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事先预约的时间,四个人一起去了火锅店。
宋承羽刚准备叫服务员拿酒来,被路风一个厉眼瞪住。
“就你那酒量,最好是一滴酒都别沾,免得待会儿又在余欢喜面前说一些不该说的”
宋承羽想想也是,不喝酒就不喝酒,“服务员,来四瓶!”
这种度数不高,一个人一口气喝几瓶也没事。
路风小声警告,“你要是再嘴欠,没人救得了你!”
傅墨年和余欢喜走在前面并肩上了二楼。
宋承羽心里叹气道:明明他俩心里都有对方,为什么就是不说出来?难道不会觉得这种藏着掖着的感觉很磨人吗?
火锅临近尾声,宋承羽提议去。
“我不去。”
傅墨年斩钉截铁。
宋承羽表情抽搐,看不出来他问的是余欢喜吗?
余欢喜本来还在想要找什么借口推脱,“我也不去,得早点回家,不然爸妈会担心。”
路风附和道:“我也要早点回家,你就自己去吧。”
宋承羽咬紧后槽牙,捏住面前的杯子。
好样的!
他们仨同气连枝!
故意整他的吧!
傅墨年去结账的时候,宋承羽顶着一张不高兴的脸告别,也不等路风,他自己气冲冲就走了。
路风叹了口气,“你们回家路上小心,我去看看他。”
暮色降临,都市的夜间繁华正在悄然开启,霓虹灯绚烂多彩的光芒彰显了这座城市的活力四射。
余欢喜驻足凝视了几秒,只觉得格外晃眼。
她从店门口推出自行车准备踏上回家的路。
“我送你。”
傅墨年摁住车前面,示意她坐后面。
余欢喜盯着他,莞尔一笑,“上次我骑车载你,这次你骑车载我,扯平了。”
傍晚的风不燥不闷,不冷不热,偶尔一阵风拂过,只觉得恰到好处。
余欢喜侧坐在后面,双手扶着车座,目光时不时落在他的后背。
傅墨年匀速前行,他们的正前方是太阳正在下山,浅红的余晖映衬得每个人红光满面。
“我记得你之以前体育成绩很好,每次跑步测试都是第一,上次为什么跑了第四?”
余欢喜开口打破了眼下的旖旎氛围。
“你都能运动细胞发达,我运动细胞变得懒惰又有什么奇怪?”傅墨年浅笑,轻轻扭头瞥过她的侧脸。
余欢喜看着对面的一家家商铺,若有所思道:“按理来说,你不应该变成这样的。”
两年前的傅墨年是根本停不下来的主,一节体育课,他就可以玩到让自己的手脱臼。
学校里的运动会,只要他参加了的项目,他绝对是第一。
上次一千米测试,她还在想傅墨年这次说不定会打破学校纪录,惊讶在场所有人。
没想到跑了个第四。
前面是红绿灯,傅墨年停了下来,余光缓缓扫过她明亮的双眸。
“按理说,你觉得我该变成什么样?”
余欢喜一本正经,“至少跟原来差不多。”
如今的傅墨年,她很难从他身上找到以前的影子。
两年前的傅墨年,两年后的傅墨年,可以说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