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强大的人也会有弱点,而陆可无疑就是慕寒渊的弱点,更是软肋。这件事别人不知道,但是聪明如南锐之这样的人几次下来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罢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国师府有一处密室,里面藏了一个人,至于是谁,还没探查出来;雪月和西泽边境驻扎隐藏了20万精兵,将军是无尘之子而这一点皇帝并不知道;如今西泽后宫的瑶妃是无尘的师妹,这一点皇帝还是不知道;除了太子,如今的四皇子野心不小,而且支持者众多,在国内的风评也是极好,完全不是太子可比的。好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都告诉你了,以你的能力就算智商再退化这会儿也有办法了吧。”南锐之这次也不瞎扯,直接把自己知道的消息都告诉了慕寒渊。说得也没错,慕寒渊是有点儿浮躁,但是却不是草包,稍微一冷静一个计划就在脑中成型了。
‘’多谢,慕寒渊听了南锐之的消息,心中依然有了想法,但是同样因为这些消息,却让南锐之的身份在慕寒渊这里更加神秘,只是一国太子,掌握ide消息是不是太多了点儿,就算是因为碎梦特别调查过国师无尘,但是那边境的20万精兵,藏在哪里,这么多年雪月竟然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而他能这么轻松就告诉自己,现在这消息在他那里不是绝密。对这个人,慕寒渊有了重新的认识。
自己到这个大陆两年,虽然很快的建立了血杀,但是到底还是根基尚浅。而且两年来很多的时间都用在了寻找小可的事情上,对大陆局势到底是欠缺了了解,有些固步自封了。若不是这次他送来的消息,这块碎梦怕是自己会无功而返。
“’客气,这些事儿本来应该我做的,当时我根本不敢确定我师父能不能等到我拿到这块碎梦,这次回去才知道,若不是你的那块,我师父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要说感谢,是我要谢你的。”南锐之师父对于南锐之的重要,一点儿也不亚于陆可对于慕寒渊的重要,至少在南锐之看来是这样的。
若说君子之交淡如水,那么慕寒渊和南锐之之间就有这种感觉,两人兴趣相投,但对彼此之间的秘密也是缄口不言,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不问,就像是两人提前就这样约定好,彼此间早已心知肚明的。
事情说完,南锐之瞎扯了几句,还邀请慕寒渊出去游玩儿,自然是被无视了,而后也就告辞了。游玩儿什么的自然也是随口一提,他心里当然知道面前这人是不会有心情的。
而后的几天,南锐之也不像慕寒渊这般安静,把这西泽的皇宫整的是鸡飞狗跳,听说有两位公主看上这位太子,死乞白赖的要求皇帝远嫁,而当事人南锐之却只是笑笑,最后没几天就以南睦急召,离开了。留下两位伤心欲绝的美人,和心烦意乱的西泽皇帝。
南锐之来的快,去得也快,西泽皇帝根本就没明白这人是来干吗的,就连一向以智慧著称的无尘国师最后也没有揣摩出其中的额意图,而人已经走了。也只能不了了之,左右这几天皇宫虽然有些闹腾,但是到底没有什么能摆在朝堂上来说的大事发生。
不过别人不知道,慕寒渊却是知道的。皇宫里住着其他两个国家的皇子,而且还都是以后大几率继承皇位的人选,皇帝自然得防着,不过在在南锐之来了之后,原本只需要防一位的,变成了防两位,加上后者那不安分的行事作风,很快就吸引了大部分的注意力,而这自然是大大的方便了慕寒渊。
这几天的时间里,慕寒渊亲自去探查了国师府,找到了密室,并利用小幽的便利把尸体搬了出来,太阴空间除了陆可是不能进活人是,但是死人却是可以随便进的,这就和一般的空间玉很不一样了,空间玉只能进死物,人和动物就算死了也不能进,就算是在大的空间玉,里面也只是密室一般,远不像小幽的太阴空间,里面有空气,花草树木能自由生长,随着小幽的提升还会不断变大。
搬出来的尸体进过核实确实是百年前的哪位国师无误。百年尸身不腐原来是身上带着化生石。化生石,是一种海陆两栖动物栖龙死后留下的头骨所化,这种动物除了繁殖期在陆地以外,常年生活在深海深处,而且上次元谷之战之后已经不曾有人见过这种动物了。如今存在的化生石应该是那时候留下来的,因为没有产出了,所以也是极为珍贵的。
“搬出尸体干嘛,难道是慕寒渊想用尸体交换碎梦?”陆可自认为是个聪明的,但是听到这里却还是没有猜到慕寒渊的意图,而且那个南锐之这么大老远跑一趟,难道就送个消息打个酱油,这种事儿随便找个人也能做啊,何必亲自跑一趟呢。
“我说你怎么这么烦啊,老是打断,还有吧,这一对比就看出你和人家的智商差距了吧,我怎么有这么一个主人啊。’’小幽说了之后还不忘嫌弃一波陆可。
“快醒醒,快醒醒,王爷这个样子,你怎么还能睡得着。’’小幽正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陆可却感觉到身体一阵摇晃,很明显是外面有人在摇自己,而现在陆可在识海和小幽交谈,外面的人看到的自然是陆可正在做着睡觉。
‘’我先出去看看,完了再讲。”说着陆可就出了识海。风眠一张被揍成猪头的脸在眼前放大,愣是下了陆可一跳
“哈哈哈,果然被吓到了。’’刚出来就听到红衣没心没肺的笑声,显然把风眠打了一顿,水也净化好了,这时候气也算消了。看到陆可被吓到的样子竟然还有心思嘲笑。陆可也没有理他,因为她听到刚刚放慕寒渊那个地方传来的声音。闷哼,抽气的声音,陆可光是听着就能感觉到此时慕寒渊承受着怎么样的痛苦,但是他的声音却不大,显然是在极力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