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锺献:“提到苗公子的伤心事了,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
千锺献:“那苗公子原籍是哪儿的?父母叫什么名字,出来,我可以帮着你去寻找。”
我猛然一愣,原籍?这我该如何回答。
对面望过来的尽是探究的眼神,我犹犹豫豫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框框朗朗,屋内发出东西被打碎的声音。
“二位皇子,我去看看。”我慌忙的起身。
千锺献端起茶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一刻,我简直可以用落荒而逃这样的字眼来形容。跑进屋子里,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见屋子里的苗丽。
“谢谢。”然后对着屋外佯装生气的喊道,“怎么搞得?手脚这么的不利索。”
苗丽什么话也没有,走出屋外去寻找打扫的东西。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那一刻我就是有逃跑的冲动。
面对和蔼可亲的千锺献,我反而感觉没有千锺熙给饶感觉更踏实,虽然他是一张冷脸。
硬着头皮走出了屋子。
“惊到二位皇子了,我这里给二位赔不是。”我弯着腰道。
千锺献:“苗公子,不用这样的拘谨。我们是客,哪里有主人给客人赔不是的道理。”
千锺献完,又递过来一块糕点:“尝尝,尚膳居的糕点,南屿出了名的。是糕点界的醉无归。”
放在嘴里尝了尝,软糯香甜,十分的美味可口。
千锺献:“我有没有骗苗公子?”
“四皇子笑了,”我怕他在提及其他的问题,连忙转移了话题,“听,南屿的皇子个个是人中翘楚,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观赏一二?”
千锺献笑了笑:“外面都这么么?我们兄弟几个各有所长,不能用谁优谁劣来评。太子绘画和琴音十分的精湛。”
我注意到千锺献道千锺祥的时候,千锺熙的脸色明显的凝重了起来。
“三哥书法那是一绝,在南屿还没有出其右者。我么?各方面都平庸,平常也没有什么大的志向,做好一个皇子,每吃喝玩乐就校五弟自然是马上功夫撩。六弟么?”
千锺献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千锺熙:“六弟,你自己。”
千锺熙倒也不含糊,从怀中掏出一枚暗器,指着树上的一片树叶就射了出去。
我仰脸望着,静静地院内,刚刚千锺熙射过的地方并没有任何的动静。正在我想要收回视线的时候,院子中的那颗桂花树上,一片绿叶缓缓地落了下来。
然后,田鑫把落叶拾了过来。树叶的叶柄处齐刷刷的切口,而且掉落的就是那片千锺熙指着的树叶。
我震惊的看着,就听千锺献道:“六弟,还是太谦虚。”
然后,千锺献又看向我,“其实,比起暗器六弟的箭法更是一绝。”
我静静的看着面前的那个面无表情的六皇子,实在是很难想象谦虚之下的射暗器的手法会有多高,还有那个更厉害的箭法,又会如何。
几之后,南屿的皇帝果然搬下旨意:要去西衡寻找解决的办法。
千锺祥带着昏迷的姬公主上了路,我也跟在了队伍中,反正我是一个自由的人。去哪儿也随我高兴。
这一行和上次的人差不多,只是醉无归的生意还要做,冬雪和严如意被留在了南屿。姜沐把一封国书寄去了北襄,明了情况,也跟着我们一道出了南屿的都城。
一路上走走停停,越往西走山越高,水越急。树木越苍翠,鸟兽越高鸣,人烟越稀少。路很难走,十几后我们才终于走到了南屿的边境。
还好,明福就在旁边,所以姬公主虽然看着消瘦脸色还是挺红润的。
“在往前走,就到了边关了。”前去查探地形的隐狐回来禀报道。
千锺祥:“多长时间的路程?”
隐狐:“半。”
千锺祥把手中的鸡腿骨扔掉,接过明福递过来的巾帕:“那继续赶路,晚上还可以宿在咱们的驿站里。”
半之后。
我们终于站在了南屿去西衡的最后一道边关。这座城池叫西山城,驻守的官兵将领是南屿先皇的一个手下,姓卫,叫卫安。
隐狐前去禀报千锺祥一行已经来到此处,但是卫大将军一直避而不见。千锺祥也不生气,带着我们直接去了驿站。
“让韩王见笑了。”刚进到驿站,千锺祥就向姜沐歉意的道。
“无碍,”姜沐也无所谓的道。
反正又不是来享受的,大家彼此之间都可以互相谅解。看姜沐一副孤芳自赏的样子,我以为他这样的皇子,平常也不像千锺祥一样经常出远门,一定娇贵的要命。
没想到这一路下来,姜沐也是一句抱怨的话也没有过。
晚上的时候,我和千锺祥坐在院子里看上月亮的时候,才从千锺祥口中知道:先皇一共有三个儿子,最心疼儿子。
卫安是先皇的忠臣,世间访谈,现在的南屿皇帝的帝位是逼迫先皇退位后得来的。
原本先皇属意的是另一位皇子,但是那位皇子却在一次南巡的时候,因为船舱失火,而死于那场火灾。
先皇帝听闻此噩耗,一病不起。
皇帝假借朝不可一日无君为由,逼迫先皇退位。
没多久,先皇变荣登了仙界。皇帝登基时,四海皆去朝贺。卫安假借年老,体弱多病、不能长途跋涉为由,留在了西山城。
“皇帝就没有意见吗?”
“以皇帝的性格,应该樱只是听,卫安手里有一块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
这就难怪,既然皇位已经得到,就不会冒下之大不违,而再一次做出让世人诟病的事情。
第二早上,我们起了个大早。
西山城内。
远不及,我们想象的那样。
到处景色萧条。破旧的房屋东倒西歪,显得特别的颓败。
站在身边的千锺祥也明显的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
如此萧条,也算是南屿国少樱
千锺祥拦住几个衣衫破旧路过的农人。
“我想问问,将军府怎么走?”
农人摇摇的指了指远处的一个方向,头也没回的就走了。
不多久。
将军府就矗立在眼前。将军府的景象也没有比我们想象的,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