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灼地撑过了头两个月,依旧没有任何一家华人公司愿意和她们合作。潇潇内心又开始有些焦灼起来,但她必须要镇定下来,毕竟这个小团队是她主动要求亲自带出国的,那么她就有一份责任必须要完成预期的目标。
晚饭后,潇潇独自出了出租屋外,想要透口气。才出门走了没几步,突然就听见“吱呀”一声急刹车的声响。
“呜……”角落里,一声哀鸣声想起,仿佛一个可怜的孩子在那里哭泣。潇潇带着几分好奇上前看了一眼,竟然看到一条白色的哈巴狗,浑身蜷缩着躺倒在血泊中。
潇潇蹲下身去,小心翼翼地抚触了下哈巴狗的脖颈,那狗通人性,一下就喘起了大气,浑身上下都在止不住地颤粟着。
显然,这小家伙受伤了,方才肇事的车辆早已经开的没了踪影。
“潇潇姐,别管它了,咱们自己都不知道明天怎么样呢,这狗可管不过来,你快进来吧。”墙上的窗户开了一条细缝,小姑娘对着潇潇轻声说道。
看着哈巴狗可怜又疼痛的目光,潇潇只觉得心底下某一处柔软的地方被触动到了。这也是一条生命,她是做母亲的人,不可能如此铁石心肠就放任这狗不管。
“把窗户关上吧,我会处理好的。”潇潇应声道。
她返回屋内,取了自个的毛毯和药箱出来。出租屋实在太狭小了,她们几个人挤在一块下脚都难,再带几天一只狗进门是不可能的了。她只得在这个角落里,给狗临时铺出一处休憩的地方来。
潇潇小心翼翼地用紫药水给狗擦了擦受伤的后腿,简单消毒以后,再用纱布包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了不好动弹,哈巴狗亦十分配合地蹲在地上任由潇潇摆弄。
洛杉矶的天气还不算冷,可是潇潇怕小狗在外头还是要挨冻,她索性又把自己洗脸用的毛巾也拿了出来,和毛毯一道给小狗围了一个软绵绵的小窝。
入了夜,潇潇在屋里也睡不踏实,中途起来好几次,打着手电筒照看外头的哈巴狗。那狗听见动静,也会抬起头来看着潇潇,哼哼唧唧地叫两声,像是撒娇。
潇潇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喃喃自言道:“希望没伤的太重,快点好起来吧。”
哈巴狗舔了舔潇潇的指尖,湿呼呼的,逗得潇潇禁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她寻思着,明早问问房东,这附近有没有可以收容小狗的地方。
隔日,窗台下响起了哈巴狗的欢叫声。潇潇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忙披了外套一个箭步冲出了屋外看个究竟。
哪里晓得,这个时候她就看见一个穿着一身深蓝色衫的男人,正一脸宠溺地抱着哈巴狗,不时地低头呢喃着。
他的眼眸是蓝色的,头发却是乌黑浓密。一副精致的细镜框映衬着白皙的皮肤,看起来年轻、斯文,很有教养的样子。
潇潇隐约听他叫哈巴狗“亨瑞”,狗很快就做出了舔手指的回应。自不用多说,这人多半就是狗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