑。
余欢喜一记眼刀飞过去,“你可不就是在欺负我?再说脸皮薄又不是什么坏毛病,我凭什么要改?你怎么不说改改你自己厚脸皮的毛病?”
傅墨年语塞,他现在就有点说不过她,等到以后结了婚天天在一起,他还不得被欺负得很惨。
“你给我出去,爸会误会的。”她伸手指着门口,说不定爸现在正在门口偷听呢!
他不要脸,她还要脸!
“你亲一下我,我就出去。”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都会被余叔误会,那还不如发生点什么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