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琯琯就到了医院,阿绫和胖胖晚她一步,她换好衣服时她们才进了更衣室。
胖胖递了份早餐给琯琯:“我家路口新开的早餐店,味道不错,是你爱吃的烧麦和麦香包子,还有豆浆酸奶。”
琯琯捏了把她肉乎乎的脸蛋,笑道:“还是我家胖胖好,有好吃的都不会忘了我。”
阿绫换好了衣服,好心的提醒道:“琯琯啊,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软,吃了胖胖的是要还的,小心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琯琯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一脸坏笑的看着胖胖:“快说,你有什么阴谋?”
胖胖一脸的委屈:“你俩小人之心,我就是单纯的想报答琯琯这些天帮我带早餐,那里有什么阴谋?”说着把另外一份递给阿绫:“我也没有偏心,这份是给你的,宁宁也有一份。”
“什么有我的一份?”宁晚走了进来,疑惑的问了一句。
胖胖把一份早餐给她:“早餐!”
宁晚感动地摸摸胖胖的头:“我爱死你了。”正好她今天起的晚,没来的及吃早餐,现在正饿着,刚才还在考虑是不是要去饭堂吃早餐呢,一想到饭堂的早餐她就犹豫了,还没想好是要饿着肚子到中午好,还是要到饭堂对付一顿才好?这就得了一份早餐,太及时了!
琯琯看见宁晚顿时暗叫不好,忘了还有宁晚这一茬,赶紧拿着早餐想溜。
宁晚发现她的企图,哼了一声挡在门口,高傲的抬着下巴:“琯琯啊,跑的了初一是逃不过十五的,昨天溜的到是挺快,害我追了一路,还是让你给逃了,我心里还气着,你说说吧,想要怎样的死法?我好成全你!”
琯琯嘴角抽了抽,这家伙这副模样,不去做土匪实在太可惜了!
“女侠,小女子有错,你大人有大量,肚子里能撑船,就放过我吧!”赶紧抱着宁晚的手臂认错,她是吃软不吃硬的,先顺着她的毛总是没错的。
宁晚没忍住笑了起来,昨天琯琯溜了的事她其实也没有生气,现在就是和琯琯闹着玩,她边笑边叫道:“你的肚子才能撑船呢!”自己明明是细腰好不好!
琯琯松了口气,笑了就好,笑就代表没有生气了,如果她不依不饶的,她还真拿她没办法!
宁晚突然笑得神秘兮兮的道:“昨天我在停车场看到了楼大帅哥,你们猜猜他那时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胖胖问,一副八卦的样子。
“取车呗!”阿绫道:“在停车场不取车还能干什么!”
宁晚也不卖关子,道:“我看见他在停车场的转角那里,怀里还抱着一个人,抱的很紧,好像是什么宝贝似的,可惜那个人被他用衣服蒙住了头,我看不见是男是女,长的什么样子,看着楼大帅哥抱着那个人的动作,真真是羡慕他怀里的那个人啊!”当时她还想要走近看看,又怕楼大帅哥发现她,所以不敢走的太近,偷偷瞄了两眼就走了。
琯琯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还好宁晚没有看见楼莫唯抱着的是她,不然现在被八卦的就是自己了。
“还能是谁,他那个未婚妻呗!”胖胖咬着包子道。
阿绫摇头:“我看未必,楼大帅哥看着就是对那个绘莎不喜欢的样子,如果是她,那里会像宁宁说的那样?”
宁晚很有同感的点头:“对对对,什么未婚妻啊,我看这个名头是家里安排的,楼大帅哥那种有性格的人,像是会任人摆布的人么?最后肯定不会和绘莎结婚的。”
阿绫感叹道:“哎,楼大帅哥这样的妖孽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本事将他收了?”
宁晚笑道:“我刚才在医院门口又遇到了楼大帅哥。”她笑的贼贼的:“我和他打招呼时,看到了他的嘴唇有一块地方受了伤,暗红暗红的,你们说,是不是昨天他被他怀里那个人咬了?”
阿绫胖胖宁晚三个不约而同的脑补了那画面,顿时笑了起来。
“太凶猛了!”她们异口同声的道。
琯琯这个‘凶猛’的当事人,满脸通红,顿时回忆起当时自己不顾不管的反被动为主动的吻着楼莫唯的画面,想要挖个坑将自己埋了的心都有了,自己到底时抽了那门子的风才做出那样丢脸的事啊?
“咦,琯琯,你脸干嘛那么红?”胖胖奇怪的问。
“……热的!”琯琯一本正经道:“好了好了,快去接班,已经到时间了。”说完赶紧跑了。
“那里热了,这大冷天的……”胖胖喃喃着。
琯琯拍拍有些发烫的脸蛋,收拾好了情绪才到了诊科,护士长看到她,把她叫了过去,让她把昨天刚接收的一个病人的检查报告拿给楚医生。
琯琯敲门进去时,没想到会看到楼莫唯在楚医生的诊室里,她想躲开时,楚翼已经看见了她。
“琯琯,你来的正好,麻烦你帮帮忙,给啊唯处理一下伤口。”楚翼将手里的医疗箱递给她,他很忙,一来就有大堆的事等着他处理。
琯琯把手上的报告给楚翼,然后接过他递过来的医疗箱。
她看了眼坐在旁边的楼莫唯,他正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勾着嘴角笑着看着她,脸上的皮肤白皙中透着微红,一个大男人的肤色竟然比女人的还要好,那张俊脸上此刻最惹眼的不是他精致的五官,而是他唇上那一块暗红的伤处,他肤色白皙,那一块暗红的伤口就显的特别明显了。
琯琯近前才发现那伤口还有些红肿的迹象,顿时脸上火辣辣的,自己当时有那么用力吗?都把他吻成这个样子了,想想又觉得好笑,接吻吻成着个样子也算是一种本事了。
刚才听宁晚说的时候还觉得是她夸张了,现在看见了才知道她一点都没有夸张,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严重,明明昨天离开时没发现有这么严重啊?难道正像楼莫唯说的那样,他的身体比较特别,伤了一点就会看起来很严重?
她示意他坐好,拿着医用棉签在他伤口上给他轻轻擦了遍,处理好后有涂药膏,他抬着眼睛看着她,嘴角的那抹笑意味深长。
琯琯不用想就明白到他隐藏在那抹笑里背后的意思,对着他无声的做了个口型:“活该!”给他擦药的力度故意重了几分,再明显不过的公报私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