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毓锦,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木卿檄找到宋毓锦的时候,宋毓锦正在浇院子里的花。
“去哪儿?”
宋毓锦头也不抬的继续浇花,摆弄摆弄花叶后又拿起剪刀给花修型。
“到了不就知道了。”
其实木卿檄也是个爱摆弄花花草草的人,所以也没有太催促宋毓锦。
之后木卿檄把宋毓锦领到一个断崖上,隔着几米能看见对面的崖上有一颗古树。
“你带我来这儿干嘛?”宋毓锦奇怪木卿檄的举动。
站在断崖上双脚班悬空的木卿檄笑着转头对宋毓锦说:“带着你……一起死啊!”
“有病吧你?是精神不好还是心灵受了创伤?”
宋毓锦骂完转身就要走,这木卿檄能让?
立马就移到宋毓锦面前把她给拦住:“别着急走,你知道那棵树叫什么吗?”
木卿檄的手指向对面崖上的那颗树。
宋毓锦有些不耐烦,本就是看在卜亿涵的面子上才跟木卿檄出来的。
现在这么一看这小子就是个疯子!
不是疯子里的潜力股,而是疯子里的大魔王。
“不知道。”白眼都不知道翻了有多少,眼前人就是不生气,笑眯眯的看着宋毓锦。
“无忧树。”
这回宋毓锦终于换了副表情:“你说什么?那是无忧树?”
宋毓锦推开木卿檄大步走到悬崖边上:“这……就是那个传说中能制无忧之毒的无忧树?”
“嗯,你看这树上能够发亮的叶子就能制造无忧。这还是无忧树能做的最简单的毒药。他的根部才是最毒的。”
木卿檄一边说,一边走到宋毓锦的旁边。
“所以呢?你带我来的目的不会就是参观无忧树的吧?”震惊和欣赏过后,宋毓锦冷静了下来,如果说木卿檄带她来仅仅是为了参观一番的,那她宁可信他说他是来带她死的!
“呵呵呵,你等等。”
“等个溜等!卧槽!你特么干嘛?不要……命……了。”
宋毓锦看见木卿檄运气轻功就往对面飞,还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对面的无忧树下。
牛逼啊!小伙子。
只见木卿檄从树上摘下了一个类似种子的东西,又飞了回来。
以一种神速塞进了宋毓锦的嘴里。
“咳咳咳!你给我吃的什么玩应?”
宋毓锦简直想把胃都给咳出来,无忧树相传整个树上就连树上的一个虫子也是有巨毒的!
“放心好了,世人无知。这无忧树果实里的种子并没有毒。”
宋毓锦掐着自己的脖子:“你他娘骗谁呢搁这儿?要是这个玩应儿没有什么用的话,你能飞来飞去,忙活半天的塞进我嘴里?”
“对于我来说,只要是不死的都不能称为有毒。可能我们对于毒性的定义不一样。”
“滚!”
木卿檄两手一摊,灿烂的笑了:“好哇!不过,宋毓锦你放心,我是不会死的!”
说着,他就向后倒去。
“来……真的?”
宋毓锦立马冲上前,差一点儿就抓住了木卿檄。
木卿檄在下落的过程中全程微笑。
你以为我怎么会找到这世人都想找到的禁地?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给你吃无忧的种子?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造成我已经死了的假想?
不过都是因为嫉妒,都是为了一个人!
“嗯?”
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寝宫中,那种富有程度甚至都到了,谁要是重重的打一个喷嚏都能震下来一颗珍珠的那种。
一长相美丽妖艳又不会显得过于女气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宋毓锦啊宋毓锦,无忧的药效要开始了吗。”
“但愿恢复记忆的你,能不像以前那样让人讨厌!”
男子也可以确定是木卿檄了。
“皇上,大将军求见!”门外公公的禀报让木卿檄不耐烦了起来。
“又一个讨厌的人。”
没等木卿檄答应,门就开了。
进来的少年一袭黑色战袍,英气的眉毛,深邃的眼眶,如刀雕出来一般的脸庞充满了冷意。
木卿檄抻了一个懒腰,继续摊在塌上:“我说,大将军很厉害嘛。”
“你少废话,你为何又命人去征收今年的税务?”
木卿檄坐了起来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你说,我这皇上都当到什么地步了。连水都是我自己倒,现在连我自己做一个决定都做不了。顾城,你说我是啊是可怜的很啊!”
“你可怜什么!今年的税务明明都已经征收完事了,你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顾城的严肃和冷脸并没有令木卿檄有什么觉得害怕的情绪。
木卿檄笑眯眯的回答道:“我开心。”
“你说……什么?”这两年来,顾城见识过这位皇帝的任性与无知,可是还没有领略到更过分的。
木卿檄似乎很有耐心的又说了一边:“我说,我开心啊!”
“你,简直是无可救药!”
说完顾城生气的离开了。
“呦呵,这就受不了了?我要的可不止是这些,我要这夏国欠我的统统换回来,我要它用命来偿还!”木卿檄阴冷起来能渗死人。
门外气冲冲的往外的走的顾城被一个少女给拦了下来。
“你怎么了,哥?”
顾城冷声对少女说:“顾倾韵,我告诉你,你要嫁人的话我就是把你嫁给路边的乞丐,我都不允许你嫁给那个废物!”
“不是,哥你怎么了?皇上他有什么不好的?”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打从顾倾韵看见木卿檄的第一眼开始她就喜欢上了这个男人,没有理由的毫无根据的,就像是中了邪一样。
“他哪块儿好了,啊?就算是一块废铁打磨打磨都能有用!她木卿檄能干什么?就算他表面鲜亮,那也是个徒有其表的废物!这夏国迟早要毁在他的手上!”
顾倾韵哪能听自己的哥哥这么说自己的心上人?
扔个脸子给顾城看之后就走了。
只留顾城一人在原地担心夏国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