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薛琬睡的死死的,在梦中抱着心爱的大毛毛熊,还用头蹭了蹭,
慕容斐被薛琬蹭着胸膛给蹭醒了,低头看着立即行礼的地方,对着睡的正香的薛琬耳旁轻轻地说:“这可是琬儿主动的。”
然后就要展开恶狼扑食,薛琬突然惊醒了,连忙推慕容斐:“陛下,快起开!”
慕容斐用眼神谴责薛琬:“爱妃难道只管挑起来火,不负责灭火吗?”
薛琬红着脸,这几天都不行,快起来,然后说:“陛下去快上早朝,臣妾不想被指责为妖妃。”
慕容斐拉过了薛琬的手……说:“朕只想当琬儿一人的暴君。”
薛琬感觉到手中的……顿时感觉身下如同决堤一样:“臣妾来葵水了,陛下快走不送。”
慕容斐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其实还有别的方法,就一会儿,离上早朝还有约莫半个时辰呢!”
然后就让薛琬……最后薛琬只能用酸痛的手换月事带,同时表示这日子没法过了,她好要离开皇宫冷静一下,
然后等慕容斐上完早朝,回到斐勤宫就发现:朕的龙床怎么空了?
他暗叫不妙,又用轻功快速向饕餮宫去,也发现人去宫空。
慕容斐:朕的琬儿难道变成鸽子飞了。
薛琬回来就看到,正在思考人生的慕容斐,立刻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说:“陛下在想什么?”
慕容斐知道是薛琬,故意为之的说:“朕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朕的琬儿有极大可能是只鸽子变的。”
薛琬立即松开并且拍了一下慕容斐的后背:“依着臣妾看,陛下才是一只彻头彻尾的鸽子精。”
慕容斐抓住薛琬捣乱的手:“朕还以为,琬儿一声不响的就离开了呢。”
薛琬摸了摸他靠在她肩膀上的头:“阿斐,我觉得我们非常有必要在等两年,我怕我会小命不保。”早上的手算是离阵亡不远了。
慕容斐:……然后极不情愿的说:“除非忍不住,不然不会的……”
薛琬又说:“刚刚是太后叫臣妾去慈安宫了。”
慕容斐没料到:“母后叫琬儿何时?”
薛琬透露出了埋怨的眼神:“还不是,都怪陛下迟了一会儿早朝。”
慕容斐讪讪的保证:“那是常事儿,可还有别的?”母后特意叫薛琬肯定还有别的事。
薛琬又想起了那碗药:“当然还有啊,太后先是递了碗避子汤,又是赏赐了绝子香给臣妾的。”
慕容斐一惊,就要抓住薛琬的手把脉:“琬儿可喝了,香扔了没。”
薛琬灵活的躲了过去:“陛下以为臣妾是傻子!”
慕容斐看着薛琬极有可能是喝了:“不准躲,琬儿已经是个大宝宝的,要学会主动让朕安心。”
薛琬听到慕容斐这么说,只好把手伸了过去,还笑到:“摸完就走,鉴于今天臣妾因陛下被数落,就罚陛下七天莫挨臣妾。”
慕容斐探完脉后松了口气:“朕可不答应。”
薛琬显得懒洋洋的:“陛下不答应也得答应。”
慕容斐:……