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落回忆了一下,果断的选择了第四条路。
申落心中有一个疑惑,总感觉这一切都太顺利了,有些不太正常。
等接下来翻山越岭,跨江渡海后终于确定了一个答案,肯定有人在暗处帮他!
不然为什么当他感到饿时就能捡到一只刚死不久的野兔,当他感到困时就能发现面前有一堆柴火,当他面对小河时就能幸运的发现一只小船。他直觉一直很准,一次两次可以当成巧合,但这几天下来,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的他都以为自己是在旅游。
“杏花,我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们。”
辞梵四仰八叉的躺在地,身的毛发比之前的暗淡一些,闻言,略微沧桑的地瞅了申落一眼,你想多了少年,除了我谁还会帮你?要不是看在你是小抱枕的份,我早就挠死你了!
申落看着辞梵这副样子,乐了:“别说,有时候我觉得你还真像一个人。”
辞梵耳朵扑棱了一下,有一只垂落的耳朵悄悄的竖起来。
“但是怎么可能呢,若你真是精怪,又怎么会愿意跟我走,而且我看民间流行的一些话本子中可以变成精怪的动物大多是皮毛洁白如雪,或者红艳似火的,像你这种灰不灰,蓝不蓝的实在少见,若真的化形了,岂不是要难看的要命。”申落坐在地用树枝戳着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辞梵的爪子控制不住的在地摩擦着,咋滴,毛色歧视啊?!
她真怕自己会一不留神把申落给挠死,一下子窜进了一旁的丛林里。
申落见此,心很大的没去追,在他看来,杏花大概去撒尿了,唉,母猫就是羞涩矜持,撒个尿还要避着人。
却不知道此时辞·娇羞·梵正在一爪子拍折一颗50年的大树。
良久,申落见辞梵迟迟不回来,心里渐渐的染了担忧,越想越觉得不安,便起身打算去林里找辞梵。
对于这种丛林,申落也进过几次,但那几次都没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所以申落对此虽说有些警惕,但也还是有些放松。
“吼!!!”一声虎啸突然从身后传来。申落往旁边一闪,老虎跃到了他刚才所站的位置。
申落的表情凝重起来,他的枪在辞梵的别墅中没带出来。手现在连个趁手的武器都没有。
鸟类受惊,扑棱着翅膀飞向了高空。申落戴在脖子间的吊坠闪过一道红光。
辞梵似有所感,抬起头来看向远处惊起的飞鸟。下一瞬一种熟悉的感觉袭来,辞梵突然变回人身消失在了原地。
申落那个一根木棍跟老虎大战了二十回合,双方身都挂了彩。
申落身的衣服被老虎撕破了,该露的不该露的差不多都露了。
老虎的一颗牙齿被申落用木棍打掉了。
终究两条腿的打不过四条腿的,申落体力渐渐的跟不了,反观老虎还精神奕奕的。
申落的心哇凉哇凉的,他希望那只小肥猫现在不要过来,不然只有当老虎的饭后点心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