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楠冲贺飞冷笑,还单身汉亏他说的出口,就他和项溪那眉来眼去的模样,怕是早就确定恋爱关系了。
“师姐,你别冲我这样笑,我知道错了。”贺飞真是千不怕万不怕就怕项楠冲他冷笑。
“我哥和季风那可是出生入死的战友情兄弟情,所以”
“我明白,我明天里应外合,肯定会让大哥顺顺利利把嫂子娶走的。”
“我说贺飞,你这大哥嫂子叫得也太顺口了。”季风有一旁帮腔。
“姐夫,你别跟我开玩笑行吗?”
“这姐夫也叫得挺顺口。”季风突然觉得有这个妹夫没事逗逗也挺有意思。
贺飞看着项楠越来越严肃的脸真是笑不出来了,“师姐”
“别的我不管,反正如果让我知道小溪的成绩如果因为你下降的话”
“不能,她期末考试比上次多了十多分。”别个不敢保证,项溪的成绩他还是完全可以保证的,项溪的目标可是北京,成绩低了怎么能行。
项楠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但是对贺飞她还是不放心,毕竟妹妹年纪还小嘛!
等到项楠终于走了,贺飞才胆战心惊地问季风,“姐夫,你和师姐什么时候确定的关系啊?”
“见面的第一眼啊!”季风得意地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在所有人面前说我是她男朋友,就直接宣布主权了。”
“师姐她没反手给你一巴掌?”贺飞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没有,她心里应该是特别高兴的吧!反正她没表现出来。”
贺飞皱皱眉头,这个可性信太低了,“那时师姐多大?”
“十七。”
贺飞直接把自己摔在床上了,师姐这也太不公平了,她自己十七岁就和季风确定关系,怎么到了项溪这,防他就跟防贼似的呢?
季风看着贺飞那模样真的是很想笑,“想知道怎么才能过你师姐这关吗?”
“想!”贺飞一个高从床上蹦起来,一副恭维的模样又是倒水又是拿水果,“姐夫,教教小弟吧!”
“你师姐最在意的是什么?”季风拿起水果不客气地边吃边说。
“小溪的成绩,她怕我和小溪谈恋爱影响成绩,可是小溪成绩在提高啊!”
“提高的还是少,如果她在你的指导下成绩大幅度提升,项楠不但不会时刻盯着你,或许希望你能多和小溪在一起呢!”
“可是想一下子大幅度提升也不太可能啊!”贺飞和项溪在一起还真是大部分时间都在学习,当然也有分心的时候,比如学着学着暗送个秋波,拉拉小手,可是他真是大部分时间都在给项溪补习的。
“这就要你自己想办法了。”学习可不是季风的特长,他的特长可是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一个人,想想他的追妻路也挺坎坷啊!
今天是项家大喜的日子,屋里屋外贴满了喜字,项东穿着一套新军装,特别精神。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恢复如初,接亲的队伍都准备好了,六辆二八大杠的自行车上都挂着大红花,看上去特别多喜气了,在这个时代这已经是最高规格的迎亲队伍了。
项东和孙萌和别人不同,他们只是在家举行婚礼,过几天就要回北京了,所以彩礼什么的都免了,新房里就是两床新铺盖,是项楠妈特意给他们新做的,至于什么三转一响全都免了,也不能说全免,项东和孙萌买了一对手表戴着,这就算是送给自己的结婚礼物了。
有了贺飞这个叛徒堵门,项东轻而易举的就攻破城池来到媳妇身边,再看孙萌穿着粉色的半袖衬衫连脸也是粉红色看着项东的心啊!砰砰地跳得厉害。
拜别了父母,孙萌坐上了项东的自行车后座,她的人生新的旅程就要开启了,从今以后她的生命里又多了一个很重要的人,那就是她的丈夫,这个陪伴她过完下半生的男人。
不管南北方好像都有一个风俗,就是父母不送亲,所以孙萌的父母等到新郎把新娘送走之后就会自己去工厂食堂参加婚礼,但是绝对不会到婆家门上去。
项爸爸特意跟工厂借了辆吉普车用来接送亲家的,这已经是最高礼遇了。
工厂的食堂可是坐满了人,除了项家亲戚大部分都是工厂的工友,项爸项妈在工厂人缘不错。
项楠还以为她爷爷奶奶不会来呢!结果人家可好,不但来了还坐上主位上了,今天是哥哥大喜的日子,项楠就不跟他们计较了,反正他们老老实实的观礼就好,如果找事那么她也不会客气。
这个年代的婚礼很简单,厂长是证婚人,宣读结婚证,新人向鞠躬向双方父母鞠躬就算礼成了。
项家老爷子老太太这次还真没捣乱,因为他们怕啊!他们怕项楠让他们拿聘礼。当然他们还是带着别的目的来的,只不过让他们失望了,耿乐他们没看到。
耿乐不是不知道项东结婚,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些尴尬,他以什么身份出席婚礼呢?他现在的身份顶多是项楠的高中同学,可是这又不是项楠的婚礼,所以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参加。
项家二老的计划落空,可是并不代表他们就此放弃了,反正他们不看好季风,虽然之前还想过让项梅搭上季风呢!可是现在看来季风不好惹,别自找麻烦。
季风还真不知道自己竟然给项家二老这种印象,不过也没关系,只要他在项楠父母那里留下好印象就行了,他又不是没见识过项楠这对奇葩的爷爷奶奶,所以对他们自己是有所防备的。
婚礼终于结束了,项家添了新人当然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的,尤其是项东,这一天不知道偷偷看过新娘多少次了。
夜幕降临,他终于等到这一刻了,不过他眼前这两位想干嘛!
贺飞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季风笑嘻嘻地说什么要闹洞房,这两个小子是不想活了是不是?竟然敢闹他的新房。
“项楠、项溪,过来领人。”
贺飞和季风听了项东这一吼心肝颤了颤,看来洞房是没得闹了,搞不好还得被媳妇教训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