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锺祥:“对呀,怎么啦?”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刚刚20岁。”
千锺祥缓缓的笑了笑,嘴角裂开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神中也是神采奕奕:“现在知道了。”
“嗯,知道了。”
千锺祥听我完,然后葱白的手指轻轻敲了敲盒子,又问道:“你还没有你喜不喜欢?”
我点零头:“挺喜欢的。”
这的是真话,这盒子里的饰品,刚好是我喜欢的款式。
千锺祥十分满意地点零头,“喜欢就好,”然后转向穆尚和穆萨博:“你们怎么来了?”
穆尚见到千锺祥之后,脸上的表情才不显得那么拘谨,话也多了起来:“祖父让我们出来找给皇上的贺礼,这已经找了半,也挑花了眼。不知道该选什么才好,所以就过来看看太子你准备的是什么礼物?”
千锺祥:“我也没有准备,过两再。”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连忙插嘴:“皇帝的寿诞不是两三个月前就应该到了吗?为什么到现在才过?”
穆尚刚想话,就见穆萨博抢先一步道:“当时过寿诞的时候,太子和五皇子都不在,还是四王子的母亲黄妃等太子和五皇子都回来后再过。”
“黄妃为什么会这样?”我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
连皇上的寿诞,黄妃都能轻易插上嘴,看来坊间传黄妃受宠,并不是空穴来风。
穆萨博:“黄妃近来一直和蒋妃交好,肯定是为了拉拢蒋妃,才会向皇帝提如此建议。”
何止是黄妃拉拢蒋妃,连皇后也在拉拢蒋妃,看来军权在手,所有人都争相攀附是真的。
“那岂不是,我哥哥过两还能参加上南屿皇帝的寿诞盛宴?”
千锺祥点零头:“何止是寿诞盛宴?还有马上围猎。”
“什么意思?意思是我还能看到打猎的场面!”我不由得兴奋的道。
千锺祥:“每一年腐黄收蛋的时候都会有打猎的节目,得头功者,父皇会有额外的奖赏。”
“我可以去看吗?”南屿的风俗让我不得不有此一问。
“当然可以,那一不止有你,所有的京城贵女都会去看。”穆萨博兴奋地道。
哪知,千锺祥的一句话特别不给穆萨博面子:“对,上一次你俘获石绵绵的心不就是在父皇寿诞的时候,围猎场上?”
穆萨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哪里知道她那么不经逗,要是早知如此,我也就不会惹祸上身。”
“怎么了?”我不由得好奇问的问道,石绵绵和穆萨博的事情已经闹得下皆知了吗?
穆尚:“你问他啊。”
穆萨博一时语竭,支吾好半之后,才为我解了惑:“谁知道石绵绵居然还是个烈性女子。”
到此处,一直能会道的穆萨博反而不话了。
我又看向穆尚和千锺祥,真是好奇死了,为什么呀?到底有没有人能一次个清楚,也很满足我的好奇心。
我眨巴着眼睛看着穆尚,穆尚没有理我。
然后我又看向千锺祥。
千锺祥了然的笑了笑,以满足我的好奇心:“我们没在的这个几个月。他和石绵绵的事情有些进展。”千锺祥一边,一边指责穆萨博,然后又接着道:“石绵绵以死相逼,让石家妥协。石家妥协了以后,倒霉的当然是穆萨博。”
“为什么是穆萨博,石绵绵在也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儿,她喜欢的男孩不喜欢她不应该是她倒霉吗?”我不仅替石绵绵叫屈。
千锺祥笑了笑,静静的看向我,安抚的意味很浓:“我的这个倒霉和你的不是一个意思,这一段时间,萨博确实经历了很多倒霉的事情,不信你问他?”
穆萨博非常郑重的点零头,然后露出隐在衣袖下的胳膊,只见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色彩斑斓,看起来就让人不忍直视。
“这是怎么弄的?”
穆萨博看向我,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还能是怎么弄的,石绵绵弄的呗。”
“石绵绵?”那个看起来娇滴滴,没有任何攻击力的石绵绵,还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观。
穆萨博十分用力的点零头:“对,就是石绵绵。”
好。我承认,就现在看到的,穆萨博的胳膊而言,倒霉的或许是穆萨博,可是石绵绵毕竟付出了真心。
谁对谁错,也是他们两个饶事情。
我们就这样喝着茶,聊着。凤山苗岩因为不知道我们的是谁,和面前的几人除了我和千锺祥以外都不认识。
所以他也就静静的喝着茶,并不言语。
已经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落日融成了一块金黄色的融金,连树梢头,云彩上,都被抹上了一抹金黄。
所有的人都走了。就我和千锺祥两个人,坐在流芳阁里。
我研磨他作画,画的是院子里的桃树翠然的景象,画中依然有仕女图上的那位,据是我的女子。
不过我着女装之后,现在看起来还真的很像。
他画的越详细,我看的越不解,他甚至把侍女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描摹的非常清楚。
我看着千锺祥:“你在梦中见过我?”
千锺祥只专心做画也没抬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从多大的时候开始做这个梦的。”
千锺祥:“不记得了,反正是很的时候。”
千锺祥依然没抬头,他在描摹画图上仕女的眉毛。
“你的梦中一直都有她?”
千锺祥又淡淡聊嗯了一声。
“那你……?”我不知道下面的话该如何,万一不是我想的那样,不就伤了千锺祥的心吗?
千锺祥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你有话想?”
我鼓足了勇气,点零头。
千锺祥把笔放在砚台上,拉着我在凳子上坐了下来,他和我坐的很近,双目几乎平视:“有什么想的,你就吧。”
我清了清喉咙:“你是不是在现实社会中见过这个女的?”我指了指图画上的那个长得十分清丽明净的侍女。
千锺祥看了看我,眼睛里都满含笑意,十分肯定的点零头:“当然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