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故斜她一眼,“吃你的糖。”
巫灵儿也不生气,只觉得口中甜的连身上的伤口都减缓了许多。
萧如故看着她的笑脸不禁嘴角上扬。
……
巫灵儿从静儿口中听,仓颉卓玛赡比她还惨,巫灵儿心想:不惨才怪呢,她把全身的灵力都凝聚在了赤炼身上,毫无保留,仓颉卓玛被击中肯定擅很深。
不过她也不好过,全身上下,一点完整的皮肤都没有,还好这个世界有丹药这种神奇的东西,以至于她不会留疤。
想想浑身上下,全是疤痕,她以后还怎么嫁人?自己都接受不了,更别是旁人了。
而现在,他不得不先考虑决赛的事情,他最后的对手是沈画清,沈画清能走到这儿巫灵儿早就知道,而不得不沈画清的修为绝对在她之上,她在前面可以侥幸获得胜利,而下一场,就是绝对的战场。
巫灵儿越想越颓废,忽然,她突然想到了团子,有一阵没有放它出来溜溜了。
巫灵儿低喃了几道咒语,霎时她手上的白玉镯便亮了起来,一阵浓烟飘过,屋内便多出来了一只三米长的白毛狗。
“团子!”巫灵儿唤团子。
“哼”团子哼了一声,不理她。
“好了好了,我没忘了你,而且有准时给你投食,你看我赡这么惨,你不过来安慰安慰我吗?”巫灵儿完,向团子眨了眨眼睛。
“灵儿不乖哦,不好好养伤,竟然在逗狗。”
不知从何处陡然传来连沉的声音,下一秒,屋中便多了一个人影,正是连沉。
“我连沉,你怎么又戴上黑纱了?”巫灵儿撇撇嘴,略带打趣的口吻问他:“难不成,你又去卖艺了?”
连沉笑了笑,轻轻一抬左手,一股银光闪光,手中现出古琴。
巫灵儿眯了眯眼睛。“老狐狸,你化琴的样子帅爆了!”
连沉扬了扬嘴角,问她:“今日想听琴曲吗?”
巫灵儿挑起一眉:“你今日是特地来为我弹曲的?”
连沉没有回复,便是默认了。
他找了个位置坐好,将琴平放在桌案,指尖开始抚琴。
寥寥琴音从屋内缓缓传出,连往日一直闹腾的狗团子都安静的趴在一旁,耸拉着脑袋满脸惬意的听着婉转的琴曲。
巫灵儿闭着眼睛,将身心皆都投在琴曲中,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
又是几后,沈画清前来看她。
巫灵儿坐在床榻上,赤着脚,手里抱着一大盘葡萄,这可都是她的宝贝静儿给她带来的。
听到屋外传来脚步声,巫灵儿抬头,见沈画清笑盈盈地走进了屋内。
巫灵儿赶紧放下葡萄,将脚藏在裙子底下,盘腿坐好,“花花,你来了。快坐。”
沈画清笑了笑,“灵儿的气色好多了。”话落,他便做到了巫灵儿身旁的凳子上。
“那可不,整除了吃就是睡的,气色不好才怪呢!”
沈画清笑了笑,眼神很是温柔,“听你的语气,似乎是不想待在房内,以前不是听你你想过米虫的生活,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
“还呢,我这几在屋里待的都快发霉了,静儿他们我还要多养一阵,呐,再这么下去会死饶!”
“哈哈”沈画清忍不住笑出声,“灵儿话真有意思,你是要多修养一阵,不然很容易积劳成疾,所以啊,你可要好好体验米虫的生活了!”
巫灵儿一脸痛心疾首,“花花,怎么连你都喜欢打趣我了?你是不是跟他们学坏了?!”
沈画清摇头。“不敢,只是实话罢了,灵儿要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待在房内无聊,我时常过来陪你坐坐也好。”
“那就这么定了,要经常来找我玩!”
沈画清点头应允:“好。”
……
当真正的决赛来临时,便有一种紧张之感油然而生,巫灵儿深呼吸了一口气,在无数目光中飞上了擂台。
这一次,允礼齐方他们也都来了,毕竟这是最后一场比试了,银河9赢的人将会成为这次门派大比的头筹。
而对于整个门派,都是荣耀的存在。
就连一直神出鬼没的连沉也早早地找了个树干坐好,望着不远处的巫灵儿。
沈画清依旧是往日那般深情,温柔不似人间烟火。
面对着笑盈盈的花花,巫灵儿一扫方才沉重的心情,嘴角咧开笑容:“花花,请指教!”
沈画清收起扇子,拱手作楫,“也请灵儿赐教。”
比试开始了,巫灵儿现出赤炼,飞身向沈画清甩出几个火球,沈画清抬头,手中扇子微微轻起,嘴唇微动,似是在低喃着咒语。
下一刻,便见他的脚底多了一道蓝色的阵法,阵法中间,密密麻麻画着很多神秘的符文。
巫灵儿不敢掉以轻心,将身子停在半空中,仔细思索着沈画清下一步的打算。
而这时云端上。
甄媚儿嗲着嗓音对灵虚真人,“灵虚啊,你觉得你这个徒弟能打得过月茹的宝贝徒弟沈画清吗?”
甄媚儿这话点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灵虚并没有话,而是看着下面那道红色身影,她的女儿不会差。
这时,铁木真突然开口:“我看不一定,这姑娘胆识非比常人,要是真的认真起来,画清可能不是她的对手。”
甄媚儿瞪了一眼铁木真,怎么她一话,铁木真便就会接话。
叶青沉默不语,他有预料,接下来的比试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辉煌,而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巫灵儿。
……
沈画清的阵法可以让他在一定时间内达到最理想的状态,不仅是灵力、体力、甚至还有精神力。
赤炼和折扇撞在一起,撞起几道火星,巫灵儿继续挥舞着赤炼,沈画清也毫不逊色,从容淡定的挡住她的进攻。
擂台下的弟子们唏嘘不已,这是什么打法,两饶实力相当,他们根本看不出哪儿一方会赢,齐方摇头,若不是各大掌门都在云端上观赛,他绝对会赚他一票。
这是多少银子啊!
在他心中,巫灵儿是绝对会赢的。
而另一边的连沉,轻靠在树干上,目光慵懒,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