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斐就这样一直守在薛琬的身旁,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薛琬才起,就看到了慕容斐。
“陛下,怎么会在这里?”薛琬努力选择不去回想起之前的事。
正好慕容斐也没看出来:“琬儿身体可好些了?”
说完之后就又要再替薛琬诊脉,薛琬回绝了他,说:“不用劳烦陛下了,臣妾的身体臣妾很清楚,天色以晚,既然毒已解,陛下应该雨露均沾。”
薛琬对着慕容斐下了逐客令,然后蒙着脸打算理清楚未来的规划,
“今日,朕便宣琬儿侍寝。”不一会儿薛琬就听见了宽衣解带的声音。
“您愿意如何就如何!”他是一个注定有三宫六院的皇帝,不过她要做第一个睡他的人,又对着自己说了好几句打气的话,然后扔下被子:
“臣妾来服侍您!”拉着慕容斐就欺身而上,温度逐渐升高,二人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不料薛琬突然,在要上垒成功的时候问薛琬:“陛下以后,会不会后悔?”
“看来琬儿都想起来了!”慕容斐一把推开了薛琬,然后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袍逐件穿上后:
“那我们就坦诚相待,好好的捋一捋三年前为何要放朕的鸽子。”
“不是陛下放臣妾的鸽子吗,臣妾也是自那时起才喜欢上了吃鸽子的。”薛琬也穿上了衣裳,可真的是有些冷。
“是朕亲眼所见你与三个男子在……”慕容斐绿着脸说。
“呵,陛下竟也相信!”薛琬顿时对慕容斐冷眼相待。
“就是这个胎记。”慕容斐拉过薛琬,摩挲着她腰间的红色似雏鸟形的胎记。
“陛下说的可是真的!”薛琬看着铜镜,仔细的看着腰间多出来的图案。
“看来琬儿都想起来了!”慕容斐忍住心痛,只要她说出来那三人是谁,他可以原谅她。
“原来如此,这个坏蛋!”薛琬笑出声来,她的笑刺痛了慕容斐的眼还有心,
他说:“说出那三个人到底是谁?”
“陛下误会了,是不是需要道歉?”薛琬回想起曾经她二人为此吵得不可开交,还喝下了对方亲手送的“忘情水”就无比悔恨,为什么当时不好好解释清楚。
“误会?你当年为了护住他们,可亲手给朕喝下毒药,你说是误会?”慕容斐掐住了她细细的脖子,薛琬感觉自己眼冒金星,就快升天之时,慕容斐才松手。
“咳咳咳……审犯人还要听一听陈述事实呢,陛下认定了我的错是真的,想来也不会改变了,陛下不如放我离开,开条件吧。”薛琬捂着脖子气愤的说出道。
慕容斐捂住赤红的眼,平静下来说:“条件?可以,那就让朕尝尝琬儿的滋味。”
然后就要拉着薛琬完成刚刚未完成的事儿,
薛琬自知无力抗衡,就说:“既然陛下不嫌弃,本夫人就当是找个小四了,谁会想的到,就连盛央的凤华帝,也是本夫人的裙下臣。”
果然慕容斐又黑了脸,拂袖离开了饕餮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