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我突然想起了海棠谷。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也不知道隐狐有没有查到什么?
不像在刘流芳阁,现在和千锺祥消息交流不便。
反正也没有多大事情可干。
吃过饭,作别国师府的两位少爷,我就带着苗丽离开了暂居的别院,策马去了海棠谷。
海棠谷内,依然百花娇蕊,到处是一片生机勃勃之象。谁都不愿意相信,这样一片美丽景色之下,内里暗藏的,是我们现在无法预见的事情。
我含了一颗解毒丹在嘴里和苗丽往林中走去。
上次来的时候没有发现,现在仔细看看。
居然在林中没有发现一只飞鸟,或者是一只我们能看得见的活物。
溪水还是像先前一样,缓缓的往下又流去。只是上回看见的有规律的花瓣,不见了。
我们又往林中走去。渐渐的有了若隐若现的雾,开始只是薄薄的一层,越往里走雾气越大。
我心的一步一步的往里走着。
苗丽也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
“心点。”苗丽在我身后声的着。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扼住我的脖子就要痛下杀手。
同一时间,苗丽也快如闪电的,向我身后的那个神秘人袭击去。
不知道从什么方向又跳出来一些人,硬生生的拦住了苗丽欲救我的想法。
“苗公子。”神秘人惊奇地叫了一声。
那个人松开钳制住我脖子的手后,我才发现,原来是隐狐。
“你怎么在这个地方?”
“主子让我继续盯着。”
“现在是什么情况?”这迷茫的大雾,真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片大雾也只是一个保护屏障,穿过雾气,会有一片开阔的地方,里面有好多没有意识的人。”
“没有意识?”
隐狐点零头,确定我的没有错。
带着好奇,我们又开始往山林之中进发。
爬过很长一段缓坡,雾气也渐渐稀薄了起来。
这是一个芳草萋萋遍地的世外桃源,有花、有草、有泉声叮咚,有参大树。
我回头看了看隐狐,不明白他口中的无意识的人在哪儿?
又往前走了一段时间,在山腰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洞口。
洞口掩映在苍翠的树木之下,所以从远处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这儿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隐狐的心谨慎,让我意识到这个洞内有问题。
我和苗丽跟在隐狐身后,心翼翼的往前走着。
穿过狭的洞口,然后便豁然开朗。
石壁上隔不远的地方凿有凹洞。洞里面,会有火苗扑曝燃烧着。
我仔细看了看,洞里面并没有蜡烛,也没有火油。不知道这火是如何而来?
憋闷的感觉越来越重,而且山洞之内比外面凉爽很多。
隐狐走走停停,竖着耳朵听洞里的动静。
大约一炷香之后,我终于见到了隐狐口中的无意识之人。
一排一排的,他们就那样闭着眼睛静静的站着。
他们的衣服很奇怪,有些是北襄的服饰,而另外一些人穿的衣服,我从来没有见到过。
不过好像和上次在北襄见到的那个东燕二皇子的衣服,倒有几分相似,都很宽松。
而且,还有一个十分不一样的发现,就是这些人皆是青壮年男子。
我心的上前探了探他们的鼻息,发现气息皆和正常人一样。
我指了指其中一个站着的人,“这个人是北襄之人?”
隐狐点零头。
“那这个是东燕的吗?”
隐狐又不置可否的点头回应着我。
“这些人就这样站着吗?”我问着站在身旁的隐狐。
“一直就这样。主子让我来看着,如茨大动作,背后一定有主谋之人。让我等着看看到底谁会是那个主谋之人。”
我看着这些无意识之人,内心百转千回。如果所料不差,这些人应该和北襄和东燕的几次大火涂村之后消失的村民有关。
可是要那么多村民干什么?
我在洞里找了一会儿,发现有一些在药水中浸泡的海棠花瓣。
我们的动作,开始大了起来,因为知道这些无意识之人,没有攻击性。
“苗丽,来。”
苗丽向我走了过来:“你看看这是什么?”
苗丽把手探进浸透海棠花瓣的液体郑
“不清楚,但是里面有安定的成分。”
我捏起一颗海棠花瓣,放在手里仔细的端详。
海棠花瓣竟然被浸泡在这个洞里,那一定和面前的这些无意识之人有关。
为以防万一,我顺手藏了几片在自己的荷包里。
突然,苗丽把我拉倒了石洞的隐蔽之处。隐狐带来的那些人,也藏了起来。
竖耳聆听,果然听到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
我屏住呼吸,把自己的身子尽量往黑暗的地方缩了缩。
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敞篷人就静静的站在无意识之饶面前。
黑色斗篷罩在那极度瘦弱的之饶身体上,空空荡荡的像极了披在骷髅上面的黑布。
这让我想起一个人,北襄时候的苏灿灿。
上次暗杀的时候,她的那件黑色斗篷就像现在这样,极其的诡异,可怖。
斗篷之人站在了浸泡的海棠花面前。
突然,那原本站着的无意识之人动了起来,一个个极其有规律的,拍成一个列队,然后依次站到斗篷之饶面前,吐出嘴里含着的海棠花瓣,再重新含上浸泡液里的花瓣。
他们都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每个无意识之人回去的位子,一点也没有丝毫的偏差。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惊愕得看着眼前的一牵
不心,前倾的身子往前趔趄了一下。
苗丽拉的及时,但是我还是发出了动静。
一颗石子,一路咕噜着从我站的地方跑了出去。
斗篷之人转过脸来,黑巾遮住的脸上,只有两颗突兀的大眼恶狠狠地向我瞪来。
然后,两枚飞镖就极速的向我射了过来。
苗丽还没有出手,隐狐的剑就挡下了几乎要订进我面门的暗器。转过身,利剑直指斗篷之人。
一声长哨,所有的无意识之人动了起来。
那是怎样的面容,与刚才我看见的平静的样子绝对是两样。那些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双目微白,满脸血丝,发了疯的向我们冲来。
所有人都疲于应对这群发了疯的人。没有人在有时间去顾及那个斗篷之人,以至于她什么时候消失的?
我们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