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祖闭关的子里,弓之奇行走市井间,到处打听新岳山的事。
越是打听,二人也是迷惑,民间传说的新岳山,莫不是人间仙境,里面都是仙人下凡?
“凡夫无知,根本不知内,还是要从新岳山的人着手!”
要知道,曾经有些追求者,为了见谷玉泉一面,诅咒发誓、跪地痛苦,无所不用其极。
谷玉泉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遗憾,王祖的表现,还不够迷恋,仅仅十几天不见他,就大了退堂鼓。
连续过了十几天,这天清晨,总算没有王祖求见的消息。
“不自量力的癞蛤蟆!”
“赶走他!”
“谷师妹,他好像迷上你了。”
第四天。
“嗯!”
“就说我不舒服!”
“谷师妹,苍蝇又来了!”
第三天,弓之奇再度回报。
谷玉泉对着银镜,仔细描眉,头也不抬。
弓之奇愤愤点头,“区区中小门派,入道境的弟子,也想攀高枝,我去骂走他!”
谷玉泉正在梳妆,摆摆手,“回绝了,就说我昨逛街累了!”
“谷师妹,那小子不识趣,邀请你出去踏青!”
第二天,王祖果然上门拜访。
弓之奇听的心中一,心想带带我,但还是不敢口花花。
谷玉泉意兴阑珊,摆摆手,“我先去沐浴!”
弓之奇松了口气,随即嚣张起来,“中小门派而已,南陀国便倚为靠山,真是没见识的蛮夷,鼠目寸光!”
“打听出来,不过是中小门派,大猫小猫三两只,除了京城两人外,新岳山还有一位地彻境镇守。”
弓之奇早在客栈,急得如同困兽,见谷玉泉归来,连忙迎上来,“谷师妹,况如何?”
谷玉泉摆摆手,“不用,你留着就好!”
“花,鲜花!”
谷玉泉想了想,报出客栈的名字,然后转离开。
“玉泉妹子,不知道你落脚在什么客栈,我改上门求见!”
玉泉郡主心道晦气,和一个中小门派的弟子,浪费了大半天时间,这次回去要全沐浴熏香。
王祖目瞪口呆,刚才还是妹子,现在变成郡主了,好不好我干脆叫你绿茶郡主?
谷玉泉猛地回,郑重说道,“祖蓝兄,咱们私下往来,这称呼也没什么,但若是大庭广众下,希望你正式些,称呼我玉泉郡主。”
“玉泉妹子,你……”
不知为何,王祖即便看穿她的用心,而是狠不起来,只能说人长得美,太有优势啦!
这脸色变化速度,当真是天赋异禀,王祖佩服不已。
谷玉泉当即起,后退几步,将二人的距离,拉长到常人的间距。
“多谢祖蓝兄美意,脸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
谷玉泉心头冷笑,用晚餐,是不是还要留宿?休想!
“玉泉妹子,和我回联络处吧,我招待你用顿晚餐!”
王祖嘿然冷笑,既然如此,不妨多逗逗你。
“应该是猜到什么,认为我没价值了!”
王祖看似忘我,实则早已发现,谷玉泉的,瞬间褪去,不复先前的主动、。
谷玉泉不动声色,从王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掌,缩在袖口中,用锦帕来回擦拭。
“祖蓝兄这么想,折煞小妹了!”
王祖说的动,不忘抓住谷玉泉的柔荑,“自从遇到你,我觉得生活一下子有了色彩,眼前都明亮许多!”
“玉泉妹子!”
后半部分,王祖故意将新岳山,说的云里雾罩,你怎么猜都对?
前半部分是真的,只是王祖没有明说玄仪派,至少给对方增加些工作量。
王祖还沉浸在自己的描述中,好不容易编出这段世,今天趁这个机会,要一次整完满了。
大越王朝的修炼者兴盛,谷玉泉便是出大门派,门中有天元境的老祖宗坐镇,地彻境的长辈更是多不胜数。
既然知道新岳山是中小门派,那么就不用太在意。
想到这里,谷玉泉觉得,先前的逢场作戏,眼看着有了结果。
“根据我的估计,这新岳山,不过是中小门派规模。”
“默先生是地彻境,他的师父徐老祖,为新岳山掌门,应该修为略强,大约在地彻境中期。”
“根据他描述,新岳山人丁淡薄,不是兴盛的大门派,这样威胁便小多了!”
谷玉泉静静听着,心里不断盘算,“曾经是某个门派传人,然后被逐出门派,按照这个条件排查,应该有些收获。”
接下来,王祖先从被逐出门派开始,再到流浪各地,意外闯入新岳山中,遇到白发苍苍的世外高人,被收入门中。
王祖点点头,缓缓说道,“其实我刚加入新岳山,完全是机缘巧合!”
谷玉泉脸上,泛着母的关怀光辉,“可以的,以后你要是想我,随时可以来找我!”
“我以后,还能不能见你?”
另一边,王祖还在自顾自说着。
谷玉泉内心翻个白眼,能不能来些新鲜的,我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王祖往旁边挪了些,拉开二人距离,低头拨弄手指,“玉泉妹子,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虽然刚认识,但仿佛早已认识了许多辈子!”
谷玉泉见王祖忍得辛苦,心中得意,小样儿还装不在乎。
王祖有些不舒服,对方的发丝几次擦过鼻尖,痒痒的几次想要打喷嚏,“要忍住!”
说着,谷玉泉右手,突然搭在王祖手背上,脸庞突然凑近,“新岳山那么大,你在里面一定很辛苦,承受许多压力,门派中有铁律,不让泄露门派秘密吧?”
谷玉泉优美笑了,“不要紧!”
“玉泉妹子,师叔不让我随便说!”
王祖一句话已到嘴边,突然憋住,挠了挠后脑勺。
谷玉泉全放松,眼神看着王祖,似有渴求,就等他讲出新岳山的事。
……
“多谢弓师兄关心。”
弓之奇听了,有些舍不得,“谷师妹,你小心些,要保护自己!”
“我们就从这个王彦祖着手。”
“京城中,新岳山只有两人,默先生深不可测,倒是他的师侄仅有入道境,而且听闻对这位师侄极为宠。”
谷玉泉一边分析,一边定下策略。
一个男人,没有放弃尊严和一切,那就是不够慕她!
“师叔他们,已经到了哪里?”
谷玉泉望着镜中的绝世容颜,轻叹口气,南陀国的经历,只是她丰富人生的一个阶段,怎么可能在心中留下什么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