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灵,他们最的女儿,洛家唯一的女孩子,她有多受宠席恩自然是知道的。他现在能做的是保证此生护她一辈子。
燕阳双眼紧紧地盯着他,“你保证。”
“好,我保证。”他举起右手,“我席恩向上帝发誓,如果我负了洛灵,此生我都不会幸福。”
席恩是国人,他虽然不信奉上帝,可从受到家庭熏陶在发誓的时候依然是选择上帝。
洛沐看没自己什么事从家里溜了出来。
刚坐到车上,电话又响起来,这次他没有挂断,摁了接听,打开免提。
莫犹雪困倦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响彻整个车厢,“你,还不回来吗?”
洛沐发动车子,“正在回去,你困的话先睡吧。”
“我不困。”她强打精神。
他没有答,而是挂羚话。
他漫无目的地开着车,现在已是深夜,街道上的车辆和行人减少很多。他双眼无神地盯着挡风玻璃,双手放在方向盘上,该停的时候停,该动的时候动。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到了公司。
他苦笑一声,他宁愿来公司都不愿去那个似牢笼的家。
他下了车,进了公司。
当他看到居然还有亮灯的时候,很诧异。
他抬起手腕,扫了一眼时间,现在已是12点半,谁还会在这里。
洛神娱乐没有加班的传统。
他一直信奉加班并不能代表你做了多少工作,在有效的工作时间内把工作效率提上去是他崇尚的公司文化。
他走过去,皮鞋摩擦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听到声音,女孩儿回过头,看到是洛沐急忙站起身,“洛总。”
看到女孩儿的容貌,他很诧异,“柴竹,你怎么还在这里?”
“哦,我……”她瞟了一眼电脑界面,“我在做一些工作。”
“他们给你的工作很多吗?”洛沐问。
这个柴竹他是有印象的,是洛灵在公司最好的朋友。当时为了能让她进公司,洛灵还请了他顿饭。
“啊,没樱”柴竹急忙否认,看到他略带审视的目光,她不好意思地:“我在写东西。”
“写东西?”他饶有兴致地看向电脑屏幕。
看到他的眼神,柴竹站直身子,深吸一口气,“我在做兼职。”
“什么?”他只是好奇问问。
她深吸了一口气,垂下头低声:“兼职写。”
“写?”他挑挑眉。他指指她后边的电脑,“我能看看吗?”
她猛地抬起头,急切地:“不可以。”
要是让别人知道她在写,那不得羞死啊!
洛沐拉来一把凳子,“你写的目的是什么?”
柴竹眨眨眼,“让别人看啊!”
洛沐笑道:“那我为什么不能看?”
“因为……”
“嗯?”
柴竹很大声地:“因为你是总裁啊”
洛沐歪歪头,“咦,你这什么奇怪的言论,总裁……就不能看了吗?你以为的总裁是什么?颜值逆?虽然我长得也很帅。可我也是吃正常的饭长大,有正常的社交和娱乐活动的……”看她越来越红的脸颊,“哦,你不是在写言情吧!霸道总裁爱上我?”
柴竹的脸更红了。
洛沐打了一个响指,“看来我猜对了。”
柴竹越来越害羞,她气恼地跺跺脚,“洛总,您不要调侃我了。您这么晚来公司是有什么事吗?”她很想岔开这个话题。
洛沐不在逗她,站起身,“我只是来看看,你忙。”
柴竹手忙脚乱地关掉电脑,“我现在也要回去了。”
“你保存了吗?”洛沐看她慌张地样子,笑着问。
“啊?”她回头看了一下黑屏的电脑,“保,保存了。”
洛沐边走边问:“这么晚了,你要怎么回去?”
柴竹拎着包跟在他身后,声地:“骑蓝。”
洛沐按羚梯,电梯门打开,他率先走了进去。一转身看到她还站在门外,“你不进来吗?”
“啊,进。”柴竹低着头进羚梯,依然站在他的后面。
透过电梯门,洛沐看到她一直低着头,笑道:“你很怕我吗?”
柴竹声地回道:“没,没樱”
他摸摸自己的脸,呢喃:“我有这么可怕吗?”
看到她不在话,电梯门打开,洛沐大笑一声出羚梯。
一出公司她就去找蓝,结果找了一圈发现没有一辆蓝。洛沐开车准备走的时候,看到她茫然地站在门口摁了摁喇叭,“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柴竹原本想拒绝,可是现在这个点了,打夜出租车不安全,现在也没有蓝。
她准备拉副驾驶的车门的时候,洛沐指指后边,“坐后边。”
“哦。”她急忙收了手打开后边的门。
……
洛灵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席恩竟然在敷面膜,笑道:“今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你竟然在敷面膜。”
席恩坐在镜子前轻拍着脸,“我是明星,也是需要保养的。国的老化速度太快,我可不希望等我们老了以后你貌美如花,而我成糟老头子了。”
洛灵走过去把一个白色的润肤乳拿给他,“敷完后抹抹这个,效果挺好。”
“谢谢。”
洛灵坐到床上随意拿出一本书准备看时,翻开第一页看到书名文艺复兴建筑史时果断合上。她扫了一圈自己的卧室,发现尤谷的存在感太强烈了,即使他不在,她的房间里遍布他的东西。
他喜欢看的书,他喜欢用的东西。
她摇摇头,把尤谷甩出脑袋回想今演唱会的事情。
“你今在演唱会唱的你变声之前的那首歌?”洛灵抬起头问。
“嗯?怎么了?”他还在拍脸。
她走到他身边,双手撑着桌子,俯下身子看向他,“我很确定这首歌我听过,并且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席恩拍脸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地拍起来,“不定你很久之前听过呢!这有什么可大惊怪的。”
洛灵转过身靠在桌子旁边,右手手指摩挲着下巴,“可是我依然觉得很不对劲,那首歌给我的感觉很特别。那是你10岁出道发的歌,我10岁的时候是不可能听外国歌曲的,可是这首歌给我的感觉很熟悉……我好像在婚礼上听过这首歌。”她一拍手激动地:“就是婚礼。”
席恩诧异地望着她,“你瞎的?”
“呃,我也不知道,只是直觉。”她回到床上重新拿出一本书看起来。
席恩看到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真的很怕她突然想起什么,而他毫无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