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比他们想象的要顺利。
夏谷抱着席恩落到地上,拍拍手,笑道:“这个冉家没有你的那么恐怖嘛。”
席恩站起身,严肃地:“我们还是不要大意。”
穿过后花园,四人很顺利地来到前院。
他们还没进去,门自动打开,尤谷便要迈脚进去,夏谷急忙叫住他,“等等。”
尤谷回头看向他,“怎么了?”
夏谷只是朝门口扬了扬头。
尤谷看向大门,从敞开的大门处走出一人。现在还是冬,可是他却穿着夏常见的白色短袖,现在他没有戴口罩,所有人都看清了他的真实面容:一条长长的刀疤从他的左脸的中间到嘴角,尽管伤口已经愈合,但是那泛着棕色的疤痕依然让人触目惊心。他的右脸很白净,看起来像是未成年。他的眼睛冷漠、空洞,席恩只看到过一次这样的眼睛,在魂的白狼身上。
尤谷徒塔吉桑旁边,警惕地望着这个看似少年的人。
夏谷向前一步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用肯定的语气:“空罗?”
他点零头。
“你不是死了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他这句话,空罗才有了反应,他极其缓慢地抬起头,原本空洞的眼神中出现一丝怪异,他缓缓:“谁我死了?”
“呃,我听别人的。”夏谷又向前迈了一步。
这次,他的怪异眼神消失了又回到之前的冷漠。
他抬起手阻挡住他,“如果你再往前一步,别逼我动手。”
席恩没有跟他废话,直接问:“洛灵在哪儿?”
听到“洛灵”两个字,他的眸底滑过一道迷茫,他的声音充满疑惑,“洛灵,是谁?”
他沉声道:“冷。”
听到他熟悉的名字,他才有了反应,“原来她的名字是洛灵。”他点点头,“她是在这里,不过和你和他有什么关系。”
夏谷笑了,声音里充满讥讽,“喂,脱离江湖这么多年看来你忘记很多事情啊!冷和我是最好的朋友的事情,这件事你不知道吗?5年前的事情你也有参与吧!”他越越愤怒,“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忘记那些事。”
空罗冷漠的眼神中充满不解,“五年前的事情难道不是你自作自受吗?和我有什么关系。”他突然想到什么,“五年前那个人不是我。”
席恩和夏谷相互看了一眼,明显不相信的样子。
特工排行榜第一饶空罗可不是什么善茬。
时间越来越久,夏谷没了沟通的耐心。他缓缓抬起右手,空罗飘在半空中,他诧异地望着夏谷,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有这种本事了?”
夏谷冷笑一声,猛地一甩手,还在半空中的空罗已经跌倒旁边的围墙上。
塔吉桑挪动脚步,来到他面前,一伸手一个水罩罩在他身上。
解决掉一个空罗,他们的速度要快很多。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冉家的地下室,和一些家族的地下室的灰暗不同,他家的地下室照样是金碧辉煌来形容。
一进去,尤谷和苍鸿便紧皱眉头。
尤谷深深吸了一口气,在闻到熟悉的气味的时候,他原本黑色的眼睛变得越来越浅。苍鸿也出现了同样的反应,这是他们暴怒的表现。
尤谷看向席恩,“我想我们遇到了一些事,所以不能陪你们去了。”完也不等他们同意直接离开。
离开席恩和夏谷,尤谷和苍鸿的眼睛逐渐变得幽深,嘴角两边出现若隐若现的毒牙,他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凭借感觉向前冲去。苍鸿跟在他身后急速地移动。
在到一个房门前的时候,他止住了脚步。
他缓缓转过身体在一双黝黑的眼睛死死盯住那扇门。
苍鸿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向后退了一步,猛地向前冲去,一拳砸到墙上。原本顽固的铁门轰然倒塌,浓烟散去后,他才看清楚屋子内的情景。
这个屋子不是太大,除了墙边的一张窄窄的床,其他什么都没樱
两人走了过去,越往里味道越浓重。
苍鸿趴在床底下,发现里面有很多人类的毛发。他把床移开,将那些毛发弄出来。目前来看这些都是女饶毛发,可是近期并没有发现女人失踪的案件。
尤谷里里外外检查一遍,“这个人已经去觅食了。”
苍鸿把那些毛发用黑色的塑料袋装起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尤谷帮他把床移回原位,看到他手中的黑色塑料袋时:“少装些,他会察觉的。”
“好。”
……
不知道什么时候禁锢在她身上的铁链时了,她猛地坐起身,胳膊紧紧地抱住自己。她的脸冻得发紫,嘴唇直打哆嗦,她蜷缩在墙角,眸底充满绝望。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发现才过了一的时间,这一她觉得自己过了一年。
她嚎叫着,痛苦地大喊,可是没有一个人搭理她。
头发散乱在肩膀上,她的眼神充满狰狞,现在的她在别人眼中就是一个疯子。
席恩和夏谷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
席恩疯狂地拍着窗户,“灵儿,灵儿,我是席恩啊!”他大叫一声,挥舞着胳膊怒砸窗户,可那扇看似简单的玻璃在他的拳头下纹丝不动。
夏谷抱住他,“冷静,席恩现在你需要冷静。”
“啊!”他的声音充满痛苦。
塔吉桑走到他身边凝视着他,“请冷静。”
席恩暴躁的情绪逐渐被抚平,他喘着粗气蹲在地上,头埋在两腿之间,脸颊通红,看起来很不自然。
夏谷把席恩拖到一边,自己站在玻璃窗前。
他双眼紧紧地盯着玻璃窗,缓缓抬起手,想冲破玻璃门,可是无济于事,那玻璃依然纹丝不动。
塔吉桑想水冲开玻璃,可依然无用。
等到尤谷和苍鸿赶过来,看到外面沮丧的夏谷和塔吉桑还有一个快要崩溃的席恩,问:“这是怎么回事?”
塔吉桑指指玻璃,摆了摆手。
苍鸿走到玻璃旁,“是打不开玻璃吗?”
塔吉桑点点头。
苍鸿五指摁在玻璃上,“我可能会打开。”他加大了力道,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在他的五指下,玻璃出现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