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曾经的姜翎,眼睛里没有光。
只有冷漠和疏离。
只是匆匆的一眼,就让他彻夜难眠,梦里都是他的模样。
缘分……真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阿怜值得世界上最好的。”
同样的回答,只是意义已经不同。
“我知道,因为大叔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
什么隔阂,什么秘密,什么身份,她可以义无反顾的抛弃。
傅谦修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抱着她。
隔着薄薄的衣物,和姜翎窈窕的身体紧贴着。
他感受到她身上曼妙的曲线,只是不经意间的一个念头,既然让他难以控制。
呼吸突然紧促起来,姜翎没有感受到,只是觉得自己身上的旗袍有些紧,想着扯开几枚扣子,想让自己喘口气。
只是,紧贴着的胸膛怎么这么炽热。
大叔的状况好像不怎么好?
傅谦修此时的状况确实不太好,准确的说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绪,隔着薄薄的布料,脑海中已经有了姜翎那天穿着睡袍,领口敞开的模样。
“阿怜。”
声音不再是那样平静,而是透露着沙哑和急破。
“呃?”
偏偏小姑娘还是真么都不懂的样子。
他努力安抚自己心底的炽热,最好的方法只有冲个冷水澡了。
小姑娘这副模样,他下不去手。
太单纯,太可爱了。
“傅谦修,你应该需要降降火。”
他不出声,一出声,声音是那么厚重,那么的沙哑。
那是被燃烧的怒吼。
“浴室在那边。”
她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愈发觉得自己不是个好人,明明就是自己亲手挑起了他所有的火,却在最后一步选择逃离。
她真坏。
姜翎这样想着。
“小家伙,怪没有良心的。”
他颇有几分无奈,眼底燃起的欲望被他强行压制,无奈的伸出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
真是薄凉的小姑娘。
傅谦修毫不犹豫地走进了浴室,只留下姜翎一个人独自凌乱在客厅。
姜翎:“就这么走了?”
傅谦修地耐力不是一般地好。
“还以为大叔会难以自制。”
傅谦修就是傅谦修。
她转身抱起瑟缩在角落的布偶,摸了摸它的脑袋,一边摩挲着温顺的毛,一边兀自说:“布偶,这是我们的新家。”
傅谦修的家,以后就是她的家。
真好。
她心想着,缓缓走进傅谦修的房间。
当她踏进傅谦修的卧室一瞬间,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到了。
“大叔的卧室?!”
明明是一样的格局,现在想象她也明白了,傅谦修应该是让人打通了其中的一面墙,将两个房间合在一起设计成了卧室。
整个房间的色调明亮简约,白灰色的色调看起来很舒服,地上铺着柔软绵密的毛毯,纤尘不染,极为干净,就好像是一丝不苟的傅谦修。
偌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见小区后山的景致,可惜这是一天,否则一定可以看到阳光穿透纱帘,洒在傅谦修的身上。
傅谦修要是睡在这里,该市什么样子?
姜翎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一想到自己今天酒糟谁在这里,姜翎脸颊两侧的红晕便顺着白皙的皮肤一路蔓延到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