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老头子虽然义正言辞,更多人早就毛骨都发寒了,话都有点哆嗦不清,至少他们现在气势看起来很强盛,但也知道自己有几斤骨头,这样上去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
所以大家你一言我语,前呼后佣的向着誓皇台走去。
很多人走着走着就无缘无故的摔一跤,这时大家就会回过头来帮助摔倒的人,看这样子,等他们走到都黑了。
“唉!我看还是算了吧?”有老人语重心长的道。
自从失去祭神,祖灵,村子现在是一直走下坡路,大概只有首领还不甘心,一直在为复兴族运四处奔波,现在甚至连李王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而且,誓皇台那里有太多诡异,充满了神秘莫测的变化,若非先祖约定,也许大家早就搬离了这里。
巨鹰神话,这一头强大的神圣之种,就如同荒王一样在大家心目中高高在上,若不是为了一丝心安,没有人想去那变化无常的地狱。
“多少岁月以来?我们这样的坚守究竟有何意义?此处不过是被人遗忘的牢狱。”也有人问道。
“可是,我们这群老头子若不坚守在这里,后面的人怎么会坚守着里?”
“本来十六古氏一族同气连枝,后来不知何变化,有三大族群退出了这里,减去原有迁移出去的三族,现在只剩下十三个氏族了。”
有年龄太老的人讲述过往族记,这些也是口口相传的,从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
“离去的便是后来的三古皇族?听他们称霸地,纵横九州神土,上乱苍穹,下断江海。”
老人目光回忆,高胸讲出过往,极力宣扬种族的辉煌,只是暮光早已回落,强大的总是让人向往,也改变不了它衰落的事实。
“那是曾经,就算现在云最为炽烈的大阳,也有落下的一刻,何况世间多如牛毛的皇族。”不然不屑道。
毕竟,抛弃种族背叛誓约的人,没有哪个人可真正的放下芥蒂,即使它过去很远很远,就如同神话传一样不真实。
有些东西,并不是随着时间流速可以改变的,早已经刻进灵魂骨髓血肉里的东西,怎么会轻易之间忘记?
哪怕是真真假假,只要有一丝让人怀疑,那么它便是一种心结,永远存在心间。
“快看誓皇台在变!”有人惊呼!
众人急忙眺望,只见高山之顶云雾缭绕,斑驳石台上神话驻校
“三尺梦台,看来有些东西不得不相信。”有人瞬间便明白了。
誓皇台,梦皇台,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名称,各自有着各自的故事。
在重龙山脉,有着很多同样的石台,村中早已失传了相传皇台最初的所在之处,现在看到的这些皇台,不过是后来建造的。
十三个族群,有一段时日辉煌过,虽没有像先祖的荣光一样永照地,但也成为过大荒强大的部落。
古老岁月早有文,真正的皇台早已消失不见,它隐藏在开满“梦花”的地方,等到离去的远来,失落的文明再次回归时,真正的九皇台便会出现在人界大地上。
巨鹰神话感受莫名危机,瞬间便震空而起,在它重新冲飞上之时,翅膀挥动之时猎猎狂风如刀。
巨鹰神话横压在苍穹之上,双翅遮蔽日,同时也搅乱万道流云,神眸神电,无情双眼转动定格之时,它从高俯视下方。
它在戒备,同时也在等待,准备即将到来的大战,准备搏杀让自己惊恐的异样。
“这风真是够劲,没有古柏的护佑,什么主都能跑到这里撒野了吗?”躲在石头后边的老头心有胆怒的道。
“先别管这些东西了,看来老祖宗的坟地是守不住了,一个搞不好这里会成为我们的葬身之地,想来老祖先,也不想在下边看到我们这些无能的后代子孙。”
“不错,看一看上次把十三那孩子吓得,都让你们别瞎乱捣鼓,非要去催动那残缺不齐的阵法,结果差一点就把好好的一个孩子就给弄疯了。”
“哈哈!大荒中的男人不经历怎么成长?”
一群老头子兴致勃勃的大声交谈,全然没有前边的担心,也没有现在的危险感!
等待巨婴神话在高平静以后,他们便手脚利索的退了下去,准备村落搬迁事宜,这一刻,什么先祖荣光,什么祭神,什么祖灵都没有自己的命重要。
“终于到村子了,这下就好了。”少年,放心地呼出一口气,还未来得及和村头的老人打招呼!
地间又是狂风大作,高空上又见庞然大物遮蔽日。
“啊!……”
错误的表情,不应该啊!真的不应该啊!都没有看到它飞过来啊!
少年实在想不通,这种庞大的凶物是怎样出现在这里的,在回来的路上根本没有看到,在究竟又是怎样一回事?
本来痴傻的十三,太过简单的头脑此时更是不够用,全转不过弯来,几乎被吓傻了,定定的站在那里。
“快走,趁着这东西被皇台吸引,我们赶快回到村中汇合,然后通过阵法撤离这里,以后的事情以后再。”一群老头子大叫,争先恐后吹鼻子瞪眼。
更多的人是身上带新伤,本就是年老气血亏损的身体,现在只能呲牙咧嘴忍住伤痛,等到安全的地方以后再修养。
本来是想给村中的后辈们做样子,不曾想到居然会这样,这跟以前都完全不一样啊!
这样的事情,以前又不是没有过,好多荒野猛禽,不是在那里瞎转悠,就是在那里拉完屎尿后离开吗?
不一会儿众人便赶回到村中,除了外出狩猎的李重龙和还没有未归的李长青以外,其余的人早就躲到山洞里面了。
“你们快点进来!”村中等待的人冲着众人喊道。
“好好好,这就来!来喽!……”
他们在地道中七拐八拐,绕了不知道多少弯弯,然后冲进一大片空间内,等到所有人都钻了进去以后,大家才放下恐惧之心。
“轰隆!”一处处厚重石墙被放下,层层阻挡着外边进来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