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不该做的?这还有什么界限吗?
洛晨月稳住身形,踉踉跄跄的往桌子那里走,两手撑着桌子,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嗝,“萧琰,你能具体和我说说什么是能做的?什么又是不能做的?”
“很简单,涉及到本王的利益的,就是不能做的。”萧琰自顾自的拎起水壶倒了两杯茶,完全没把洛晨月放在眼里。
这男人,这德行,真的很欠揍,不就是一个王吗?有什么好拽的。
“我能再问问,在涟国,哪个领域不涉及到你的利益?”洛晨月扭过头,弯腰拉过椅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两手托着下巴,傻乎乎的盯着萧琰。
“你到涟国自然会有人告知你。”萧琰把一个茶碗推到洛晨月跟前,淡淡的看着洛晨月,“在涟国,皇帝说了不算。”
真强势,这种话居然这么容易就说出来了,萧琰难道都不害怕被皇帝听到吗?
洛晨月放下手,端起茶碗揭开杯盖抿了一口,“王爷,你不担心某一天会被皇上给关起来吗?”
太上皇还在,皇帝自然不敢杀了这帮兄弟,最大程度就是把这些藩王关起来,圈禁的日子可不好过,这点,萧琰到底有没有自觉?
“就凭他管不住本王,洛晨,你听好,本王可以让你活下去,前提是,你是本王的人。”萧琰勾了下嘴角,端起茶碗喝了口茶,压根不在乎洛晨月诧异的脸色。
“懂了。”
洛晨月叹了口气,撑着桌面站直身子,转身往外面走,懂了归懂了,但是具体的,她只会按照自己的心情来做。
她有自己的目的,不可能成为萧琰的走狗,所以,她绝对不会成为萧琰的人。
回到楼下,洛晨月和张良打了个招呼,很快回到客栈。
把东西好好收拾一番,睡了个觉,清早,雇了辆驴车,带着所有家当去涟国上任。
城门外,张第独自一人迎着早上和煦春风站在路边,老人毕竟是老人,看着有点弱不禁风。
驴车停在张第旁边,洛晨月从车上跳了下去,拍了拍手,径直往张第那里走,“老爷子,你又想怎么样?不是已经如了你的愿,我要去涟国了。”
“本官来是想和你说一句,到了涟国,好好干,别中途撂挑子,更别死在涟国,本官对你的期望还是很高的。”
“你骗谁了,你如果对我的期望高,能把我送到那个鬼地方吗?分明就是排挤我。”洛晨月很不屑的瞥了张第一眼,扭过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城门,“张老先生,你可千万要活着,别中途发讣告给我,我是不会回来奔丧的。”
“臭小子,你少咒我。”张第吹胡子瞪眼,他从来没碰过这样不靠谱的混球,关键这混球还很有学问,让他又爱又恨。
“回见,那个涟国在那么老远的地方,我先赶路。”洛晨月爬上驴车,冲张第挥了挥手,让车夫继续前行。
城楼上,萧琰和萧瑧并排站着,萧瑧很不屑的瞥了一眼驴车,“这小子就不能雇辆马车,这驴车什么时候能到?”
萧琰转过身往下面走,“她可是个厉害人物,能这么从容上阵的,她还是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