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过后,屏障里面有多出了四个人,正是当时卢平遇到的四位魔法师。
只不过他们的状态似乎都不怎么好。
所有人的法师袍都破破烂烂的,应该是经历了什么恶战。
除了甘多夫面带微笑的和艾丽聊着天,看艾丽的开心的表情,卢平就猜到了估计是找到了救治她父亲的草药。
三个魔法师围成一个小小的圈,都低着头,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看样子气氛十分低沉。
卢平更好奇他们遇到什么了。
于是卢平泡好了有助于提神的茶水,似乎是某种植物根茎。
走到三位法师身边。
“三位,要不要来点醒叶茶?”
卢平面带微笑,梅森女士似乎回过神来,也对卢平笑了笑。
“也好,谢谢了,小伙子。”
将三杯水放在他们身边,卢平也顺其自然的坐在了里头。
三个魔法师抱着形状不同的碗,似乎温热的茶水让他们稍微回了点神。
“看起来你们的旅途似乎也不怎么顺利啊。”卢平喝了一口由醒叶的根茎泡成的茶水,味道微苦,不过倒是有种咖啡的感觉,卢平并不讨厌,听说帝国的人们也经常喝这种饮料帮助自己改善疲劳的身体。
梅森笑了笑,之前甘多夫介绍过,这位女魔法师现在是魔法部的副主任,在卢平看来就差不多四十五岁左右的样子,虽然看似有点力不从心的样子,但是眼神却很有神。
“我们是遭遇了一些...事情,看吧,就连甘多夫教授都没有刚开始的那股劲儿了。”梅森女士仰着头看了天空一眼,虽然被魔法屏障给遮住天空的本来面貌,可梅森依旧看的很认真。
“那是当然,想不到居然有和甘多夫较量的家伙,说实话,我觉得他可能心里会更开心一些。”坐在一旁的艾罗纳接过话茬,“可我感兴趣的不是这一点。”
“同感。”卡里莫低沉道。
卡里莫和艾罗纳都是魔法部执行部的人员。
梅森也点了点头,“为什么明明可以留下我们,这对于他们来讲无疑是件好事。”
“十级大法师,三个八级大法师,即使帝国的人才多,没有个时间,也培养不出来这么多出色的法师。”
“同感。”卡里莫低沉道。
艾罗纳将手对向快要熄灭了的火堆,片刻过后,火苗再一次旺盛了起来。
卢平看到这一幕,觉得这也太神奇了,明明燃料都要燃尽了,然后再仔细观察了才发现,那些火焰根本就不是靠燃料燃起来的,而是凭空燃起。
魔法么?
“你现在休息一下最好,身体里的法术也快枯竭了吧。”梅森提醒道。
“没事,”艾罗纳摇了摇头,“消耗不了多少能量的。”
“不过梅森,你觉得那些嗜血的家伙真的能有这么好心?”
“我也不清楚,放在以往我们这样做很可能就已经死了。”
卢平听的云里雾里,有这么强大的恐魔?
“哦!你们在这里谈论些什么呢?”大胡子的甘多夫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到了人堆里,似乎刚刚听到他们在讲话。
卢平看了一眼甘多夫。
“艾丽啊,他们家族摆脱我收集的草药我都收集了,只是这个小丫头并不知道他们家族里的人已经请求过我的帮助了。”
“真是个善良的女孩,不是么?”
甘多夫笑了笑,那模样就像个慈祥的老爷爷,“她已经休息了,虽然在家里接受过训练,可是终归是个女孩子,这两天的经历也让她疲惫了。”
卢平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从包裹里掏出了之前甘多夫给他的信。
“抱歉,忘记要去哪里了。”
甘多夫也没在意,拿回了信,说道,“没送出去恐怕还是个好事儿,因为这趟出来也算是发现了不少东西。”
“恐魔不是兽人搞出来的东西。”甘多夫缓缓说道。
卢平本来想开口说这是南方神秘领域的,可是话到嘴边又被他生生吞回了肚子里去。
不能说,千万不能说。
“而且另一个事情也很奇怪。”甘多夫身伸出手捋了捋他那焦糊状的胡须。
“这些兽人明明有能力杀死我们,为什么不呢?”
一听到关键词,卢平差点没跳起来。
他们遇到了那群憨憨?
“同感。”卡里莫低沉道。
同感哥只会同感,卢平直接忽略掉了。
梅森说道:“带头的兽人是叫做,耐哈塔?”
卢平眼皮子一跳,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关心这几个法师,诺,现在虽然狼狈了一些,但都没有缺胳膊少腿,一个个活的自在的。
他这次倒是有些关心耐哈塔了。
“不得不说,他是个很强的萨满。”卢平第一次看到甘多夫如此凝重的表情。
“虽然说我们的法术体系和他们的不同,可我仍不得不佩服那个萨满的力量。”
“结果呢?我是说那个叫做耐哈塔的?”卢平小心的问道。
甘多夫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他鼓了一口气,然后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我输了。”甘多夫承认了这个事实。
“但我敢说!帝国里能打败他的法师不超过三个!”甘多夫立刻宣布,仿佛自己输给了这个家伙并不可耻。
卢平下巴没有给惊掉。
耐哈塔?这么强?
说完,甘多夫没再说话,似乎还在回忆事情的经过。
“兽人们囚禁着一部分恐魔,所以我们的猜测是错误的,兽人不是罪魁祸首。”
“精灵的领地里也出现了这种东西。”
“同感。”
卢平翻了个白眼,这个家伙是不是除了法术咒语外就会说这俩字?
“只有用“相位”的力量才能杀死他们。”
卢平也挺明白了个大概。
这或许就是他们去兽人领地的理由。
“现在我比较好奇,新上任的兽人大酋长的事情,似乎他们对这个大酋长的信赖度极高。”
“我记得耐哈塔说过一句要不是因为大酋长的命令,你们都要被推上祭坛。”
卢平现在终于知道原因了,可没想到那群憨憨居然执行力这么高。
“恐魔有没有可能不是动物?”
卢平突然没头脑的说出了这句话。
本来是随便说说。
“怎么可能,恐魔只有动物,不对,你怎么知道恐魔?”艾罗纳突然想起一件事,这个局外人怎么会知道这东西。
“别太紧张,我的朋友,”甘多夫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们才遇到那恐怖的家伙,不过好在平安无事。”
“这小伙子的猜测似乎也值得我们重视。”梅森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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