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呢?”
戴维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怀疑对象。他实在想不到,到底谁还有动机对长周的父母出手。
仿佛现在看来,有可能出手的唯有他一人。但其实他也很委屈,根本不是他出的手!但出手之人显然十分高明,这一切看起来,仿佛都是他所为。
看来这个锅,他是铁定要背下了!
“那殿下,和武魂殿的合作?”
林鸿沉吟道。
“当然是继续,长周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他在不在其实无所谓!”
戴维斯缓缓开口道。
他想收买长周,并不是认为长周有多大的能量,而是他深谙鬼难缠的道理。根据经验,这种鬼也是最容易被收买的。
但是谁能想到,事情弄巧成拙,成了这般模样。
“该死!”
戴维斯忍不住再次开口吐槽道。
长周回到房间之后,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冷静下来之后,长周选择给程栎写一封信。他知道,自己可能已经不再适合在这个位置上了。
既然父母以死,死人不能复活。于是长周选择了坦白一切,并且在信中写道愿意接受一切惩处。
这一切,的确因他的私情而起。
武魂殿魂师学院,程栎接到长周的传信之后,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长周会坦白一切,这在程栎的意料之郑但是让程栎没有想到的是,这长周竟然选择了主动离开那个位置,请求换人前去。
要知道,长周一旦从星罗皇家魂师学院返回,有了前车之鉴,他将不再是程栎周围核心的一员。会被逐渐淡化,直到彻底消失姓名。
长周怎么可能不明白事情的弊害,但是他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应得的!
“怎么处理?”
菊斗罗出现在了程栎的身旁。
“我想,还是让长周继续留在星罗皇家魂师学院!”
程栎缓缓开口道。
菊斗罗闻言,眼中浮现出一丝诧异。在这盘棋之中,长周的位置至关重要,能够决定整个棋局的走势。一旦长周出事,这盘棋可能就要崩盘。
程栎作为执棋者,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可是程栎,为何还要继续沿用长周。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更何况,我身边没有比长周更适合这个位置的人!”
“可是你要明白,一旦东窗事发,殿下可能处于极其被动的位置!”
菊斗罗再次开口道。
菊斗罗的意思,程栎自然清楚。一旦长周知道了父母是为程栎所杀,那恐怕最后,程栎精心培养的这把利剑会反过来刺杀他。
“那我们就保证不要东窗事发就好了!”
程栎回答道。
星罗帝国,星罗城,朱家。
朱家作为一个传承几千年的家族,从星罗帝国建立伊始,就一直存在。
几千年的岁月,许多家族都在历史长河中变成了泡影,昙花一现。但是朱家,却经久不衰。
这其中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在于朱家选择世代和星罗皇室联姻。
朱家有女人嫁到皇室,皇室也有公主下嫁到朱家。
经过几千年的演变,朱家的血脉之中早已经掺杂了大半的皇室血统。所以,朱家在星罗的地位无可撼动。
这一代,朱家有两个嫡女,分别是大姐朱竹云和二姐朱竹清。
朱竹云自幼和太子戴维斯结为娃娃亲,和朱竹清则与皇子戴沐白结亲。
朱竹云和朱竹清自幼不合,戴维斯和戴沐白之所以斗的如此凶狠,其中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两女。
朱家和星罗皇室当然知道这种情况,但他们选择了默许。真正的强者不是从襁褓之中就安稳成长的,而是历经磨难和考验之后依旧屹立不倒。
毕竟星罗皇帝的位置只有一个,只能决出一个胜者。
深夜,朱家。
朱竹云坐在闺房之中,望着手中的信件陷入了沉思。
这封信,正是戴维斯从宫中传来的。所为之事,正是针对朱竹清
的行动。
戴维斯深居宫中,不便动手,于是戴维斯希望得到朱竹云的帮忙。
实话,朱竹云也恨朱竹清入骨,恨不得想要将她千刀万梗但如果真的能够杀了朱竹清,又怎么可能任留朱竹清到现在?
想要杀掉朱竹清,依靠现在朱竹云的实力,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戴维斯,真的是异想开。我要是能杀朱竹清,那个贱货还能活到现在?”
朱竹云反手将那封信件烧掉。
“大姐,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一旁的侍女缓缓开口道。
这名侍女名青,是朱竹云的心腹。朱竹云的秘密,这个叫做青的侍女大都知道。每一次的行动,青也有参与。可以,这个青就是朱竹云身边的狗头军师。
“怎么办?戴维斯不是了么,做不做得到无所谓,动手了就行!”
“告诉雪狼佣兵团的人,明朱竹云会路过雪山岭,让他们出手截杀!”
雪狼佣兵团?青闻言一怔。雪狼佣兵团的实力并不强,其中的最强者不过是一名魂王。
但在朱竹云的身旁,可是有一名魂圣强者在保护着他!
“了,只是演一场戏!”
朱竹云淡淡道。
翌日清晨,雪狼岭。
在一旁的灌木丛中,隐藏着百余人。这百余人之中,有着二十余名魂师,是雪狼佣兵团的中坚力量。其中实力最强的,是一名魂王,也就是雪狼佣兵团的团长雪狼。
“只杀一个普通人,让我们这么多人出手?”
一旁的刀疤脸有些疑惑道。
就在昨,他们接到了一个匿名的悬赏任务。今日在雪狼岭截杀一名普通女子,成功之后付一千金魂币。
要知道,杀一名大魂师才一百金魂币。杀一个普通人,佣金竟然达到了一千金魂币。
雪狼毫不犹豫的将这个任务接了下来。
“怕什么?普通人比魂师身价高的人多了去了,干了这一票,我们兄弟就可以快活几个月了!”
“看看你们那帮怂样!”
雪狼冷哼道。
“老大,我是怕万一有诈,情报错误”
刀疤脸有些迟疑道。
毕竟往常,是发生过这种情况的。
“怕什么?风紧就扯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