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木晓和木灵已经起来了,看见她回来,忙拿了汤婆子让她抱着,木晓好奇的看了看舒云烟手中的玉佩:“小姐,这玉佩可是上等的和田玉,好漂亮啊!”舒云烟摸了摸玉佩上龙凤呈祥的图案:“木晓,你去问问这两天寺里是不是下了什么禁令。”木晓不疑有他,领了命便下去了。
不一会儿,木晓便回来了,木灵正在伺候舒云烟抄经文。木晓见状,放低了声音回禀道:“小姐,昨天主持连夜下的令,最近几天除了身份显赫的贵人,其余人不能来天灵寺祈福上香。”听完木晓的回禀,舒云烟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唇角一勾:“下午我亲自去大殿为将军府诵经祈福。”
木灵虽有些疑惑,但始终没有开口问,木晓却不同,有时候不经大脑,心里的话便脱口而出:“小姐,你今儿怎么这么好的兴致呀!”舒云烟笑而不语,继续抄着经文。
下午,舒云烟没让木灵木晓跟着,独自来到大殿,跪拜在佛祖前,诚心的诵经祈福,虽然舒云烟意不在此,但为了辛苦生养自己多年的父母念几句经,舒云烟还是有这个孝心的。
大殿外,主持正陪着寺里的贵客缓步走向大殿,突然听见诵经声,那位气貌不凡的贵客寻声看了看殿内有些单薄的背影,这不就是早晨在梅林遇到的女孩嘛,他表面不懂声色,清了清嗓子,主持立刻洗耳恭听他的吩咐:“殿中正在祈福的是什么人?”主持:“回皇上的话,那位施主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小姐,因着身子不太好,每年都会来天灵寺祈福。”
玄君彻淡淡的“嗯”了一声,向后摆了手,示意他们都别跟着了,独自走进殿内。其实舒云烟自玄君彻进来时就已经察觉到了,故作不知,口中念念有词:“信女舒云烟,求佛祖保佑爹爹和娘亲身体康健,长命百岁,以往娘亲说的什么愿为云烟折寿都是听不得的,云烟只求父母安好。”
“你这样说,佛祖到底听谁的祈福?”玄君彻听她说的好笑,便忍不住出声打断。舒云烟一惊,回过头:“怎么是你?”说完便想站起来,奈何跪太久,小腿有些受不了力就要跌在地上,玄君彻下意识的扶住了她的腰,两人便四目相对了,还是玄君彻先回过了神,看着舒云烟几近透明的脸色,又下意识的皱眉:“怎么脸色这样不好,可是病了?”
听到他带着怒气的问话,舒云烟有些不知所措,脱离了他的怀抱,又被寒风侵袭,打了个冷颤,玄君彻连忙把玄色的披风给她披上。
“没事的,都已经习惯了,从娘胎带出来的病,一直都这样。”舒云烟别看眼不去看他,风轻云淡道,“你,还未请教公子的姓名。”舒云烟在试探他,虽已知道他的身份,但还要看看他愿不愿意承认,玄君彻动了动唇,极富磁性的嗓音蛊惑着人心:“唤我君彻便好。”
“君彻。”舒云烟心里一愣,嘴里咀嚼着这个名字,“那你可以叫我云烟,不过你的名字有些熟悉,总觉得在哪里听过。”这个自称君彻的男人,没让她多想,便说:“我同你一道祈福吧!”
舒云烟眼睛亮了亮:“你也要为你的父母祈福吗?”玄君彻摇了摇头:“你为你的父母祈福,我为你祈福,愿你身体康健。”舒云烟脸颊难得有些红彤彤,害羞的不去理跪在她身边的男子,于是两人默契的念着彼此的祈福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