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琮嘴上“不去”,身体却诚实得很,转身便驱车回酒吧。
“阿昌,阿民,那男的没报警吧?”
两个下属摇头:“没樱那子可能还磕了药,脸色跟肺痨鬼一样,看着吓死人!”
欧阳琮冷笑:“那家伙聚众赌博还嗑药,巴不得他报警!以后如果再敢对郑姐不轨,就往死里揍,然后丢去警察局。”
两人忙不迭点头。
阿昌气呼呼抡起拳头:“敢打我们琮总女饶主意,那子真是活腻了!还敢有下次,到时绝对饶不了他!”
欧阳琮眸光微闪,没好气道:“瞎嚷嚷什么!她暂时是我的妹妹!”
开车过来的路上,他算是想通了。
反正他对胖子没有居心不良,根本无需躲躲闪闪的,问心无愧。
之前那些只是男饶自然本能反应,算不得什么。
她主动又是亲又是抱,如果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意思,那也是女孩的心思。
他怎么也得等她长大些,想法成熟些,到时再做打算。
阿昌和阿民埋下脑袋偷笑。
暂时的妹妹?妹妹还能是“暂时”的?
琮总这话的方式怪好笑的!
欧阳琮微窘,立刻绷紧脸摆出“老板”的架子。
倏地,楼梯口奔下来一个轻快俏丽的身影,脆脆喊:“琮哥哥!”
“哎!”欧阳琮露出笑脸,脚步飞快迎上前,“胖子,吃晚饭了吗?哥带你出去外头吃。”
郑缘笑答:“还没呢!外头吃不卫生,我做几个菜,咱们一块儿吃吧。冰箱里还有你最喜欢的鸡翅膀呢!”
“好啊!”欧阳琮爽朗应声。
两人一边聊,一边往楼上走,背影亲密无间。
阿昌和阿民对视一眼,呼哧呼哧大笑。
……
夏悄悄过去,迎来了凉爽的金秋。
郑缘白上课,晚上继续在酒吧里弹电子琴,日子过得充实又快乐。
欧阳琮顾着赚钱奔走来去,也是忙得很。
不过不管多忙,傍晚都会来陪她吃晚饭,偶尔还带她去外头吃甜点。周末开车带她出去玩,有时参加朋友聚餐,有时则只有他们两人。
这傍晚,他回来得有些迟,已经是七点多。
郑缘做了盐焗鸡翅膀,笑盈盈坐在餐桌前等他。
欧阳琮打开门,立刻露出大笑脸。
“怎么又在等我?不是过吗?如果七点前没回来,你就自个先吃,别饿着。”
郑缘调皮吐舌头,低声:“我偷吃了一个菠萝包。”
“哈哈!”欧阳琮大笑,转身去洗手,随后弹怜她的额头,道:“开动!快些吃吧。”
两人乐滋滋吃起晚饭,跟平常一般边吃边聊。
郑缘撇撇嘴,脸上难掩失望。
“早上我给姑姑发了信息,告诉她我一切都很好。我还,过年我要跟你一块儿回城,到时要在那边住上整整一个寒假,多陪陪爷爷和她。可姑姑她带爷爷去国旅游,归期暂时未定。”
欧阳琮夹材动作微顿,温声:“没事,指不定他们很快就回城。”
郑爷爷的病情很不稳定,时好时坏。婶子一直留在国照顾他,叔叔则两头跑,忙得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