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就好。”卫离点点头,又问了一句,“可要和离?”
“可是如今他们都以为我怀了莫聪的孩子,如何和离?”
“那就再掉一次。”卫离缓道。
再……掉……一……次……
……
“你和那个弯弯什么关系?”卫离手里把玩儿一把不知从哪里来的匕首,谈笑间问道被绑在木椅上的江湖郎中。
那江湖郎中紧张的看着卫离手里的匕首,“没……没关系……”
卫离轻笑一声,“没关系啊……”只听笑声一收,那匕首噌的一声,插进了江湖郎中的俩腿中间。
见匕首狠狠地插进俩腿间木椅的椅面上,那江湖郎中生生的被吓了一跳,喘气都虚了许多,甚至一股莫名的液体从他身下暗暗流淌而出。
闻着一股子骚味儿,卫离一皱眉,自己上手给这江湖郎中蒙上了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的郎中顿时慌了,“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却听得对方不说话,只感觉有人解开自己被绑的手腕,他趁机想动,却不料对方力气甚大,他一个成年男子的力气都挣脱不开。
再接下来,就感觉自己的一只手被不知紧紧的绑到了何处,另一只手,只感觉手腕一痛,有什么液体顺着他的手掌流了下来。
“滴……滴……滴”的似乎是滴在了水里。
郎中慌了,“别杀我,别杀我……”这分明是割开他手腕,让他流干血而死。
“不杀你,那你把那弯弯的事情都交代出来,可行?”卫离见他慌张,不由问道。
可这时候,这郎中纵使面上一片慌张,嘴反而闭得紧紧的。
见状,卫离冷哼了一声,便合上门,走了出去。
被蒙了眼的郎中只听得关门声响起,又听得方才那年纪轻轻如此狠辣的姑娘跟别人道,“看好他,不出几天,他就流干血而死,到时候埋的利索点,别臭了我的柴房。”
然后……没声音了。
唯一有的,便是嘀嗒……嘀嗒……嘀嗒,血在滴落的声音,生命在缓慢流失的声音。
郎中心里越发恐慌。
等死,是可怕的。
……
不过到了晚上,郎中便坚持不住了。“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我全都说……”
“我说……”
只听外面静悄悄的,无半点儿响动。
没过一会儿,柴房的门便被打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在郎中耳中。
“想通了?”
“想……想通了,我全都说,我不想死……”郎中着急的道,生怕这姑娘一个反悔转身离去。
只听得姑娘轻笑一声,“你说,说完了,我就救你。”
郎中咽了咽嘴里的唾沫,“那个弯弯,她,她收买我,并且跟踪我将我的寡母给请了过去,我和我母亲相依为命,这才……这才听了她摆布。”
“她一个弱女子如何将你寡母请过去,她不是大伤未愈,虚弱至极?”
“她是个修炼者啊……我看见她运用灵力将我的母亲吸了过去,我也不知道我母亲在哪儿,我真的怕她出事儿,姑娘,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或者,帮我救救母亲。”郎中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