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姜翎没有察觉,扶着额头,脑袋多半还是不怎么清醒,尤其是身上某个地方,一动就会牵扯到,疼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没有,就是……”
那种感觉很怪。
她的声音沙哑低沉的不像话,就像是哭了很久的结果。
疼。
这辈子都没有那么疼过。
昨天晚上就好像是一场奇妙的冒险,心理和生理的愉悦,超出常人的感觉。
等等,她的声音怎么这么沙哑?
不仅如此,眼睛怎么也会这么疼。
“我给你上过药了,等会要是还……还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傅谦修陆陆续续的说着,说话像是结巴了一样,有着说不出的窘迫。
早知道……
他心疼的扔掉手里的书,疾步上前,坐在床边,把床上的人揽进怀里,脑袋枕着胸口,“对不起。”
第一次有这么深的内疚和歉意。
如果知道小姑娘这么不好受,早知道就不应该……
“扑哧~”
姜翎没忍住笑出声,“傅谦修,你也有这一天……嘶……我去!”
扯到了那里,姜翎疼得倒吸一口气。
“禽兽大叔。”
这是她给傅谦修贴的新标签。
“好好好……你说是就是。”
禽兽就禽兽。
只要小姑娘不生气就行。
“傅谦修,口渴。”
声音沙哑成这样,喉咙好像快要冒烟了。
“乖,等着。”
等到傅谦修出去的时候,姜翎脑海中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开始清晰。
昨天折腾到什么时候她已经快忘了,只知道傅谦修体力惊人,不知道要了多少次。
“阿怜不哭……”
一边告诉她不哭,等到他动作轻缓下来她不再哭的时候又故意大力把她弄醒弄哭。
“阿怜,乖,不哭了……”
“乖……”
“……”
姜翎抱着脑袋羞愧的无地自容,傅谦修端着温水,手一直在发抖,看到姜翎的模样,不知所措。
“对不起。”
他好像除了道歉不知道说什么了。
“傅谦修,你一直道歉干嘛?”
她只是觉得丢脸,明明就是男女的博弈,明明她不轻易认输,怎么会那么爱哭呢?
实际上,多年以后姜翎还是想不明白这个问题,每次在那种事情她都会忍不住的哭。
委屈的哭,还是受不了的哭,崩溃的哭,不过傅谦修真是爱死了她的反应。
越哭越兴奋。
“我对你负责不就行了吗?”
姜翎喝了口水,发现水是温热的,直到喝完,安慰似的拍了拍傅谦修的肩膀。
“我会对你负责的,不会始乱终弃。”
傅谦修拿水杯的手一抖,嘴角忍不住抽搐,被姜翎这一番话逗得笑起来。
他没有听错吧?
他的阿怜真是个鬼灵精,什么话都说出来。
他明白了,原来就是要卖惨装委屈。
走阿怜的路,让阿怜无路可走!
垂下眼帘,他腹黑一笑。
“饿不饿?”
昨天运动量这么大,姜翎早就已经饿得眼花,连忙点头。
不过半天没有动作。
全身酸痛,腿好像不怎么听使唤,她挑了挑眉,伸出双手,嘟囔着。
“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