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禀告,不敢直视季如庭的眼睛,季如庭并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缓缓道:“我已经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了。”
难道真的是错觉?
他看向秦越,陷入深思,吐出烟圈,勾唇一笑,野心泛滥,“秦先生,那就这样说定了。”
“我很期待我们的合作。”
秦越连忙回应:“那就多谢季先生愿意帮助秦某了,我感激不尽,要是我这边有什么消息,一定会第一时间告知您……”
“……”
季如庭淡淡一笑,笑容中不知暗藏了多少玄机,直叫人心底发悚。
还是那句话,季如庭就是一只笑面虎,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蛇,狡诈阴险。
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事事都要小心谨慎。
可能稍微不注意,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
暮光,别人眼里神秘的第四十楼从不对外开放,可是只有内部的经理才知道,最顶层只对主人开放。
暮光背后的主人,除了权势滔天的傅家还会谁有那样的财力,打造一个娱乐的天堂呢。
此时顶岑最里面的豪华包厢里,又或者说已经称不上是一把包厢那么简单。
包厢内3D低沉的音乐萦绕在耳边,宛若塞纳湖畔地湖水,微微荡漾。顾少桀今日做东,在这里“请客”,实际上最后还不是傅谦修买单。
“我要回北苑了,这边一点线索都没有。”
“准确的说,一点痕迹都没有……”
顾少桀兀自说着,不知是不是喝多了,说话已经含糊不清。
不过这也是顾家大少爷的常态常态不是么?
“少喝点,不然等你回去,老爷子又要念叨了。”
傅谦修看着他,外界的人都说顾少桀狂妄不自知,做事从来不考虑别人的后果,一天一个新欢。
可是谁又知道,桀骜不驯的背后是更深的痛苦呢。
“这次多谢你了,给念念找的心理医生,不说我说,傅谦修,你怎么对自闭症那么有了解?我记得你学的不是心理学吧?”
北苑内里的人都知道,他顾少桀有一个五岁的女儿。
生母……
不详。
或者可以说,早就已经香消玉损。
在生下她的那一天,就死了。
意外的却是,并非难产。
这其中的纠葛和真相,又有谁会知道呢?
“只是顺便了解了解而已。”
他不象再提起太多,毕竟关于顾少桀的孩子,也是他的一块伤疤。
“哦,算了……”
顾少桀淡淡一笑,笑容掩藏着悲伤,与平时外人传言桀骜不驯的他相差甚远。
“傅谦修,你丫还留在慕城干什么?不会还是处理那些破事吧?”
破事?
真皮沙发一角坐着的陆行闻言,突然想到了什么,轻咳出声,“咳咳,顾少,你就不用操心那些了,二爷有自己的事。”
说罢,露出一抹狡诈的笑,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什么事儿?这么上心?傅姨一只念叨着希望你给她找个儿媳妇呢,怕你们傅家三兄弟一直打光棍呢。”
傅谦修端着就被的手一顿,薄唇不可察觉的抿起,扬起若有若无的弧度。
“顾少桀,你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