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鲁特一人在黑暗的牢笼中,什么也不肯说。
今天又会怎么样?呵,一定要在内心默默想到,以后会更好,对!没错,以后会更好!
除了吃饭就是发呆,杜鲁特就这么的度过了一天,到了晚上。
“快快快!想活命就赶紧出去,这次自由的机会在你们的手里!”不知哪来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又厚重。
自由!能自由!杜鲁特紧忙站了起来,想看看外面,大喊着:“我要自由!快来人!”
过了一会,就一个人打开牢门,把杜鲁特身上的锁链打开了。
杜鲁特不敢想的摸了摸脸,时隔一天又重新恢复自由。
杜鲁特看着那个人又去解放其它奴隶了,我也要快走,如果我没记错,出去的路在右边。
此时已经变得热闹非凡,明明刚刚还是死气沉沉,几分钟,就已经变了个样。
杜鲁特捂着受伤的手臂跑着,奔跑着,身边也挤满了人,只有一个方向—出口。
杜鲁特捂着手臂,“快了,快了,继续跑!”
身后一个大汉,面目狰狞的奔跑着,“谁都别阻拦我,都给我让开啊!”
杜鲁特看着身后快速的身影,没有任何迟疑,往旁边一躲。
却还是被擦到了,差点摔下去,“该死的家伙。”
杜鲁特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稳定下来就继续往前冲了。
杜鲁特看着出口,踏了出去。
这就是自由,真好!
杜鲁特跑出来后,房子已经被火所燃着,到此都是慌乱。
出来是出来了,接下来该去哪呢,嗯…那是泰格吗。
一张人鱼脸映在火光里,本来就红的脸就更加的红了,似是太阳一般的光芒!
原来还真是他,没想到还真是今天,还是决定该怎么出去吧,这个恩情以后会报答的。
杜鲁特看向泰格后转了回来,决定还是先找个小船或者躲起来,只有这两个选择。
同时在杜鲁特转回来时,只见一名少女也回头看向泰格。
这个少女,是汉库克?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应该会被雷利所救,被雷利救怎么看也比前面两个选择要好。
既然这样,跟定她了,杜鲁特朝着她们的方向跑来。
汉库克也发现后面一个小男孩好像在跟着她。
“姐姐,那个小男孩怎么回事?”波雅玛利哥尔德说道。
“先暂时不用管他,逃出去才重要。”说完,速度加快了。
杜鲁特在后面看着她们速度越来越快,有心追却这么乏力,这可不行啊,手臂的伤口此时也裂开了,好累,这具身体还是太差了!
一定不能让她们走了,这是我目前能唯一活下来的途径,没有迟疑。
杜鲁特提速,想拉近双方的距离喊道:“汉库克,别跑,等等我啊。”
虽然喊她的名字一定会引来怀疑,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汉库克听后,一阵震惊,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杜鲁特还是高估了这具身体,不行,我不能止步于此!
“姐姐,那个男孩好像倒下来了!”
“该死,不管他!”但汉库克内心还是有所不忍,况且还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汉库克内心挣扎后说道:“你们先往前走,我回去把他带过来。”
汉库克回去把半昏迷的杜鲁特背在身上,向前冲去。
一名白发的老人看着这一片火海,“费舍尔泰格吗,真是了不起啊!”
在所有人都往外出去时,这名白发男子却是往里走去。
嗯?就是那几个少女吧,看起来是三姐妹呢。背上的男孩是昨天的那个?
这名戴着眼镜,穿着拖鞋的男子走向四人。
姐妹三人看着走来的白发老人,都不认识他,不由得警惕起来。
“呀,小姑娘们,我可没有任何恶意,我与女儿国的纽婆子认识,跟我走吧,挺安全的不是吗。”雷利给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你认识老婆子?”汉库克问道。
其它两个妹妹看着汉库克。
“嗯,时间也不早了,走吧。”
雷利把四人带回酒馆去了。
“喂,夏琪,我把人带回来了。”
“听到了吧,老家伙,你的几个小姑娘回来了。”夏琪在一旁对着一个矮个老奶奶的说道。
在一旁的老婆婆也不干示弱的回击道:“你也比我年轻不到哪里去。”
“嗯?对了雷利,那个小男孩哪来的?”夏琪问道。
汉库克回道:“这个小男孩,昏过去了,似乎还知道我的名字,我便背着他了。”
雷利笑道:“嘛,也没有什么啊。”
夏琪倒是无所谓。
老婆婆先对三姐妹教训了一顿,说道:“无所谓,反正你们负责那个男孩。”
“夏琪,先给这个男孩处理一下伤口。”
“你们三个姐妹先去洗个澡。”纽婆婆说道。
杜鲁特被清理完伤口,然后又洗个澡后,送去在床上睡觉。
第二天,杜鲁特猛的醒来,我在哪?
杜鲁特看着自己在床上,伤口又被重新包扎,身体被洗过了,对了,我好像途中晕倒了。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
先下床吧,然后去外面看看。杜鲁特打开门,走出去一看,原来还有楼梯。
杜鲁特沿着楼梯下去,看到了一头黑发,还正在抽烟的女人。
这个人好像夏琪,不对,应该就是夏琪,往旁边一看,一个满头白发的人,就是雷利。
这么说来,我被救了。
“哟,小男孩,睡的可好。”夏琪问道。
杜鲁特平静内心后说道:“啊,我已经好很多了,是你救了我吗,太感谢了。”
夏琪摇了摇头,指着旁边的老头说道:“呢,这才是。”
一定要说好点,留在这。
杜鲁特又感激的说道:“谢谢您的恩情,请您让我留在这,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呀!这可不是我一个老头能决定的呢,这家酒馆是夏琪的。”
夏琪看了看之后说道:“切,小鬼,你叫什么名字,能做好服务生吗。”
杜鲁特连忙大声说道:“我,我叫巴纳得杜鲁特,我,我一定可以做好服务生的,请夏琪姐姐相信我,谢谢!”
杜鲁特会过神,问道:“对了,还没有请教这位大人的名字。”
雷利说得:“我就一个普通的镀膜匠,叫我雷利就行了。”
杜鲁特心想,普普通通的镀膜匠,骗骗其他人还差不多。
三人的对话似乎把三姐妹给吵醒了,汉库克和其她两人,和后面的纽婆婆,不过,两方明显处的不太好。
汉库克看到杜鲁特后说道:“昨天的家伙,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杜鲁特心道:“我总不能跟她讲我是看动画知道的。”
该怎么编一个理由,有了,勉强用用吧。
“美丽的汉库克小姐,实不相瞒,我叫杜鲁特,四年前,你曾来到过我的小镇上,我一眼便被你吸引了,后来我曾经打听后才知道你叫汉库克。”
“可惜你的船上只能上女性,我又很胆子,加上我那时还小,只能错过,但在这四年间,我未曾忘记你。”
说完后,杜鲁特不禁感觉这个理由太烂了,临时想的理由就是不靠谱。
但是汉库克却没有怀疑,说道:“哼,你才多大,你这种弱小的家伙,我才不会喜欢你。”
汉库克说完后手摸向了后背,眼神一凝重。
汉库克又补充到:“我也救了你一命。”
杜鲁特又是一顿感谢。
杜鲁特内心想到:“我现在就已经有了四个救命恩人了,好在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